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步月充滿體會到了『我可以』這三個字,不能輕易說。🍭💜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顧行洲,你要麼睡沙發要麼回去吧。」
蘇步月從浴室里走出,看都沒有看床上饜足的顧行洲一眼,鑽進被窩裡。
「阿月,你剛剛不是那麼說的。」
顧行洲一聽,哪還得了。
可是現在,另一種滋味讓他意猶未盡,哪裡捨得輕易放過她。
怎麼可能願意去睡沙發,更何況是回去呢。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剛才的我已經不是現在的我了。」
蘇步月躺在床上,腦袋放空。
「阿月,你什麼時候走唯心主義了?」
顧行洲作勢就要伸手去抱她。
蘇步月連忙推開他,手臂抵在他肩膀上,神情如臨大敵一般。
「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保持點距離得好,你說呢?
她算是充分見識了『老房子著火』的厲害。
老男人開葷,無外如是。
她剛才不應該心疼他說那句話的。
以他精力充沛的模樣,她怕兩人要是抱在一起睡他又想東想西,一晚上都不得安生了。
「阿月,我沒那麼禽獸。」
顧行洲努力為自己辯解著。
蘇步月不為所動。
隻眼神平靜地看著他,「你確定?」
他分明就是禽獸不如。
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顧行洲失笑,「好,我承認,我禽獸。但我保證,你不答應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幫我的,我可以自己去洗冷水澡。」
他說得很是認真,似是下定了決心。
蘇步月扭頭。
「你說的啊,就算你跟我賣慘,我也不會心軟的。」
「嗯,我說的。」顧行洲笑著湊過來,「所以現在能抱抱了嗎?」
蘇步月沒說不行,只翻了個身體,閉上眼睛,「我要睡覺了。」
身後一具溫暖的身體貼過來,後背靠上他的胸膛。
兩個人前後相貼,緊密無間。
「睡吧。」
事實證明,在某件事情上。男人說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半夢半醒之間,蘇步月是被熱醒的。
她就好像貼著一個巨大的火源,烤得她渾身冒汗。
只要稍微往前挪一點,拉開些許距離,他就又會湊上來。
無法忽視。
「顧行洲,自己去洗澡。」
她喃喃著,扯開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臂。
無情地說道。
「阿月,這個天氣洗冷水澡,我會感冒的。」
蘇步月不為所動,「你自己剛剛說的,我不答應你就去洗冷水澡。」
「阿月……」
「我要睡覺了。」
語氣生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半晌,蘇步月察覺到身後之人有所動作。慢慢遠離了她,然後掀被子下床進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隱約傳來。
她舒出一口氣,沒了讓她熱得心跳加快的火源,總算是能安慰地睡覺了。
蘇步月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進來的,只知道他沒有冷水澡後的渾身冷氣,而是帶著讓人舒適的溫暖。
她翻身,憑著感覺往他懷裡鑽。
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漸漸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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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滅了火的顧行洲,無奈地看著懷裡的人,閉上眼睛和她一同進入夢鄉。
《長安月》劇組女主角蘇步月威亞事故險些高處墜落的消息,很快不脛而走。
在熱搜位上待了一會兒,就被扯了下來。
但關於這個的事故究竟是意外和人為的討論,依舊正在進行。
蘇步月的個人超話里,粉絲們都在詢問她的情況。
從出事到現在一天,她的微博還是公司的微博都沒有發新的動態。
「步月,你有空發個微博跟粉絲報個平安,我的私信都快炸了。」
蘇步月睡醒就收到了岑紅髮來的微信語音消息。
她上微博看了眼,消息和私信以轟炸式的程度上漲著。
【蘇姐,你沒事吧?!】
【蘇姐有受傷嗎?去醫院了嗎?】
【啊啊啊沒有姐的消息,睡不著啊看到熱搜的一瞬間嚇死了都】
【要不是我姐牛逼,這肯定摔下來啊,劇組的安全工作怎麼做的,這麼大的安全隱患不知道嗎?】
【姐你拍戲就好好拍,別來真的啊……我的小心臟受不住嚇】
除了粉絲以及一些路人朋友的關心擔憂,還有說她拿這件事炒作的。
【這就是在拍戲吧,不然怎麼就剛好錄下來了】
【這麼假都有人信,蘇步月炒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和劇組聯合炒作的吧,這劇剛開機就這麼抓馬,看來沒什麼其他東西可以宣傳了,爛劇一個】
蘇步月掃了眼,關了評論區。
正想直接發個文字微博,但又想到岑紅之前說的要多營業,最好是帶自拍的營業。
這樣粉絲有新糧,也能讓粉絲看見她現在的狀態。
她打開相機,單手拿著拍了張,但越看越不滿意。
「顧行洲,你過來下。」
她朝正坐在沙發上處理事情的顧行洲,叫了聲。
顧行洲立馬放下手裡的活,走了過來。「怎麼了?要喝水嗎?」
「不是,」
蘇步月把自己手機塞給他,
「幫我拍個照,拍得好看點,我用來發微博的。」
顧行洲怔了下,「好。」
他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把鏡頭反轉,稍稍縮小了界面,按下快門鍵。
「好了。」
蘇步月接過,看了一眼。
「嗯,比我自拍好多了。」
她直接用這張照片發了微博。
【@蘇步月:我沒事,別擔心。圖片.jpg】
微博一發,一直蹲著她動態的粉絲們立馬聞訊而來。
【啊啊啊啊我姐美呆!】
【這是在床上嗎?姐剛剛睡醒嗎?難怪是素顏,素顏也絕美啊!】
【看著像是酒店的背景,蘇姐還在劇組吧】
【這邊上怎麼還有一隻手?看著像是……男人的。】
【床上還有一件襯衣,大小看上去也是男人的……】
【啊!蘇姐和顧總在一起嗎?這手這襯衫是顧總的吧?】
看到評論的蘇步月:「顧行洲。」
聞言抬頭,表情無辜的顧行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