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盛的叢林之中,巨大的蟒蛇一口吞掉了樹枝上的休息的小鳥,對於不遠處傳來的爆炸聲,它早就習以為常。Google搜索閱讀
幾道身影不斷地交錯,叮叮噹噹的兵器碰撞聲迴蕩在這座森林之中。
「你們實在是夠煩人的,我真的不知到無月在哪裡?」
最前方的人站在樹枝上,看著身後窮追不捨的幾個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
「你覺得我們會信嗎?」
「說出宇智波無月的位置,我們放你一條生路。」
「同為宇智波一族,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眼前的這幾個敵人讓她有些鬱悶,也讓她再一次的見識到了他惹事的本事有多大。
『這都第三波了,那個混蛋,等回去一定要勒索他一筆。』
正在她思索勒索什麼東西合適時,那幾個人的之中走出來一個略顯瘦小的人影。
「宇智波晴,說出宇智波無月的位置。」
「日向間水,你怎麼會跟他們混在一起。」
宇智波晴的臉色異常難看,如果說之前追擊她的是一群雜魚,那他就是相當棘手的敵人。
日向間水,唯一一個自願進入這場訓練之中的人,他掌握的秘傳忍術可不是像他們這種不受重視的族人能對抗的了的。
「那個人殺了我的朋友,我當然要好好回報他一下。」
就在她猶豫時,寂靜的叢林之中傳出了烏鴉的叫聲,隱隱將在場的所有人包圍。
「你說我殺了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是誰啊?」
其中一隻烏鴉飛到晴的身旁,漸漸變成了一個留著長發的少年形象。
「你要是再不來我就死在這兒了,等下記得賠償我的損失啊!」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會去你的墳墓上祭拜的。」
見到兩人無視他,日向間水眼眶附近的血管猛然鼓起。
「宇智波無月,信子是不是你殺的!」
「信子?我想想,你說得是那個女的啊!既然她偷襲我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你也一樣!」
無月的話語讓日向間水變得更加憤怒,在他身後的學員們也做好了戰鬥準備。
「你行不行,用不用我幫忙?」
「你還是先走吧!我怕等會波及到你。」
似乎想到了什麼,宇智波晴的臉上滿是忌憚。
還沒等無月再說兩句,她就直接往遠處跑去,就像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她一樣。
「好了,礙事的人走了,讓我們好好玩玩吧!」
話音剛落,一個又一個身影悄然包圍了他們。
定睛一看,這些人的形象全部都跟無月一模一樣。
「白眼!」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影分身之術!」
日向間水的臉上滿是震驚,這種水平的人怎麼可能還在這種訓練營中,能使用影分身的人早就能從這裡畢業了。
「我不是說了嗎?就讓我們好好的玩一玩吧!」
兩隻手不斷地變化,無月的表情變得冰冷而殘酷。
「火遁·豪火球之術!」
九個巨大的火球向著正中心的敵人飛去,被包圍的那幾個孩子早已面露絕望之色。
巨大的蘑菇雲升起,響徹叢林的爆炸聲吸引了正在訓練的學員們的目光。
日向間水氣喘吁吁的站在正中央,剛才的火球似乎沒有傷到他。
「有意思,這就是日向一族的秘傳忍術『回天』嗎?」
「影分身,豪火球之術,難道你就沒有在那些上忍面前暴露過實力嗎?」
日向間水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好似發現了怪物的真面目一樣。
「因為我不想上戰場,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就在無月還想要說些什麼時,負責警示的烏鴉傳來了提示的聲音。
「抱歉了,那些上忍過來了,還是請你永遠閉嘴的好。」
嗤!
一道身影自他身後浮現,無聲無息的刺穿了他的心臟。
鴉分身們帶著這具屍體緩緩沒入地下,沒有任何人發現它們來過這裡的痕跡。
許久之後,瞎了一隻眼的上忍帶著幾個暗部忍者來到這裡,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能查出來是誰幹得嗎?」
「現場沒有一絲痕跡,除了這幾柄被火焰所燒毀的苦無之外沒有任何線索,手腳相當乾淨!」
「可惡,算上這次已經第三次了吧!到底是哪個混蛋乾的!」
瞎眼上忍的臉色無比鐵青。
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三次了,每次都有數人死在這裡,可偏偏沒辦法查出來是誰幹得。
就因為這件事,他已經補充三次學員了,再不找出來這人是誰的話他都要被免職了。
自己帶的學員有媲美上忍的實力,這點說出去可是相當有面子的。
現在正值戰時,有這種實力不去戰場,很難不懷疑他對村子究竟有多少忠誠。
「這件事?」
「這件事我會像團藏大人匯報,接下來還請你儘量查查究竟是誰。」
兩名暗部離去,只留下臉色陰晴不定的教官惡狠狠的盯著這片叢林。
位於這片訓練場的地下暗河中,無月收回了手掌,可惜的看著日向間水的屍體。
「籠中鳥嗎?可惜了,要是掌握了白眼的模型,我就又多了一種偵察手段了。」
自演習開始,他就一直留在這處暗河之中。
訓練場內的無月全部都是鴉分身,只要不控制它們自爆,鴉分身就能通過吸收查克拉的方式恢復自己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這塊水晶究竟是什麼來歷,但自己能依靠的東西也只有它了。
七天之後,第12號訓練場外。
一臉疲憊的無月走出了這裡,接下來的三天假期他可要好好休息一下。
他的疲憊並不是假裝的,連續為十幾個鴉分身補充查克拉,像他這種查克拉稀少的人差點沒累死。
再加上要控制那些鴉分身必須要一心多用,他的疲憊程度自然可想而知。
『要是能找個機會讓水晶掃描一下尾獸就好了,到時候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累得跟個孫子一樣。』
一臉疲憊的無月並沒有引起教官的懷疑,查克拉稀少的他是不可能釋放出那種程度的火遁的。
『會是其他的人嗎?』
滿腹心事的教官最終還是給他們放了三天的假期,沒有在意身後的歡呼聲,無月向著久違的家中走去。
「無月君,我明天去找你,商量一下賠償的事情。」
悄悄在他耳邊說完後,她飛快的離開了這裡,臉上出現了狡猾的笑容。
「女人啊!麻煩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