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言付完錢,俏臉依然表現得很緊張,戴上印著蠟筆小新圖案的頭盔:「我們快走吧,好不好?」
「走。新69書吧→」梁緋吆喝了聲。
今天不是周末,宿管阿姨嚴厲的很,回去晚了真不給開門。
「謝謝各位學弟,改天我再請你們一頓。」王思言騎著小電動車,只是稍稍扭把手,車速非常緩慢,梁緋四人正常走路都能跟得上。
「還沒請問你們叫什麼呢?」王思言問。
騷明依然對王思言有著非分之想,率先自我介紹:「我叫肖明,他們是張建賢,楊志成,哦這位是咱們學校文藝部長年槐詩的男朋友,梁緋。」
之所以特意給梁緋冠以年槐詩男友的身份,純粹是因為肖明覺得,四人當中能威脅到自己美貌的,也就梁緋了。
「梁緋」
王思言默念了遍,隨即驚喜道:「貼吧上那篇文章是你寫的,對吧,我打聽過了,作者是咱們學校大二的學生,梁緋,就是你。」
「我給你留過言呢!」
梁緋終於想起來了,自己那篇帖子裡第一個長評論是文學院的研究生學姐,就叫王思言。
「是你啊,怪不得名字那麼耳熟。」梁緋笑了起來,「你好,你好。」
見兩人竟然神交已久,肖明頓時有些無語,對楊志成抱怨:「小緋緋怎麼回事,他以前沒這麼大魅力的啊,自從和年槐詩勾搭上之後,是個漂亮學姐都跟他有關係。」
「委屈啥,咱以後是會所摟嫩模的創業急先鋒。」楊志成很是嚮往會所。
幾人不緊不慢的往學校走,快到學校了,發現那三人竟然還跟著。新⑥⑨書吧→
張建賢嘀咕起來:「現在的歹人都如此囂張了嗎??」
王思言立刻緊張了起來。
梁緋回頭看了眼,隨口說道:「沒事,進了校門就安全了,保安師傅會攔下他們的。」
「都快到學校了,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肖明酒量極差,一大杯扎啤下肚已經上頭了,轉身指著圖謀不軌的三人吼道:「你們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三人回頭望了望,直接跨出了一步。
「嘿,特娘的法治社會還有如此囂張的賊子?」肖明吼道,「再往前一步試試?」
和梁緋等人年紀相仿的三人顯然也是剛喝過酒,說話同樣很沖,其中一個大高個語氣不善:「咋的,路你家開的,老子再往前十步又怎麼樣?」
另一個胸肌大的壯小伙也站了出來,挑釁道:「想在女人面前逞英雄啊,美女,加個QQ不?」
肖明挪到梁緋身旁,斬釘截鐵道:「實錘了,他們就是臭流氓。」
「那怎麼辦?」王思言緊張得渾身哆嗦,「他們不會強搶民女吧,咦,額滴娘嘞」
「你管誰叫臭流氓!」大高個和壯小伙齊齊暴喝。
肖明頓時縮了。
梁緋拉住肖明,對王思言等人說:「別主動惹事,進學校。」
說完,便領著眾人加快步伐走進了明海大學。
息事寧人不算慫,這種莫名其妙的衝突根本不至於大動干戈,年輕人喝過酒之後什麼事做不出來,真鬧個流血事件,吃虧的還是梁緋等人。
自己的發財大計剛準備實施,手下的三大金剛可不能受傷。
這都是珍貴的免費,劃掉,勞動力啊。
不成想,梁緋等人快步小跑進學校後,三人竟緊隨其後,手中的外賣也不要了,直接丟進門崗邊的垃圾桶,追了上來。
「你媽的,王八蛋給老子站住,把話說清楚,誰特娘的是臭流氓!」壯小伙臉漲得通紅,不知是氣得,還是酒精作用。
肖明登時慌了,攥住梁緋胳膊:「他們咋進來了?」
梁緋無語:「晚上進學校得出示校園卡或者報學號,他們仨為啥能進來,因為人家就是明海大學的學生啊。」
此話剛落,室友三人組齊刷刷看向王思言。
王思言也跟著懵了,隨即語氣急促,慌張說:「明海大學的學生也有可能是流氓啊!」
