【叮!】
【完成任務,解決田地水源問題!】
【領取任務獎勵:礦山地址!】
將田地事物處理完畢,徐病回到國師府邸,耳邊響起系統的電子音。🐤💝 ❻9Ŝ卄υЖ.ℂㄖм ♤♟
他心念一動,打開查看礦山地址。
只見驀然間,他心神飛馳,大熙城附近的版圖,在他眼前迅速縮小。
三座山體閃著紅光。
均是三座礦山,而且都是未被發覺的礦山。
就是不知產量如何。
徐病微微一笑,一切都在穩步邁入正軌,這三座礦山位置同樣偏僻。
「袒袒山、批久山、開劣山。」徐病念叨著三座礦山的名字。
目光凝聚在袒袒山上。
他心念一動,翱翔於萬米高空的海東青,尖嘯一聲,飛向了袒袒山。
它於高空偵查,見到袒袒山附近,有一條貧瘠村落。
約莫五十戶人家,附近有兩千畝的田地。
如今是冬季,農田荒廢,無人耕作,而這條村落地址偏遠,四周有大山環繞,並未出現連通大城鎮的路。
大熙農業落後,種植的穀物,大多是一年一熟,而且出米率低。
五至十畝田地,才能養活一個人。
徐病看著這個村子,目光閃爍。
礦山開鑿需要人口。
這個村子五十餘戶人家,應該有兩百餘口人。
除去婦女、兒童,少說也有一百多名勞動力。
礦山的開鑿,或許能用上。
此外…那兩千畝田地,在他們手中只能剛好養活一條村子,但在徐病手中,至少能養活數千人,乃至更多!
徐病心中打定主意,明日便派公仲侯,去那條村莊探查情況,若是情況不錯,還可以在那裡搞一個煉鐵場地。
徐病自然不會壓榨或逼迫他們,若是不願,那作罷算了。
可若是村民願意配合,他便可保證,他們以後可以不用為吃食發愁。
要知道如今這時世,填飽肚子,安然度日,便已是幸福,徐病想不出村民們拒絕的理由。
徐病正是用人之際,如今只有一個公仲侯可供他驅使。
歸根結底。
還是得感謝宋思送來的福田,若無福田支持,徐病還要再費一些曲折,才能有如今局面。
局面已經打開。
徐病回到府邸,見已至飯時,熟練的生火做菜。
因前身遣散僕人,國師府邸清淨,僅有徐病與紀沅二活人。
故自靜心山莊歸來,府邸之中,唯一能夠自由活動之人徐病,自然就肩負起了,做飯這一要職。
總不能幹餓著。
大熙米貴鹽少,菜品單一,徐病吃得卻也清淡,其實他是挑食之人,吃穿用度,皆有講究。
只是初入大熙,他不想奢靡成風。
因府邸僅徐病紀沅二人,故無論願與不願,紀沅都需與徐病,同桌而食。
不過縱使吃服膳,紀沅也不得完全自由,身上任有限制,或是束縛腕,或是束退,又亦或者,一手兩腳捆於凳腿、扶手處,僅留一隻手自由。
紀沅又氣又惱,當真是尋不得半分機會。
且說那灶房處,一道成菜已出,徐病先嘗一口鹹淡,慢嚼細品,鹹淡適中,但太平淡,沒有驚艷口感,更沒有味蕾刺激。
他廚藝其實尚可,只是大熙香料單一,調理多是鹹、甜二口,直來直去,故做出之菜,口味也是單一。
徐病突有奇想,自太初中,採得那朵懸岩花,日日產出太初精氣,蘊於體內,匿於腎臟。
可調動立體,卻不知何用,嘗試許多事物,而今他靈光一閃,想抽出半縷,附入這飯菜上。
念起手落,不過半秒功夫而已,見那精氣匯入飯菜,竟真起變化。
那香味四溢,似放大數倍,頃刻填滿灶房,然徐病卻眉頭稍皺。
這氣味香自香,可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徐病食慾,並未因此提高,就似照銅鏡一般,看著銅鏡,縱使生得再好,也總不會對自身產生欲望。
「唉。」
徐病端著兩碟菜,去到後院關押紀沅的廂房之中,打算看看紀沅的反應。
還未進門。
紀沅便吞咽了幾大口口水。
「是何物如此香?」紀沅感到疑惑,「難道…是這廝的飯菜?」
徐病推門而入。
今日的紀沅,依舊束縛重重,膝蓋的位置,也被捆得緊緊的。
其實即便是武者,當手腕、腳腕兩個重要關節被限制死,便至少失去八成的行動力了。
再將膝蓋,手肘限制,幾乎就是任人宰割了,若無人攙扶,紀沅自己甚至站不起來。
徐病之所以多此一舉。
並不是多謹慎。
只是單純的不想讓這個女人太舒服。
「來嘗嘗。」徐病招手道。
他輕輕一揮手,便解開了此女手腕處的繩索。
紀沅咽了一口口水,微微蹙眉,用筷子夾起一根菜絲,張開紅唇送入口中。
「嗯呢。」
腦海中一道電弧閃過,剎那之間,味蕾傳來極致的享受。
從未享受過如此美味之食物。
這種美味是超脫食材本身的味道的。
徐病後退了半步…狐疑的看著這個女人。
她該不會是,吃出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體驗了吧?
徐病自己也夾起一根菜絲,送入口中。
確實好吃,可也就那樣,甚至沒有一些大廚的手藝好。
難道明明是同一碟菜,吃到口中卻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好吃不?」徐病問道。
聞言。
一臉陶醉的紀沅,表情瞬間轉冷,她微微蹙眉,「尋常飯菜罷了,填飽肚子而已,何來好不好吃?」
說著,她漫不經心的夾起幾條菜絲。
又漫不經心的送入口中。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廝手藝確實不賴。」紀沅默默想道。
她夾菜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儘管在儘量有意識的保持著優雅。
但依舊破綻百出。
美食的快感,充斥了她的身心,正所謂「食色性也」,美食乃是人之天性,與色慾一樣,是難以割捨的。
紀沅細嚼慢咽。
表情看起來十分平淡,但徐病卻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在盡力克制著表情,讓自己不要露出愉悅的神情。
想要快樂,又不想讓人知道。
果然是個嘴硬的壞女人。
「可惡!」
徐病暗道失策,居然不小心給紀沅爽了一次。
下次絕不做這種飯菜了,關鍵是,他自己吃起來,也就一般般。
......
吃飯途中,徐病又陸續問了她數遍,這飯菜好不好吃。她始終堅守底線,說只是尋常罷了。
這女人嘴是真硬,徐病大手一揮,將其捆好之後,出了廂房,來到後院,照常練習武術。
他重溫了一遍九響拳,又打了一遍戲龍槍法。
消勢丹效果還在,不一會的時間,他便感覺到全身溫熱,漸展真我之容。
而與此同時,在廂房內偷看的紀沅,也是突然一陣恍惚。
看著內院中,舞槍弄影的那道身影,她越看越對味,竟突然覺得俊逸脫塵。
她自嘲一笑,想自己一定是瘋了,又或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