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腦洞,架空,喜歡的寶子們可以加入書架,點點小催更,你們的支持,是墨墨腦洞大發的時刻,墨墨唯有努力加更,才是愛你們的表現……
睡夢中。
葉珍珠感覺自己做了個春夢,睡夢中,她正在和一個極品男人XXYY,男人劍眉星目,薄唇性感,稜角分明,皮膚白淨,入手一片光滑,結實,比昨天夜裡酒吧的那些男模都好摸!
她饞的有點流口水,不僅樂呵呵的又滑向男人的勁腰,輕輕一掐。
斯哈——
太特麼的有感了!
不由分說,身體貼近,雙手環上了男人的脖頸,一口咬到了男人的脖頸上!
即便是春夢,也要留點印記,明天夢裡再見~
葉珍珠再次有意識,瞬間想到的就是昨天的美夢。
這是她近三十年做的最美最真實的一次美夢。
隨之而來的就感覺自己渾身都疼,疼的不由呻吟出聲。
特碼的,這宿醉的後遺症有點太大了。
不過,想的昨天的春夢,不由眯著眼睛喜滋滋的又重溫了片刻。
怪不得那幫死丫頭一個個的找對象呢,合著感覺是真不錯啊。
不怪她饞啊,母胎單身三十年,昨天被幾個閨蜜拉去酒吧,給她叫了四個形色各異的俊美男人,那小臉俊的,都能掐出水了,嘴裡跟抹了蜜一般,把她哄得一晚上開心的差點找不到北,一下子沒把控好喝高了。
男人太甜,再加個春夢,才不枉這一夜的良辰美景。
想了想昨天的美男們,她嘿嘿笑了兩聲,睜開眼睛,可突然被眼前的俊臉嚇的破了聲,「啊——」
臥艹!
誰啊!
葉珍珠嚇得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還不忘拉著被子擋在身前!
什麼情況,被睡了?
雖然饞男人,可真不想找個鴨啊!
仔細望去,眼前的男人有點眼生啊。
甩了甩頭,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昨天酒吧里的那幾個小帥哥的模樣。
床上的男人被她吵醒,睜開眼睛眯著眸子看了眼滿眼疑惑與震驚的葉珍珠片刻,淡淡的沒什麼反應,然後起身、穿衣服。
這是發癔症了?
葉珍珠猛地看到男人L體,嚇得她尖叫著用被子蒙住頭,又鑽進了被窩!
特喵的,真要死啊,猛地看到個什麼玩意兒?真是喝酒誤事兒,她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想到這兒,葉珍珠就傷心的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最後由小哭變成嚎啕大哭。
地上正在穿衣服的江君澤手一頓,眉頭輕輕一皺,她,不願意?那昨天為什麼那麼主動,還叫的那麼——?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兒,他不禁抿了抿唇,瞅了眼蒙著被子的身影,仿佛能看到那曼妙細膩的身體一般,挑了挑嘴唇,手上動作加快,穿起衣服便出了臥室。
小丫頭也許是不好意思?他離開,她便不會尷尬了吧?
聽到關門的聲音,葉珍珠一把掀開被子。
差點捂死!
可隨之而來的便是疑惑。
眼前的環境讓她迷之一惑,十幾平的屋子,擺著一張雙人床,一個淡黃色梳妝檯,淡黃色衣櫃,一張椅子,再無他物。
不,讓她奇怪的是,這些家具上都貼著半個巴掌大的『囍』字,再轉眸看去,床頭上貼著一個大一些的『囍』字。
可隨之而來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她看到了一雙秀氣嬌小又白皙的腳丫子!
她那38碼的大腳,啥時候縮小了?
這長腿?
這手?
啊——
一聲尖叫,響徹整棟小別墅,葉珍珠驚慌失措的爬到了梳妝檯跟前,看向上面的鏡子。
完了完了!
這酒喝的,不僅被拉去整容,還被賣到村里結婚了!
這鏡子裡的女人雖然長了一張白皙的鵝蛋臉,可那雙黑眸跟個狐狸似得上挑著,柳葉彎彎的眉毛,嘴角一笑就邪氣四起,更重要的是前面兩顆大球,身材這麼瘦,可這兩大球屬于波霸了吧?
