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紀長河也很關注股市的波動。記住本站域名
就跟他預想中的一樣,時氏集團的情況很不好,有人在做空時氏集團的股票。
這個時候,如果沒有大量資金入場,根本沒有人能挽救時氏集團。
他緊盯著手機,他不相信,情況都已經這麼嚴重了,盛夏會不聯繫他!
事實證明,盛夏確實沒有聯繫他。
她依舊按照既定的行程參加路演,為電影宣傳。
路演的間隙,傅清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你怎麼這麼穩?時氏集團的情況很不好,你就不擔心你老公破產,你背上債務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就這點風波,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時晏京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盛夏信心十足,當真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傅清潭拿出手,低頭刷刷刷的操作。
盛夏瞄到他竟然在買進時氏集團的股票,她不由得挑眉,「你難道就不擔心公司破產,退市,你賠個底朝天?」
成功買進,傅清潭把手機揣進兜里,「我這不是相信你嗎?而且,雖然我很不喜歡時晏京,但是,他的能力我還是承認的。等到他解決這次危機,股價肯定會回升,到時候我買在低谷不就賺翻了?」
「那就,多謝支持?」盛夏笑著說。
遠在京城的時晏京自然也是緊盯著股市,一筆一筆的資金被他砸進股市,不停的買入,拉升公司股價。
在閉市之前,周揚終於走了進來,看到跌到歷史新低的股價,罵了一句髒話。
「查到了?」
時晏京的視線依舊停在大屏幕的股價上,聲音沉穩,狂跌的股價根本無法對他造成打擊。
「七拐八拐,終於讓我得到了他的小尾巴,維爾科技確實只是被推在明面上的障眼法,私下做空時氏集團股票的另有其人,LS資本,一個非常強悍,堪稱土匪公司。」
周揚忙乎了一天,根據時晏京隨時提供的消息,他才摸到了幕後黑手的尾巴。
「近一年崛起的公司,在國外名聲很響,老闆很有手段,詭譎狠厲,靠著資本操控,搞垮了很多公司。」
時晏京對這家公司是有一些印象的。
「你知道這個老闆是誰,肯定驚掉下巴。」周揚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故意賣關子,讓時晏京著急。
可是,時晏京十分能沉得住氣,依舊緊盯大盤,扔資金買股票一點兒也不手軟。
沒看到他著急的模樣,周揚不解,「那就不好奇嗎?擺了咱們一道,又是園區改造,又是股價的,對方的明顯就是在設計你,這個幕後黑手你都不好奇嗎?」
「是陸玫之吧?」時晏京語氣淡淡。
「臥槽!你是怎麼猜到的?」
周揚驚訝,他可是查了一整天,威爾科技這邊密不透風,他還用到了國外的關係,這才精準確定了陸玫之。
「之前就有懷疑,加上你震驚的表情,基本上就能確定了。」他合上了筆記本,終於閉市,他盯了一天,眼睛都疼。
周揚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他剛剛有那麼震驚嗎?
「之前你是怎麼懷疑到他的?他做了什麼讓你懷疑的事情?」
「紀總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撕毀協議的人,園區改造這個項目意義深遠,他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領導,可是他在臨門一腳的是還是撤資了,恰好這個時候,紀舒雅的案子撤訴了,她被從警局接了出來。」
時晏京解釋。
周揚頓時就明白了,「陸玫之和紀長河做了交易?一個要保女兒,一個要對付你。」
時晏京點頭。
「陰險,確實陰險。」周揚雙手交叉搭在胸前,嘲諷道。
「既然知道對手是誰了,咱們也要給對方點顏色看看了。」周揚有些躍躍欲試。
時晏京:「訂機票,回滬市。」
*
紀長河等了一天的電話,一直到閉市,一直到時氏集團的股價跌了9個點,盛夏依舊沒有聯繫他。
病床上,紀舒雅臉色蒼白,沒什麼精神,「爸,你帶我去時家,我要親自跟京哥,跟時伯父,時伯母說。」
紀長河心疼的不行,「你現在的情況怎麼能隨便出院?」
「可是,我想再爭取一下,我不想有遺憾。」紀舒雅聲音很輕,眼神流淌著濃郁的悲傷。
這讓紀長河怎麼能受得了?
他從小就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啊,走在生命的盡頭,只有這麼一個心愿,這讓他怎麼受得了?
「為什麼要有盛夏,如果沒有她擋在我和京哥之間,我們早就結婚了,說不定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紀舒雅無聲的淌著眼淚,這句話,似在控訴,在憤慨。
紀長河弄了一輛輪椅,帶紀舒雅去時家別墅。
可是,時家別墅卻空無一人。
原來,時家父母擔心兩位老人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受不了刺激,會加重病情,帶著兩位老人去了療養院,這也是時晏京交代的。
父女兩人撲了一個空,紀舒雅不甘心,又讓紀長河帶著她去找了盛夏。
今天剛好是在滬市路演,明天就要去杭州了,盛夏剛到家,準備收拾東西,接下來的幾天她都要在外面,誰知道,她剛出門,就被紀長河父女攔住了。
盛夏是真的不待見這兩人,她連家都沒回,就在路上跟兩人談了起來。
「紀總,別白費心思,我說過,我不會離婚,不管你開出什麼條件,都一樣,這件事情,沒得談。」
紀長河也被她的語氣弄得異常憤怒,「小雅沒多長時間了,等她……」
他哽咽了,「你可以和時晏京繼續在一起!沒有人會攔著你們!我只是不想讓小雅有遺憾,並不是想破壞你們的感情。」
盛夏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紀舒雅,圍著圍巾,寬大的衣袖風一吹,裡面空蕩蕩的,她是真的瘦了很多。
但是,她沒有那麼的聖母心。
「我說過,不可能。時晏京不是滿足別人遺憾的工具。」盛夏說。
紀舒雅笑了,「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這麼自私自利?你覺得沒有我們紀家的幫助,時家能贏嗎?」
盛夏就這麼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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