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姓風戶?
「柯南啊,你們真的看到兇手了嗎?」
及時趕到的救護車將奈良沢治送到了醫院,手術也已經安排上了,只不過究竟能不能活下來誰也沒有把握。
親眼目睹了奈良沢警官被槍擊的全過程,白川和少年偵探團一行人被火速請到了警視廳,企圖尋找歹徒的蹤跡。
只不過,幾個問題下來,負責詢問的佐藤警官懵了,在一旁傾聽的目暮警官也懵了。
這一會兒是男人,一會兒是女人,一會兒穿黑衣服,打藍傘,一會又穿棕衣服打黑傘的真是一個人嗎?
「不是這樣的。」柯南有些無奈的看了眼七嘴八舌,三個人恨不能說出三十個不同版本的少年偵探團,只感覺一陣陣心累。
他原本還想要低調一點,但奈何現實不允許啊!
「那個開槍的兇手衣服和雨傘都是灰色,從身高判斷可能是男性,但也可能是本身就比較高挑的女性或者使用了其他增高手段。」
總算有一個靠譜答案,這讓警官們心中都稍稍鬆了口氣。
「那個人帶著手套,大衣的領子豎的很高,頭上還有帽子,即使奈良沢警官本人應該也很難第一時間辨認出來人的身份,就更別提我們這些站在幾米開外的人了。」
白川也適時開口做補充。
他對於確定嫌疑人的話題沒什麼興趣,跟到警視廳,主要是為了確認奈良沢治警官能否活下來,這關乎到他能量的取得。
講道理,治警官受傷程度其實比佐藤要低,只是傷到了內臟,並沒有出現子彈距離心臟只有半公分的可怕事情。
但架不住兩人一個是龍套一個是配角啊!
推動舉劇情的主要配角,別說子彈偏離心臟半公分了,就是擊中心臟那也會奇蹟般活下來,而龍套嘛,蹭破點皮可能就突發感染直接死亡了。
所以,他必須親眼看著能量點落袋為安才行。
順便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弄到芝陽一郎警官的家庭住址,提前蹲守,嘗試取得第二點能量。
佐藤警官和目暮對視一眼,看情況是真的沒有什麼能夠對抓捕嫌疑人起到關鍵性作用的證據,安排車輛送三小隻回家後,就準備去進行其他工作。
「目暮警官等一下!」不用白川開口,對案件絕對不肯放過的柯南直接出聲攔住了警官們離去的步伐。
「奈良沢警官昏迷之前抓著左胸胸口留下的訊息有什麼眉目了嗎?」
「你說這個啊。」目暮警官看了眼柯南,還是決定如實告知,柯南本身就經常有奇思妙想,更別提背後還有個毛利小五郎,說不定也能幫忙進行分析,
「奈良沢警官抓住左胸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那裡放著一本警察手冊,你們不是也說了嗎,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在手冊上記錄著什麼,估計這些記錄就是破案的關鍵。」
「那我能」
「手冊現在已經交給專業人士進行解讀,治警官雖然也是搜查一課的人,但屬於強行犯三系的人,使用地自然是他們專屬暗語。」
沒等柯南提出觀看手冊的要求,目暮警官直接開口解釋。
警察手冊上記載的內容一般而言不能讓非警界人士觀看,而且奈良沢治警官手冊上記載的內容其實很少,初步破譯後幾乎沒有任何收穫。
因此他才想到藉助毛利等偵探的能力,看看是不是他們從一開始就理解錯了治警官的意思。
聽目暮警官說到這裡,白川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趕忙開口,「警官,這次的襲擊案件會不會跟強行犯三系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有關?」
「這」目暮有些撓頭。
他們一天天的光處理案件外加寫報告就已經夠忙的了,除非遇到需要合作的案子,否則誰有功夫關心其他科室的人最近在幹些什麼啊?