看著就妖里妖氣的,要死啊~
樓下。
一對兒五十多歲的夫妻,一個近三十歲的男人,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兒,四人坐在餐桌面前,聽著樓上的聲音,面面相覷,老兩口欲言又止,小男孩沒什麼反應的吃著面前的粥。
好一會兒,江家女主人輕輕皺了皺眉,「君澤,這個葉珍珠怎麼回事兒?一大早鬼哭狼嚎的。」
江君澤沒什麼反應的繼續吃飯,關鍵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啊。
江君澤的老爹姜宏遠說道:「你三天後去海島,她怎麼弄?那邊廠子剛建——」
這麼個嬌娃娃留在家裡,他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兒,帶走,又不合適。
雖沒說完,但大家都知道什麼意思。
葉珍珠,葉家千金,從小嬌養長大,那是走路都嫌腳疼的主兒,吃飯從來都精細,大院裡的瓷娃娃,關鍵是這女娃子不知咋長的,和葉家人一點不搭邊,長得那叫一個妖嬈,一張臉連女人看了都臉紅,但,所有人都默認,她是可望而不可娶的存在,可這個葉珍珠以前似乎很討厭江君澤,嫌他冷,嫌他凶,嫌他不溫柔,不會說話,總之,江葉兩家交好,這兩人也不熟。
本來,葉家曾隱晦提過兩家結親,可江家一直沒回應,女孩兒養的太嬌氣,性格也是傲嬌,還特能講理!這就不適合做兒媳了,哪想到,前幾天突然傳出,這個葉珍珠不是葉家親女兒,抱錯了,真的葉家女兒找上門,還非要把葉珍珠趕去鄉下,回歸她正軌的生活。
葉珍珠不知聽說了什麼,當街攔住他們家江君澤,不僅攔人,還大庭廣眾下抱著親了一口,直言清白沒了,要江君澤娶她。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他們江家還真做不到置之不理的事兒,更何況兩家世交,只能娶了,這才倉促的結了婚。
哪想到,這結婚第一天就開始鬼哭狼嚎,好像他們家欺負了她似得。
「……先留到家裡,那邊安頓好再說。」
江君澤給出了答案。
他真是覺得,葉珍珠不適合那個漁島。
樓上。
葉珍珠滿頭大汗的坐在椅子上,終於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哭笑不得。
壞消息:她悲催的趕了一回潮流,穿書了,還穿到了七零年的年代真假千金的戲碼里。
好消息:她是那個受養父養母家和親爹親媽家團寵的假千金存在,且白的了一個極品男人。
今,1972年7月26號。
她是假千金沒錯,可如通俗小說里說的那樣,養父養母和四個哥哥就如上天下了詛咒一般,對原主那叫一個寵,深怕她受什麼委屈,對她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怕她委屈,對真千金那是真惡劣,比外人都不如,真千金嫉妒的發狂,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迫原主離開葉家,去嫁給鄉下的屠夫,還美其名曰,她是農戶的親女兒,人家是替她訂的婚,理應她去完婚,葉家人出奇一致的怒懟親女兒,為此還餓了她一天。
可惜,原主腦子一時沒想開。
葉珍珠這個京城長大的嬌小姐一聽要回農村還要嫁給一個農村屠夫做老婆,嚇得她想都不想,瞬間決定嫁給她從小害怕又躲著的江君澤。
嫁給江君澤最起碼不用回農村,不用干農活,更不用嫁給一個農村殺豬的!
萬一過了一時新鮮勁,葉家人頂不住血緣親情,也同意把她送回去呢!
小說里,原主筆墨不是很多,成功嫁給江君澤後,依舊是在葉家的那一副做派,吃飯挑三揀四,懶得出奇,所有衣服襪子,甚至連內褲都不洗,又和江君澤的便宜兒子合不來,和公公婆婆合不來,沒過幾年,家裡人實在受不了,以離婚收場,離婚之後,無處可去,又被葉家收留,最後嫁給一個二婚男,過得也不如意。
而真千金回歸後,在假千金離開後,她開始變美變白變得懂事兒,善解人意,最後進入供銷社工作,幫助供銷社解決貨源緊缺的問題,解決進貨困難的問題等等,卻立了好幾個功,被成功推薦到北大,當了工農兵大學生,最後在大學裡遇到了權二代,兩人一見鍾情,全文都講的是兩人的愛恨情仇,與最後改革開放後,兩人乘風而上,強強聯合,打下一片江山的故事。
越想越煩,乾脆不想!
那是原主的人生,又不是她的!
收拾好了心情,隨意翻出一件大紅布拉吉長裙,換上衣服,隨意扎了個丸子頭,便下了樓。
新婚第一天,就這麼晚起床,也不知道江家人怎麼想。
哎。
「爸媽,早上好,很抱歉,我起床晚了。」
站在樓梯上,看到江家人已經坐在餐桌前開吃,心裡吐槽了一小下下,笑著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