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李文歡有課先走了。
而顧文青10點多才起來,注視著他走出酒店,王金輝整個都變得精彩起來。
我尼瑪。
你狗日的舒服了。
我們等了你一晚上。
心裡爽,還服軟還是得服,王金輝招招手,幾個凍的打噴嚏的馬仔把那個沙雕壓了過來,「顧公子,我們有錯在先。」
「斷手還是斷腳,亦或者是斷第三條腿,全憑顧公子吩咐。」
起猛了,差點忘記了這茬,顧文青揮揮手:
「斷手斷腳不至於,200個大比兜,教育教育得了。」
說罷,顧文青看都不看一眼,大大咧咧的離去。
小人物罷了,教訓教訓就行。
身後傳來經久不息的「啪啪啪」,伴隨著慘絕人寰的痛呼聲,震驚了酒店睡夢的情侶。
「嘶~我尼瑪,是誰的部將,那種功夫如此了得???」
..............
李文歡回了學校,本想去上課。
最終還是感覺到身體不適,選擇回寢室休息。
代熙最先回來,關心道:
「文歡你怎麼了?今天老教授不出意外課上點名,你沒到還是莫落替你答到,一晚上沒回來?是身體不舒服嗎?」
「emmmm,我最近是有腦袋一熱,點發騷。」
代熙伸出白嫩的小手,試探了會兒她的額頭,再對比自己,納悶:
「正常的啊。」
李文歡默默嘆息,未經人事,你不懂啊。
有些人還在玩泥巴,有些傢伙,早就不一樣了。
靠,怪疼......
好一會才意識到了不對,反應過來,李文歡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代熙:」額,我說你體溫正常。」
「不對上一句,莫落的。」
「哦哦,莫落一早幫應付過去了。」
「我就知道。」李文歡心中感激。
你被偷家了。
明明對我有氣,還不忘姐妹啊。
刀子嘴豆腐心。
.............
時間轉瞬即逝。
學姐王嫣然說,和媽媽就在魔都過年,母親娘家的人的就在魔都,就不回蘇市了。
「學弟,你分身乏術啊~」
顧文青笑吟吟的道:「是啊,總不能劈成兩份吧。」
「咯咯咯,你確定兩份夠嗎?」王嫣然說著,眼睛不經意閃過失落。
她隱藏的很好,卻沒能逃顧文青,顧文青笑了笑開口詢問多久。
「嗯......你抓著我馬尾,我怎麼知道你多久?快點啦,我受不了。」王嫣然雙手在室內恆溫泳池撲閃......
「我靠,我問的是你親戚多久來家裡。」
「嘿嘿,大年初一。」
顧文青賣力的動頭:「行,到時我會來。」
發明黑絲的人真尼瑪帶勁。
學姐傲人的大長腿,加上這個。
磨人~
渣男只有過年過節,才能體會到分身乏術。
還有一點兒。
便是翻牌子的時候。
總之痛並快樂著。
過了好一會兒。
王嫣然拿吹風機晃動的手都在發軟,顧文青裹著浴巾,正在給李佳慧打電話。
「李助理,灣流儘快停靠魔都,接下來這段日子,老闆要用。」
李助理???
李佳慧聽的一頭霧水。
一段時間不見,感情淡了啊.......
以前都叫人家大秘書,現在倒好直接李秘書了???
很快她便想通了關鍵。
狗男人,身邊絕逼有女人........
她說了幾句,哼的一聲掛了電話。
顧文青:」????」
尼瑪!
擱誰倆呢?
御姐長勁了,三天兩頭不鞭打,這脾氣哐哐的往上漲啊。
再過段時間,農奴翻身,還不得翻他身上坐著了。
默默給李助理,記上一筆。
不是不鮑,時候未到........
...........
假期悄然來近。
陳年座飛了帝都,三天兩頭讓顧文青找他去。
顧文青臉上笑嘻嘻,心裡mmp。
找你一個大男人,干屁啊~
自己回去玩泥巴去。
陳年座:(.)!?
「薈姐,能把刀拿開嗎?我已經盡力了。」
金輝瞪了他一眼:「顧文青真不來?」
「是的。」
「可惜了,沈雲夏白瞎了心心念念。」
陳年座:「沈雲夏?」
「嗯,就是一直我待在我身邊的妞。」
陳年座撇撇嘴。
你特麼也不是個妞?
拐彎抹角,磨什麼呢?豆腐渣都磨出來了。
明明就是你想顧文青那個崽種。
何德何能啊,顧子。
回帝都,才發現金輝不再舞刀弄槍,續蓄起了長發,雖然髮長也才到臉頰。
但明眸皓齒,容顏俏麗。
這才被人告知。
帝都紈絝之一金輝,竟然是個娘們。
昔有佳人,一舞劍氣動四方。
說的就是金輝這種妹子吧。
得知真相的陳年座只感覺天塌了:「我尼瑪,誰懂啊,四九城到頭來其實就老子一個紈絝。」
「特奶奶的,我頂你個肺.....」
「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