「要不我現在先給宮本由美警官打個電話?」要說整個警視廳最愛八卦的那絕對是上罰琴酒,下罵赤井的宮本小姐沒得跑了。
那傢伙絕對掌握了整個東京警視廳的八卦。
「請等一下,目暮警官。」想起上司的上司那道重啟調查命令,佐藤趕忙湊到目暮警官身邊耳語兩句。
目暮的神色立刻變得莊重且嚴肅。
案件涉及警界高層,那就不再適合尋找偵探了,他現在甚至有點後悔給柯南透露了太多的有關信息。
「看警官您的表情,我應該才對了吧!」白川很清楚目暮警官其實並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他也沒指望能直接從警察們口中問出芝警官的住處。
但只要勾起柯南的好奇心,自然會有人替他做前期的調查。
目暮警官的態度也和他預料的一致,「抱歉,這個問題涉及警察內部的一些機密,我不能透露。
好了,各位,你們提供的情報對我們而言非常有幫助,後續如果還有其他線索的話也請積極聯繫我們。」
說完這些話,目暮幾乎是趕著將柯南和少年偵探團推出了警視廳,而且是直接送上了一位凶神惡煞,所有人都不熟悉的警察的車。
「柯南,我們該怎麼辦啊?」
回程的路上,步美仍有些不死心的開口詢問。
看目暮警官那個架勢,很明顯這起案件後續很可能還有其他受害者,他們少年偵探團既然知道了,就絕對不會置之不理!
「沒有什麼辦法。」柯南兩手一攤,表示自己已經躺平。
他對於那個什麼搜查一課強行犯三系的了解不多,對於其內部發生的事情自然也是一無所知。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讓毛利大叔出馬,或者他自己切換馬甲,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去詢問。
不過這些事情他並不準備讓少年偵探團知曉,甚至也不準備帶他們一起去處理案件。
所以自然要裝作一副沒有任何辦法的樣子了。
「啊~連你也不行嗎?」步美語氣中滿是失望。
她是三小隻中對自己認知最清楚的那一個,很明白單憑他們三人很難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再看看已經開始打呵欠的元太,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只能默默報出自己家的地址,回去看奧特曼了。
送完三小隻,白川跟著柯南一起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門前下了車。
「想好該如何著手調查了嗎?」白川詢問。
「稍微有一點點眉目吧。」柯南這次沒有說假話,「我準備先將今天的事情告訴毛利叔叔,請他給目暮警官打電話,但估計不會有太多的收穫,倒是你那邊,應該能多少知道些什麼吧?」
「別想了。」白川自然明白柯南是指他和奈良沢警官的親戚關係,但這一點還真沒法利用,「我們很多年沒有來往過了,對那位伯伯的印象只停留在三四歲的時候。」
「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這個時候,柯南也沒有別的辦法,實在不行就只能放棄了。
反正兇手的武器被他們擊落,沒有了手槍,也許他就不敢殺人了也說不定?
沒過多久,柯南就帶來個一個不太妙的消息,目暮警官這一次口風極嚴,毛利大叔也問不出半點東西。
白川倒是藉口和奈良沢的家屬進行過溝通,得知他和另外一個名叫芝陽一郎的警官走得比較近。
但即便是柯南也對這個警察一無所知,更別提調查他的住所了。
事情就這樣陷入了僵局,沒有了人工智慧的輔助,白川也只能無奈放棄了這一次能量的獲取機會。
結果自然是不出意外,第二天清晨,新聞直接報導了第二位遇害的警官,這位警官並不是被槍殺,而是被人迷暈後割斷了喉管。
連續兩個警察被害,整個東京的氣氛立馬風聲鶴唳了起來。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白鳥沙羅的婚慶宴,呃,其實還是影響了不少,畢竟有一大群凶神惡煞的警察,一般小孩子估計會直接被嚇哭的吧!
