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會一部分灰色產業,都是在這裡交易的。記住本站域名
他在這兒想尋找幾位信得過的人,但才剛剛下車,就接到了瑪麗安的電話。
「你還好嗎?我很擔心你……」
聽這瑪麗安有些著急的聲音,陸遠疑惑的問:「為什麼這麼說?你應該知道我最近很悠閒。」
「我卻很忙,為了發布的新專輯,和各種要去的會議,忙得根本停不下來。但,有人找到了我,告訴我說,你惹上了一個天大的麻煩。那個叫做卡爾布森的傢伙,盯上了你。」
「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政客而已,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陸遠皺起了眉,他逐漸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一個男人來找我,但我可不認識他,他說受了你的恩惠。所以要來報答你……我認為他是在借我的嘴,來結識你。這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拒絕了他。但他不止一次提過這件事,而且他似乎在跟蹤我,但又沒有表露出惡意來。」
陸遠皺起了眉,他感覺到事情不對勁起來。
艾瑪忽然對政治就有了興趣,而且還打算引入一些流民和難民進入到楓林谷的各種產業里,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忠誠,和加入到某個政黨的決心。
這無可厚非,畢竟利益總是相互的,艾瑪一定有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對方掌握著。
而且只以楓林谷目前的局勢來說,似乎像是永遠不會停轉的運動機器,需要更多的人來把控方向,他不建議這些人的身份和出身。
而瑪麗安,竟然被人跟蹤。
而這個傢伙還表露出對於陸遠的信任和感激,他可沒見過這樣的報答恩情的方式。
「我會讓互助會派人過去,最近我聽說你有商業演出,會有人保護你的。」
「你不打算親自來嗎?」瑪麗安聲音里有些弱弱的哀求。
「我如果和你在一起,只會讓某些人的目的更快達成。相信我……互助會只會看重利益,他們有時候比那些保鏢更有用。」陸遠安慰了一句,隨後掛到了電話。
站在新建的很多房屋之外,他拿出手機的備忘錄,翻找起一些早就已經存儲起來的名單。
安東諾斯離開之前,安排了很多後手在澳洲本土。
這個傢伙非常謹慎,但他卻不知道,互助會早就已經把他的底都翻了出來。更何況還有很多他的敵人,想要看著他莫名其妙的死去。
因此互助會拿出了很多錢來安置這些人,他們可不是出於善意,而是僅僅需要安東諾斯在毛熊國的人脈,以及他在那兒掌握的權勢。
很顯然這份名單在互助會人手一份,不過並不需擔憂這些人是否值得信任,他們的生活看起來似乎好轉了不少,可他們對自己家人的愛,卻無法保證。就像是一群老鼠,在保證自己能活得舒服之後,卻未必能保證自己的孩子不會死在陰暗的地方。
他來到了一處小別墅的外面,花園看起來打理的很平整,居然不是鮮花怒放的季節,可院子裡的顏色並不缺。顯然有一位賢惠的女士,住在這個院子裡。
陸遠推開了柵欄門,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十幾歲的金髮女孩,發出陣陣悅耳的笑聲,牽著一隻很可愛的毛茸茸的小狗,似乎想要去散步。
陸遠並沒急著打招呼,而是讓開了一步,讓開了一半的門。
「你是來拜訪我父親的嗎?」女孩盯著他,尤其在他昂貴的西裝上,和身后街旁停著的跑車上停留了幾秒。
「是的,他在家嗎。」
「在,不過,我父親的朋友,似乎沒有像你這樣……怎麼說,富有。從沒有像你這樣富有的朋友。」
聽著女孩兒有些戰戰兢兢的語氣,陸遠溫和的笑了笑:「誰說沒有呢,我不是已經來了。」
他邁開步子走進門裡,那女孩兒看了幾眼,最終還是拉著有些不情願的小狗,回到了小別墅裡面。
走進別墅里,一個臉上有著很多燒傷痕跡的女人,很敏銳的聽到了腳步聲,從廚房裡快步的走了出來。
陸遠將目光停在這個半張臉已經毀了的女人身上,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來錯地方。
「你是……?」女人有些疑惑的望著他。
「我是來找布倫的,我需要讓他陪我去做一件事,並且我不想讓他拒絕。」
陸遠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女人看了一眼門口的女兒:「上樓去,你不適合待在這兒。」
「媽媽,我為什麼要上樓去?我很好奇……」
「孩子,太好奇可不是好事,聽話……爸爸只是和這位先生談工作,那一定是和你不感興趣的方面有關。」沉穩的腳步聲從樓梯下傳來,陸遠望了一眼,在去往二樓的樓梯右側,狹長的小走道里,還有一條修向下的樓梯。
一個看起來非常強壯,如黑熊一樣的傢伙,戴著一副很斯文的眼鏡,穿著髒兮兮沾上了黑色機油的格子襯衫,真有一種很深沉的目光盯著陸遠的臉。
女孩最終還是上樓了,或許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因此表現的很聽話。
但陸遠卻看出了女孩有些羞澀的眼神,儘管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很有吸引力。但這個女孩對於金錢力量的觀察,顯然非常深刻。
「陸遠先生,我沒想過有一天,能在我的家裡見到你。算算時間,我已經辭去工作有三個月左右了。」
「最近過得怎麼樣?互助會一部分人,可向來喜歡找老員工的麻煩。」陸遠接過了疤痕女人遞來的咖啡,輕鬆的詢問布倫的近況。
「安東諾斯先生,在離開了本土之後,我們過得很不好。或者說很艱難……我現在靠著替別人維修精密機械過日子,我可要真的感謝那段在船廠的時光,不然我絕不會掌握一門很罕見的技能。」
陸遠看了看布倫手上洗不掉的黑油,抬起頭冷淡的說。
「這雙手,可向來不是能幹精密活的樣子。」
「您說的沒錯,不過我買到了一些機器,一部分是從船廠那邊搞來的。小型的車床,我耗盡了力氣弄進了地下室,能幫我做一些不怎麼追求精密,卻很小的東西。這雙手上的老繭,多半是因為手工打磨器物的原因,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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