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一晃便過去了,安海棠在醫院非常順利生下一對龍鳳胎,倆孩子一點都不像剛出生的嬰兒,粉雕玉琢的,倒像是養了個把月。♠♟ ➅9şĤ𝐮ⓧ.𝕔Oм 🍩😂
安海棠摟著倆孩子,這個看看,那個看看,越看越喜歡,左親親,右親親,母愛一下子泛濫了。
她之前總覺得兩個孩子跟她沒什麼關係,但經歷了生產,現在兩個健康可愛的小糰子抱在懷裡,她的感覺完全變了。
文武和王嬸怕她累著,一人抱走一個孩子,讓她躺著休息。
安海棠躺下去,盯著天花板發呆。
文武在床邊坐下,柔聲安慰她:「我知道你想去考試,不要著急嘛,到時候咱們在學校附近租房子,請兩個保姆照顧,也不是不可以。」
安海棠看他沒有一口否定自己的意願,還幫她想辦法,心裡一下子舒暢了。
「困難總是人去克服的,沒事兒,我永遠支持你。」他伸手,輕撫一下她額前的髮絲。
「謝謝。」安海棠微笑。
一周過去,安海棠出院了。大卡車回到村里,李秀梅早已在橋頭翹首等著。
文武從車上下來,她忙跑過去,先從車上抱了一個娃下來。
「乖乖,奶奶的乖孫孫,乖孫女——」
「您那個是乖孫女。」安海棠在車上回答。
王嬸抱著另一個孩子下來,喊李秀梅:「這是是乖孫。」
李秀梅高興回答:「都是我的乖孫,我可太高興了!」
文文和文河手牽手過來看,安海棠從車上下來,先把一包點心給他們兄妹倆。
「文河又長高了,文文也長高了。」
丁嬸和村里幾個大嬸跑過來看毛毛,都羨慕得不行。
「金童玉女,哪那麼會生呢?」
「好漂亮啊,我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毛毛坨。」
文武跑過來,背著安海棠,讓她把帽子戴好。
「雖然是四月了,但風還是涼的,月子裡別吹到涼風。」
「嗯,知道了。」
安海棠戴好帽子,伏在他堅實寬闊的背上。
丁有財屁顛屁顛跑來了,老遠喊師父。
「有財,診所都好吧?這段時間沒有什麼疑難病症吧?」
「都還好,」丁有財咧嘴笑道,「我來跟你說,秋霜可了不起了,她早些天給李大叔家的兒媳婦艷紅姐接生了!」
「啊?艷紅姐生了?」
「是啊!很順利,但秋霜還是超棒的!」
「那是!回頭我好好表揚她!」
丁嬸白了丁有財一眼,看著他走遠後,對安海棠說:「海棠,你想個辦法,把這兩個人隔開一下,天天處一塊,非得鬧出事來。」
安海棠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問:「他們倆能鬧出什麼事來?」
李秀梅說:「丁嫂子,你成天想什麼呢,我昨天特意問了秋霜,她根本沒這個想法,你想多了。」
「她嘴裡這麼說,誰知道心裡怎麼想的。」丁嬸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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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海棠明白了情況,她不敢說,只要他們相互喜歡,兩人興趣愛好相同,以後夫唱婦隨,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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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問問有財。」她笑著說。
「你幫我說說他,他娶秋霜我是死也不會同意的。」丁嬸憤憤地說,「咱家又不收破爛。」
安海棠拉下臉說:「丁嬸,您怎麼說話的呢,過分了呀。」
旁邊一個嬸子說:「丁嫂子,你可不能這麼罵人,秋霜只是命苦,沒嫁的好男人,她可是個老實巴交的好女人,怎麼能說人家破爛。」
「給你兒子,你要不要。」
「我兒子沒那福氣啊,秋霜以後做醫生,我兒子能娶到她,我也樂意。」
「那你讓花媒婆去說親,你喜歡你們家去追求,二手的我們家不愛。」
安海棠瞪一眼丁嬸,這個女人真是一張嘴就欠揍。
「你們家不愛,人家不一定愛你們家呢。」
她鬱悶地嘀咕,但文武背著她走遠了,丁嬸不一定還聽到。
文武笑著說:「別生氣,咱們月子裡不許生氣的。」
「丁嬸說話太不中聽了。」
「就那嘴巴,管她呢。」
「我回頭問問有財,看他心裡怎麼想的,如果有財心裡有那想法,倒也不錯呢。」
李玉梅在他們身後說:「你別操那份心了,這個媒人不好做。」
王嬸笑道:「那是,得被丁嬸罵一輩子。」
大家說說笑笑,一會便到家了,李秀梅打開門鎖,把倆孩子放在準備好的小搖籃里,兩個小傢伙在路上吃飽了,這會兒睡得很香甜。
一家子正逗孩子,文河在後院大喊:「奶奶,咱家的雞怎麼都死了!」
李秀梅吃了一驚,趕緊走去後院。這十幾隻老母雞是她特意留著的,給安海棠坐月子吃,沒想到十多隻雞全部死了!
「哪個天殺的哦!」她氣壞了,撿起一隻雞查看,很明顯,老母雞是吃了有毒的食物,被毒藥毒死了!
「大黃也死了!」文文哭了起來,大黃可是她最好的小夥伴。
文河跑過去看,大黃嘴吐白沫,死得很慘。文武檢查一下大黃和死了一地的雞,氣憤地說:「這應該是吃了毒鼠強!誰來我們家下毒了!」
安海棠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估計又是沈老潑看到她生了雙胞胎回來,日子越來越紅火,心裡不平衡,嫉妒病發作了。
文武騎單車出去了,李秀梅進房間,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說:「多半又是隔壁家的鬼,趁著我們家裡沒人,給咱家的雞事放毒鼠強了!」
「不氣不氣,文武報案去了,查出來罰款拘留少不了他們的!」安海棠安慰她。
李秀梅嘆了口氣:「唉,我養著這些雞,別人問我都不賣,想著給海棠吃,結果一下子全沒了,我心裡真難受。」
王嬸勸說:「秀梅,你別著急上火,我家裡養了十多隻老母雞,先去我家捉幾隻過來,給海棠補身子。」
安海棠說:「我們先去您那裡買幾隻,王嬸那邊沒有了再去鎮上買,沒事,不著急。」
李秀梅還是不高興,看看兩個孩子,悶悶地說:「我兩個孫子回來,家裡的雞和狗都死了,會不會不吉利?我看沈家就是不安好心,存心詛咒我們!」
她越說越氣,起身往外面沖,跑到沈家外面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