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川嗯了一聲,「宴會期間不會出問題吧。【Google搜索】」
「個把小時應該沒有問題,但是再久就不知道了。」
蘇曼開始聽的雲裡霧裡,直到說到宴會,她反應過來。
「你要用什麼藥?」
「當然是刺激身體,恢復正常行走的藥啦。」沈耀煬看著蘇曼笑,「要是想干點別的,也是可以的。」
「沈耀煬。」
季予川語調警告。
沈耀煬豎起手掌,「好,藥我已經送到了,我就不礙眼了。」
沈耀煬走後,蘇曼試探問季予川道,「你真的要用那種藥?」
季予川點頭,「嗯。」
「那萬一有什麼不良反應怎麼辦?」
「後續的事情我已經交代好了,就算是我有問題,也不會影響後面的計劃。」
看季予川這麼堅決,想必不是一時興起。
蘇曼也不好再多話,她想了想道,「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嗎?」
季予川想了想,認真點頭,「有。」
「什麼?」
「麻煩你不要去參加籃球賽那種活動了。」
季予川覺得不夠嚴謹又補充了一句,「類似的最好也不要。」
蘇曼:「…好。」
-
季家宴會選在城中最大的酒店,這裡安保極好,聞訊而來的記者們只能蹲在門口,趁著他們下車拍上個一兩張。
這場宴會規模大到大半個富人圈都來了。
沒來的那些,要不就是段位不夠,要不就是家底兒不夠,只能在家摳腳。
按理說金老爹也是摳腳大隊裡的,但他身為季予川的老丈人,收到了邀請,早早的就來了。
進去的時候遇到了熟人,對方過來攀談。
「金老哥也來了?怎麼沒見金曼啊。」
「啊?你說曼曼啊,她在裡面跟我女婿在一起呢。哎對,我女婿就是季予川,季氏總裁,你知道吧?」
熟人表面乾笑,「知道知道,季總裁誰會不知道。」
內心:騷包!
蘇曼並不知道金老爹正在外面四處找人嘚瑟,她陪季予川走的VIP通道,沒有在外人面前露面。
陪同的除了李進還有陳印,他手裡拎著個小箱,裡面裝的是沈耀煬的特效藥。
陳印把箱子放在桌上,「那個,要現在打嗎?」
輪椅上的季予川掃了眼時間,「可以。」
藥劑推入。
陳印小聲道,「這個藥半小時見效,會有些痛苦,如果您有什麼不適,一定要說出來。」
季予川點了下頭。
儘管他沒什麼表情,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
宴會上
季如海端著酒杯,遊走於賓客之間。
「蘇董,好久不見啊。」
「宮總裁您也來了。」
宮炎冷淡點頭,「嗯,怎麼不見季總。」
「予川他不太舒服,人在休息室修整呢,馬上就出來。」
有人疑惑道,「不是說季總裁已經康復了嗎?怎麼又不舒服了?」
季如海故作為難,「這,哎,你們就別問了。」
「莫非,季總裁其實並沒有康復?」
季如海苦笑一聲,「蘇董這話可別叫予川聽見,他現在最忌諱人說他這個。」
蘇董跟季如海有點交情,這段時間他跟季如海背地裡早有交易,聽季如海這麼說,他心領神會。
「季大少也是,剛剛恢復也該好好修養才是,季氏有你跟季晨,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季如海借坡下驢,「蘇董還不知道予川的性子,急功近利,最怕大權旁落。我當初就是怕他會爭搶,鬧出什麼禍事,特意放棄了繼承權,勸老爺子把季氏的股份都給了他,沒想到他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季如海說的冠冕堂皇,然而事實卻是,季老爺子壓根沒想過把季氏交給他。
老爺子看中的繼承人,從一開始就是季予川。
甚至季如海手頭的那點股份,還是季如海死皮賴臉求來的,要不然,毛都沒有他一根。
在季如海大放厥詞時,季晨在一旁應和。
「爸,您這麼做都是為了大哥,大哥他早晚會明白的。」
季如海嘆息,「但願吧。」
這父子倆一唱一和,故意把這場宴會說成是季予川非要辦的,暗示他明明身體狀況不行還非要強撐著昭告天下自己已經好了。
季予川明明「組織」了這場宴會,卻遲遲不露面,似乎也變相證實了這一猜想。
眾人議論紛紛,無外乎是說季氏屬於季予川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不少人都過來跟季如海攀談,以求後續的合作。
季如海洋洋得意,對著季晨道,「你去催催予川,大家都等著呢,怎麼也要出來打聲招呼。」
「是。」
季晨去了。
休息室門口,季晨大力敲門。
「大哥,賓客都到了,你怎麼還不出來啊。」
「咚咚咚」
「你趕緊出來啊。」
此刻,在季晨眼裡,季予川已經被他們打壓的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只能藏在裡面當縮頭烏龜。
忽的,門開了,開門的是蘇曼。
季晨一見到蘇曼就想到這個女人算計騙他的事情,臉瞬間耷拉下來,「怎麼是你,大哥呢。」
邊說他邊往裡進,卻被蘇曼攔下。
季晨冷臉,「你敢攔我?」
「有什麼不敢。」蘇曼微笑,「你要是再往裡闖,我還會打你呢。」
「你!」
季晨本要發怒,想到如今蘇曼跟季予川的處境,又嘲諷道,「你也就剩下嘴硬了。」
他看了一眼被蘇曼擋住的門,高傲道,「反正話我帶到了,大哥要是不出去,外面的賓客肯定要議論,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蘇曼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微微一笑,「威脅?行,那我就跟你去前面看看。」
「你?」
季晨輕蔑一笑,認為她這樣的身份,出去只有現眼的份兒也就沒阻止。
「隨便你。」
說完他抬腿就走,一副完全不想跟蘇曼同行的模樣。
季晨回到宴會廳後,在季如海耳邊說了幾句。
季如海還沒回話,好奇的聲音響起,「爸,你們聊什麼呢?」
季如海看到蘇曼,臉黑了一瞬,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沒有發作,而是端著架子道,「怎麼是你自己過來,予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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