楊志成和張建賢聽了紛紛點頭:「學姐說的有道理。」
「有個屁道理。」梁緋算是明白了,這位文學院的學姐恐怕有被迫害妄想症。
想了想,梁緋看向張建賢:「阿賢,借個火。」
張建賢聞言立刻捂住口袋:「我不抽火哪來的煙,哎哎小緋緋,省著點抽,華子啊,那可是華子。」
搶來張建賢的煙和打火機,梁緋主動走到怒不可遏三人組面前,笑眯眯說:「同學,都是誤會,抽菸嗎?」
「一根煙就把我們打發了?」壯小伙瞪了眼梁緋,「他罵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梁緋主動遞上煙:「華子,抽一根。」
「華子又怎樣?」壯小伙夾了根煙點上,「你朋友說話太氣人了。」
「誤會,誤會。」
梁緋笑著解釋:「兄弟們一直跟我那位學姐同路,小姑娘大晚上的害怕嘛,就以為碰上壞人了,誰承想大家都是同學,那可不就是誤會嗎,消消氣,大家都消消氣。」
「靠,真特娘晦氣。」大高個也拿起煙抽了起來,瞥了眼梁緋,「想道歉?」
梁緋點頭:「都是一個學校的,誤會解開就好了。」
「誤會是解開了,氣還沒消呢,這包煙就當賠禮吧。」大高個面色不善,說完就要去搶梁緋手中的中華煙。
啪!
重重拍掉大高個的手,梁緋將煙盒揣回兜里,笑著說:「同學,你敲詐勒索啊?」
上下打量了番三人的著裝和塊頭,梁緋問:「體育學院的?」
「體育學院的又怎樣,你特麼的想練練?」壯小伙顯然脾氣最大,走上前大胸肌就頂梁緋,惡狠狠道,「有種單挑,單挑啊!」
梁緋後退了步,不屑道:「原來是小癟三。」
「你說什麼!!」三人登時齊齊要去抓梁緋的衣襟。
梁緋叼上煙,吸上一口之後:「你們很能打嗎,很能打有屁用啊,大晚上的以為我看不清你們的臉?崗亭就有出入記錄,你前腳動完手,老子後腳就去派出所報案。」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明海大學的學生又怎樣,傷了人照樣要坐牢。」
三人聽完梁緋的話,顯然有所忌憚了,互相看了看都沒吭聲。
張建賢壯著膽子在後頭喊:「你們趕緊走吧,我哥們對象可是學生會主席,想找你們很簡單的,都不用通過保衛處。」
對了,年槐詩那小娘們人脈廣啊,把她搬出來說不定管用。
想到這,梁緋更加桀驁:「沒錯,老子對象是學生會主席,不是院主席,是校主席,俗話說打狗還得看啊呸你們走吧,我不計較了。」
大高個深色古怪的瞅瞅梁緋,那眼神相當複雜,彎腰對壯小伙小聲說了幾句。
「啊??」壯漢目瞪口呆,隨即震驚的上下看看梁緋,咽口唾沫,「這樣啊,算了算了,得虧沒碰他,趕緊走趕緊走,真特娘晦氣。」
說著,三人便快速離開了。
「切,果然是小癟三,年槐詩都怕。」梁緋吐口痰,叼著煙走到王思言面前,剛想說點什麼,忽然面容僵硬起來。
肖明見狀,關切問:「小緋緋,你腫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梁緋叼著華子,沉聲問:「我應該只跟你們說過,年槐詩要當學生會主席了,對吧?」
「嗯吶。」三人齊齊點頭。
「所以,其他學生都還以為學生會主席是林和。」
「嗯吶。」
「嗯個屁啊!」梁緋勃然大怒,追著張建賢打,「你特麼的把老子繞進去了知不知道,以後說話說全,說全,指名道姓!」
「他們拿我當基佬,碰都不願意碰老子。」
「真特娘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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