白川和毛利一行人入場的時間比較晚,等他們簽完字,存放完物品,宴會大廳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這些來賓涇渭分明,西裝革履,打扮精緻的大多是男方親朋好友;西裝皺皺巴巴,滿臉橫肉,眼睛四處掃視的不用說一定是女方這邊的警察了。
「毛利先生。」看了會兒小五郎和妃英理的夫妻拌嘴,白鳥任三郎就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恭喜,恭喜。」
雖然不是白鳥本人結婚,但所有人還是不吝嗇的將祝福送了出去。
「我代舍妹感謝兩位,」白鳥任三郎很有風度地鞠躬,隨後介紹起身邊的男人,「這是我的主治醫師,米花葯師野醫院的心理醫師風戶京介。」
長相斯文,氣質溫和的風戶伸出一隻手和毛利小五郎握手,「敝姓風戶,請多指教。」
「好說,好說。」毛利小五郎打著哈哈。
比起眼前男人的身份,他顯然更好奇白鳥為什麼會去看心理醫生?
「做警察嘛,自然會遇到很多煩心事,不止是我,警界的許多前輩也會時不時抽空去看看心理醫生。」
白鳥並沒有諱疾忌醫,反而還勸說道,「對了,毛利先生,我覺得你有時間的話也去看看會比較好。」
「說的也是,我總感覺最近.」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個提議有那麼一瞬間的意動,但很快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在說他有病嗎?
立刻轉頭朝著白鳥咆哮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小蘭和妃英理齊齊低笑,感覺臉上無光的毛利旋即將氣撒在了笑聲最大的柯南身上。
鐵拳在他頭上完成了暴扣。
「其實毛利先生您不必如此,我們心理醫生並不是只給病人看病,更多的時候是給健康人做心理疏導,避免其生病,所以您其實完全可以將其當成一次普普通通的身體檢查。」
風戶京介語氣溫和,讓人完全無法聽出其險惡用心。
嘴上說著是做檢查,其實是為了從毛利偵探那裡探聽消息吧!
不得不說,如果心理醫生沒有醫德,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你姓風戶?」
在大家你好我好的時候,白川突然出言插嘴,吸引了毛利偵探等人的目光。
「有什麼問題嗎?」風戶京介維持著溫和笑意,雖然他不知道白川是誰,但今天能來到這個婚慶宴,想來也不是普通人。
「沒什麼。」白川擺擺手,故作沉思,「我好像記得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姓氏的醫生,但一時半會又有點想不起來。」
「是不是你也在他那裡看過病啊?」小五郎一臉八卦的上前。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周圍有精神方面問題的人不少啊!
這可讓他這個唯一的正常人壓力好大~
「不不不,我想起來了。」眼見自己的目的基本達到,白川也不再賣關子,可可不想被毛利當成精神病。
「風戶京介醫生,你不是東都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嗎?」
「啊?」
眾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唯獨風戶本人的臉色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
白川可不會管這麼多,直接掀了老底。
「我沒記錯,你現在似乎還掛在東都醫學院的榮譽牆上,是被稱為『黃金左手』的外科天才,怎麼就轉學心理了呢?」
白川的表情看上去似乎非常心痛,似乎是很可惜這樣一位天才就此離開了手術台。
「原來風戶你之前是外科醫生啊。」白鳥有些驚訝,心中稍微也有些不快,這件事情他怎麼從來沒聽自己的主治醫師提過?
他依舊記得風戶京介之前的介紹,但從來沒提過還有如此一段故事。
不僅是白鳥,妃英理和柯南的眼鏡也閃過了一道反光。
「好厲害呀,無論是學習外科還是學習心理都能如此成功,真是天才啊!」
所有人之中,只有小五郎的腦迴路有些異於常人,完全沒有在意為什麼會有如此隱瞞。
「我之前是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外科醫生,但因為身體原因不得不轉行,之後才擔任了心理醫生。」
被人點了出來,風戶不得不開口解釋。
「我擔任外科醫生的時間其實只有很短一段時間,總計還不到半年。
因為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我也沒有刻意和其他人提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