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亮晶晶的東西於她而言並沒有什麼用,倒不如來幾塊晶核香。
偏偏這種東西,在空間裡已經堆成了一座山,布靈布靈的,光芒四溢,瞧著伯伯們這麼喜歡,玉石也算是發揮到了它的作用,總比一直身處空間,成為裝飾品好。
那清靈悅耳的聲音,再配上令人極為舒適的,如同天籟之音一般,在諸位長輩們耳邊迴蕩。
極品玻璃種,極品冰晶紫,極品紫水晶……
大多數都是鴿子般大小的,一個個圓滑飽滿,玉體通透,沒有任何一絲雜質。
雖然比不上那極品帝王綠,但這些玉石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大多數只有在古籍上有記載,質地愈發通透的玉石,靈氣十足,可養人,戴久了,人的精神面貌,也會日益有所變化,還能增長壽命。
所以他們老一輩,都極為鍾愛這種玉石,這延年益壽的東西,誰會不喜歡呢?
有了這些玉石,赫連允章他們哪裡還有品茶的心思?
所有的心思全都在這一堆玉石上,每人手裡頭一個放大鏡,撫摸時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給碰裂了。
祁蔓倒是不以為意,肚子早已咕咕作響,謝雲殊在出門前,就已經備好了祁蔓的午餐。
赫連允章等人已經用過了,祁蔓無需等待,讓傭人將熱好的食物,端到客廳的桌上。
謝雲殊今天所備的午餐,是蛋白質頗豐的燕窩,還有紅椒炒蟹肉,一道紅燒茄子,外加白切雞一份,還有顆顆分明,粒粒飽滿的大白米飯。
這些全都是熱著的,就等著祁蔓起來享用。
祁蔓深吸一口氣,將味道湧入鼻尖,開始慢條斯理的享用午餐。
燕窩放在最後一個吃,香噴噴的白米飯配上一口送飯的紅燒茄子,那叫一個香。
瞧著長輩們所有的心思都埋在其中,祁蔓朝著管家勾了勾手。
管家心領神會,小跑到祁蔓的身邊半彎腰。
祁蔓軟軟的說道:「去我房間裡,把那個黑色的大箱子提下來!」
「好!」
趁著管家上樓的間隙,祁蔓讓叄叄用一個黑色的大箱子,將空間裡的一些玉石全都裝在其中,能堆多少就得多少,不留縫隙。
「你這老傢伙,別擋著我的道,讓我仔細瞧瞧!」
老傢伙們手裡拿著放大鏡,相互爭執著,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赫連允章則氣定神閒的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品著茶,尤為愜意。♟☹ ❻9丂𝐡ยx.ςỖⓜ 🍮🎈
甚至望天感慨。
他才不屑跟他們爭呢,畢竟兩米高的帝王綠就擺在書房裡頭。
就算這裡的玉,再怎麼極品又怎樣,再咋樣都比不上帝王綠。
老東西們個個都爭得頭破血流,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很快管家隨著祁蔓的吩咐,吃力的提著大箱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提過去給伯伯他們挑選!」
「誒!」
管家應了一聲,將箱子砰的一下放在地上。
大箱子實在是太重,管家一時沒抱住,半靠在箱子上氣喘吁吁,老人們也聽到動靜紛紛回頭,目光快速鎖定那偌大的箱子,瞬間心領神會,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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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鍾愛的玉石面前,現在腿不酸了,腰不疼了,頭也不痛了,連帶著走路都利索的很。
管家被他們撥開,偌大的箱子被打開,晶瑩剔透的玉石,再度出現在他們的跟前。
極品玉石已經讓他們大為震撼,當看到最底部那十幾塊黑色,黑的通透的玉石,一個個震驚的說不出話,一時的爭吵早已忘掉。
赫連允章伸長了脖子,看著老傢伙們一個個錯愕在原地,不免有些好奇,這是看到了啥,都不鬧騰了。
端著酒杯,悠哉悠哉的走了過去,看到那黑色的玉石時,握著茶杯的時候都在顫抖。
咔嚓——
茶杯砸落在地,茶水四溢,濺得到處都是。
「這…」
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踉蹌的走了過去,渴望的撫摸著玉石,幾個人相互對視著,有兩個激動的熱淚盈眶,老淚縱橫。
管家穩住身形,就這麼默默的注視著,心中不由的感慨。
祁小姐還真是壕無人性,現在哪個不是老一輩寵著年輕一輩的,如今到了祁小姐這邊,卻是反了過來。
而且小姐心細,根據每個人的喜好準備禮物,連帶著老爺都對其讚不絕口。
知曉老爺們都喜歡玉石一類的東西,居然大手筆都準備了這麼多。
祁蔓當手撐著下巴,瞧著面露欣慰的管家,將嘴裡的蟹肉吞入肚中,這才開口說道:
「管家爺爺,您要是喜歡,也可以多挑幾塊。」
管家呵呵一笑:
「祁小姐,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有害無益,與其貪圖這些,倒不如鈔票來的真實!」
他眼界低,最喜歡實物,與祁蔓相處的這段時間,已經大致了解了她的脾性,不喜歡人說話拐彎抹角,所以便實話實說。
祁蔓低低一笑,沒有再接話,反倒是一邊吃著燕窩一邊看著聚眾在一起的長輩們。
管家也識趣的沒有再接話,就在一旁靜靜的候著。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高跟鞋踩踏的聲音,一個身著黑色短裙,化著濃郁的煙燻妝,齊肩短髮的女同志正氣勢洶洶的朝著祁蔓走了過去。
赫連允章等人正沉浸在玉石的美夢當中,全然沒有察覺屋內多了一個人。
管家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語氣尊敬。
「大小姐!」
然而女人連半個眼神都未曾施捨給管家,繞開管家,氣勢洶洶的直奔祁蔓而去,不由分說的抬起手,朝著祁蔓的小臉抽去。
突如其來的惡意,讓祁蔓很是反感,小手輕輕一抬,便格擋住了女人的觸碰,尚未等女人反應過來。
祁蔓手腕一轉,「啪」的一聲,一巴掌抽在了女人的臉上。
看似沒有多大力氣,女人卻後退了幾步,好半晌抓住一旁的椅子,這才得以穩住身形,臉上的妝容被拍掉一半,五個巴掌印在臉頰上尤為明顯。
看著沾染在手上的白粉,祁蔓眉頭輕皺,慢條斯理的從包包里掏出一張手帕,細緻的擦拭著每一個指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