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村君,你說藤原小姐讓我們抓這個普通的龍國女人幹嘛,我們身為大櫻花帝國的武士,就應該堂堂正正的戰勝敵人,怎麼會用這麼低劣的手段?」一個滿臉鬍子的乾瘦老頭對之前和藤原在火車站見面的魁梧大漢說到。
這個乾瘦老頭是九菊一派在龍國的練氣中期修士,名叫竹內明天。
「竹內君,慎言,藤原小姐不是你我可以議論的!我們做的事情都是藤原小姐親自安排的,所以,無論對錯我們都要認真去做!藤原小姐肯定有長遠的考慮,不會讓我們做無用功的!」崗村佑田神色凝重的說道。
身為築基初期的他可是親眼見過藤原山美的強大,他對藤原山美可是十分的尊重。
「這麼說,你們也是受人指示才做的這件事了?」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房間中一道纖細的電弧一閃,陳牧的身形猶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了出租屋內。
陳牧竟然是用神識探查到母親陳錦的具體位置後直接施展雷遁術趕了過來。
十幾公里的距離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需要駕車許久,但對於陳牧而言,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便到了。
「那是當然.......嗯?你是何人?」崗村佑田剛下意識的說完便突然意識到方才聽到的聲音自己並不認識。
「我是誰?你們不是剛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要見我麼?怎麼?現在就不認識了?」陳牧冷冷的說道。
「你......你是陳牧?」不僅僅是崗村佑田,此刻房間裡所有的人都驚訝的喊了出來。
他們根本不相信眼前之人是陳牧,因為他們才掛斷電話不到3分鐘,就算是住在附近小區也不可能這麼快的過來,更何況這裡離陳牧的住所十幾公里,他們不相信有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趕過來,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出現。
「是,我是陳牧,不過,你們現在知道的太晚了!」陳牧冷哼一聲,一股可怕的念力瞬間籠罩住了房間內,九菊一派在房間內的六個人被這股念力籠罩瞬間動彈不得。
「這......這怎麼可能,你究竟是何人?難道你是金丹期的老怪?」六人中修為最高的崗村佑田此刻內心驚駭不已,他身為築基初期,雖然不是這藍星上的頂尖戰力,但也是中上層之流,他從沒沒見過有人能瞬間將這麼多人同時控制住,而且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崗村佑田心裡很明白,自己現在能說話全完是因為對方想讓自己說,若是對方不想讓自己說話,他自己現在根本連嘴都張不開。
「你們廢話太多了,敢動我的母親,你們都得死!」陳牧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中透露出森冷的寒意。他根本不給九菊一派的六人任何辯解的機會,下一刻,六人的身體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裂,瞬間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嘭!」一聲巨響,震得周圍空氣都仿佛凝固了片刻。六人的身體在陳牧的冷酷目光下,瞬間炸裂開來,化作一團團猩紅的血霧,瀰漫在空氣之中。血腥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令人不禁感到一陣心悸。
陳牧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眼神中沒有任何波瀾。對於他來說,這些人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若是有人敢觸碰他的逆鱗,就只有死路一條。
陳牧用靈力將瀰漫在空氣中的血霧凝成一團,隨即隨手一拋扔出了窗外。
自己的母親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看到這種場面。
「媽,你沒事吧?」
陳牧推開門走進臥室,靈識一涌而出掃視了自己母親身體異變,發現沒有大礙後才鬆了一口氣。
「沒事,小牧,外面這些人都是誰啊,我看不像我們龍國人啊?」陳錦有些擔憂的望著門外,怕九菊一派的人進來。
殊不知,這些人早就被陳牧送上了西天。
「沒事的媽,這些人都走了,我是特意來接你的!」陳牧安慰道,他不想讓自己的母親捲入這些紛爭之中。
「那就好,小牧啊,咱們一定要本分做人啊,你要是真在外面出了事,一定要告訴媽,媽掙的錢雖然不多,但也能幫你分擔一部分壓力。」陳錦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囑託道。
「知道啦媽,你放心吧,我沒事!走,咱們先回家。」陳牧說到。
陳牧在街上打了一輛車租車,跟母親回到了家中。
「牧哥!伯母沒事吧?」半個多小時後,林峰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沒事,剛才到家太過勞累先睡下了。」陳牧回答道。
「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林峰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是櫻花國的人,九菊一派的,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抓我的母親,但既然他們想死,那我就沒有必要再問他們原因了,他們取死有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送他們去死!」陳牧目光冰冷,這次九菊一派是徹底惹火了陳牧。
「牧哥!你下命令吧,兄弟們自己的實力雖然不行,但我們有錢,可以聘請武王、鍊氣期的修士去剿滅九菊一派!」林峰也是十分氣憤的說道。
「不用,武王、鍊氣期,這些雖然和一般人想必確實是厲害,但再九菊一派真正的高手面前還是不夠看。」陳牧擺了擺手說道。
「那......那怎麼辦?總不能你一個人去吧?」林峰有些遲疑的說道。
在他看來,雙拳難敵四手,陳牧就算再厲害,他也架不住一群人的圍毆。
「對了,龍虎山那邊聯繫的怎麼樣了?」陳牧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起了龍虎山的情況。
「越青越老說今晚就到江寧,到時候會親自來拜訪您的!」林峰說到。
「嗯,好,這龍虎山還算識相,日後可以發展一下為我們所用!陳牧點了點頭,對龍虎山的表現還算是滿意。
「啊?龍虎山?為我們所用?牧哥,你不會發昏了吧,龍虎山可是有金丹境存在的啊!」林峰有些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