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往後縮,一副害怕的樣子,「可他忽然死了,會不會有人來問我啊。【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季晨安慰,「哎呀,我怎麼會讓你承擔這樣的風險。你放心,這個藥發作的沒有那麼快。等他有症狀了,你就招呼人來把他送到醫院,他會死在搶救台上,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說罷,季晨就把藥塞進了蘇曼手裡,「拿著。」
蘇曼捏著小瓶子端詳了一下,「你不是說,只有懷上他的孩子,才能拿到股份嗎?他現在死了,我們會不會什麼都拿不到了。」
季晨老神在在,「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下午會有醫院的人來取樣,你做試管嬰兒也是一樣的。」
蘇曼無語了。
這季晨還真是物盡其用,一個產卵一個下蛋,獨留他坐享其成。
她裝作被說服,「好吧,那你想讓我什麼時候動手?」
「這周日。」
蘇曼故作不解,「周日?是因為那天是個好日子,宜下毒嗎?」
季晨簡直要被蘇曼蠢死,沒防備道,「那天我跟爸要把季氏的董事都請過來,讓他們見一見季予川,這樣就沒那麼多閒話了。」
聞言,蘇曼心下瞭然。
定是現在公司閒言碎語太多,叫他們來看看,季予川已經成植物人了。
這樣一來,他們也不會再對季予川回歸抱有希望。
不過季予川的存在到底是個威脅,在這個風口浪尖,如果季予川不明不白的死了,反倒是麻煩。
與其被人猜測,不如選在那一天,讓他們看著季予川被送去搶救。
左右那個時候陪著季予川的是她,跟他們父子都沒有干係。
季晨跟蘇曼交代了好了,就匆匆走了。
蘇曼瞧著他走遠,趕緊對季予川表忠心。
「予川你放心,我剛剛都是蒙他的,那藥我哪怕是自己喝了,我都不會對你用的。」
季予川閉著眼,無動於衷。
我就靜靜聽你編。
然而,在兩人交談的時候,許冰站在門外,順著門縫看著屋內。
-
下午,醫院的人準時來了。
照理說,這種取精的事情,都是患者自己開手動擋,但眼下季予川顯然沒有這個能力。
來的護士是季晨安排好的,知道她還要幫忙。
可當她看到季予川英俊的五官時,耳根子瞬間紅了。
蘇曼站在一旁,看看護士,又看看季予川。
「我來吧。」
「啊?」
護士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是季先生吩咐,我要幫忙」
蘇曼笑了,「難道你要幫我先生?」
她比了個動作,把護士看的滿臉通紅。
趕緊出去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季予川,頭上的青筋都要爆開了。
堂堂季氏總裁,被迫留種,這跟配種的馬有什麼區別。
被他壓抑許久的憤怒恥辱,在一瞬間湧上心頭。
正當季予川被陰暗的情緒裹挾時,蘇曼低聲道,「快點,拿著這個去那邊。」
陳印拿著容器,哭的心都有了。
他只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就被蘇曼抓進了屋,心如死灰。
「不行的,我真的做不了這個。」
蘇曼一邊瞄著外面被護工小溫絆住的護士一邊道,「反正這個是用不上的,你就當為醫學事業做貢獻了。」
「我真不行,曼姐,你放過我吧。」
「五十萬。」
陳印哽住,拒絕的聲音不如方才有力,「那個,真不行曼姐,我真的」
「一百萬。」
「呃,我」
「兩百萬。」
陳印憋了幾秒鐘,「那你別偷看。」
蘇曼樂,「放心,我沒那個癖好。」
十五分鐘後
「好了,你可以拿走了。」
蘇曼把容器遞給護士,護士小心收進了箱子裡。
季予川這邊弄完了,就輪到蘇曼了。
護士跟蘇曼定下了明天的時間,讓她去醫院打針。
蘇曼雖然不可能真的聽季晨的生孩子,但眼下的時間的確越來越緊迫了。
接下來的幾天,蘇曼除了去醫院,每天都要跟陳印商討很久,並開始嘗試用電療刺激。
陳印說,季予川的意志很堅定,並且他一直沒有放棄過自己,身體各項技能恢復的也很順利。
只是他的身體卻遲遲動不了,讓陳印跟蘇曼都有些頭疼。
然而事實卻是,季予川並不是不能動,而是不夠信任他們。
尤其是蘇曼。
她的轉變太過突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入夜,蘇曼正睡著,旁邊的床忽然動了動。
季予川睡得是專門定製的病床,方便他改變姿勢,來回移動。
季予川先是動了動右手,做握住的姿勢。
現在這個動作對於他來說已經很輕鬆了。
接著他又試著抬起手臂,雖有些僵硬,但他還是努力抬了起來。
等到右臂能沒有阻礙的抬起來時,他換了左臂。
發覺兩隻手臂都能正常活動,季予川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喜悅。看書喇
這是健康時的他無法想像的。
他又試著支起上半身,累出了一身薄汗,才勉強動了動。
重新躺回來,季予川長舒了一口氣。
正要試著動動腿的時候,門忽然響了。
推門的人動作極輕,落在地上的影子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許冰無聲的走到了蘇曼旁邊,在昏暗的房間裡,凝視她的輪廓。
蘇曼今天累了一天,睡得很熟,鼻息悠長。
許冰脫掉外衣,爬上了床。
暗中觀察的季予川:???
他覺得自從他跟金曼結婚,把頭三十幾年沒遇見的糟心事兒都遇了個遍。
深更半夜,有人爬上他老婆的床。
這種情節,恐怕只有電影裡才有。
單單是想想一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季予川就有種吃蒼蠅的感覺。
而且依照往日金曼的作風,他的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
怕什麼來什麼,還不等季予川接受現實,窸窸窣窣的聲音便從旁邊的床上響起。
蘇曼是被細細密密的吻吵醒的,睜開眼,後知後覺自己身上壓了個人。
察覺到她醒了,許冰並沒有收斂,反而順著睡衣的邊緣往上摸。
許冰的體溫帶著外面的涼意,把蘇曼冰了個激靈的同時,也趕跑了蘇曼的瞌睡。
她隔著衣服抓住了那隻作亂的手,「許冰?」
「嗯。」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