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奇怪的病患
外科類的醫生相對於其它科系的醫生，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可能會成功。
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天賦對於外科醫生來說極其重要，是付出再多的努力都難以逾越的鴻溝。
就比如說吳遠吧，上一世努力半天，也沒辦法在外科上有任何進步，最終只能改行。
這一世呢，如果不是有超級醫生簽到系統的幫助，當然也不會跟上一世有什麼兩樣了。
所以像趙琴這樣的能上手術台的女性外科醫師並不多見。
會議一散，所有人就又回到了工作崗位。
嚴博遠給方洋洋安排的座位，正好就在吳遠的旁邊。
這可方便了吳遠行事。
吳遠湊了過去，問道：「美女，我叫吳遠。」
方洋洋：「知道，你的員工牌上不寫著呢嘛。」
吳遠：「你要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我，知無不答。」
方洋洋淡淡地應道：「知道了，謝謝。」
方洋洋似乎對吳遠不太上心，明顯沒有被吳遠帥氣的外表所影響到。
這也很正常，方洋洋屬於天之驕女，再帥的帥哥在她這裡也會變得很普通。
這種姑娘，重視的往往是實力。
吳遠看方洋洋不怎麼鳥他，自然就不再努力了。
吳遠已經過了死纏爛打的年紀，不會在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身上下太大的工夫。
接下來的幾天，方洋洋表現得非常搶眼。
怪不得這小美女這麼傲氣，確實有兩把刷子，在病情的診斷上非常快。
畢竟是醫學世家，醫學天賦和造詣肯定不一般。
如果拿以前的吳遠跟她比，那肯定會慘不忍睹的。
屬於吊絲和女神的強烈對比。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在吳遠看來，方洋洋的醫學潛力很強，但是跟現在的吳遠相比，還是差得很遠。
實習生嘛，太稚嫩了。
這一天，吳遠開始值夜班了。
沒想到方洋洋也是夜班。
這是好事兒，美女嘛，就算方洋洋不搭理他吳遠，光是看著也養眼啊。
更讓吳遠高興的是，陳雨嘉今天也是夜班。
得了，可以好好跟美女聊天了。
方洋洋對吳遠還真是挺不看好的。
醫師還是要靠真本事的，吳遠一個小醫生能有什麼本事兒？多半就是打打雜罷了。
方洋洋的想法不離譜，正常來說確實是這樣的，但吳遠現在壓根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不說別的，他可是多活了十年的老爺們兒。
夜晚，方洋洋正在辦公室通過電腦查看科室的資料。
門開了，進來的是漂亮的小護士陳雨嘉。
陳雨嘉：「吳醫生在嗎？」
方洋洋看了一眼吳遠的座位，空空如也。
吳遠現在哪兒呢？
正躲在廁所抽菸呢。
方洋洋便說道：「不在，出什麼事兒了？」
陳雨嘉：「有一個病人送過來了，您過來看一下吧。」
方洋洋打起精神，跟著陳雨嘉往診療室走去。
一進診療室，就聽到了「唉喲，唉喲」的叫聲。
看樣子這位病患的情況還很嚴重的。
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是由兩個家屬陪著來的。
陳雨嘉戴上聽診器，走了過去：「怎麼了？」
其中一個應該是病患愛人的女性家屬應道：「不知道啊，剛才突然就犯病了，疼得好像都受不了了……」
方洋洋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家屬應道：「姓李，叫李昌發。」
方洋洋字正腔圓地說道：「李先生，李先生，我是急診科的醫生，能聽到我說話嗎？」
李昌發艱難地點了點頭：「能……能聽到……」
方洋洋：「您哪兒疼啊？」
李昌發一會兒捂著腹部：「這兒，我覺得這兒疼……」
方洋洋怔了怔，按了按李昌發的腹部：「這兒？」
李昌發倒是不「嗯嗯」了，搖了搖頭：「一般……」
方洋洋：「一般？一般是什麼？那到底疼不疼？」
李昌發：「這個嘛，好像疼，又好像不疼……」
方洋洋一時無語，本來她以為是急性闌尾炎。
如果不那麼疼，就不是了。
方洋洋又按了一個部位：「李先生，那這裡呢？」
李昌發露出很糾結的表情，還是搖了搖頭：「也不算疼。」
方洋洋換了個地方按：「這裡？」
李昌發搖搖頭：「不是。」
方洋洋又按了個地方按：「那這邊呢？」
李昌發再次搖頭：「還是不是。」
方洋洋有點瘋了：「什麼叫還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李昌發：「不是不是，就是不是。」
方洋洋露出無奈的神色。
陳雨嘉也跟旁邊的護士馮晴面面相覷，暗暗交換看法，看來又碰到個「難纏」的病患。
方洋洋：「李先生，您現在是不是好了，哪兒也不疼了？」
李昌發一聽，趕緊搖頭晃腦，捂著肚子：「不是不是，我還是疼！真的疼死了！」
方洋洋也開始覺得頭疼了。
兩位家屬也看出李昌發不對勁兒，小聲問道：「丈夫，他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
李昌發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我得精神病！？你胡說八道！你們全家都得了精神病！」
李昌發確實太像精神病了，而且症狀很嚴重。
方洋洋都差點要讓護士去給精神病醫院打電話了。
這時，診療室的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正是吳遠晃晃悠悠地進來了。
陳雨嘉馬上走了過去：「吳醫生，您快來看看，這位患者有點兒不動勁。」
吳遠「哦」了一聲，一邊往這邊走，一邊問：「什麼情況？」
陳雨嘉三兩句就描述清楚了。
反正就是病患覺得很疼，但是搞不清楚到底哪裡疼。
吳遠聽完，也覺得奇怪。
方洋洋束手無策，對吳遠當然也不抱希望。
這病患太邪門了。
不過對於陳雨嘉的反應，倒是讓方洋洋挺意外的。
陳雨嘉好像對吳遠挺有信心的。
當然，也可能是兩人比較熟了，陳雨嘉有事兒自然而然就優先找吳遠了。
吳遠看了看方洋洋：「沒查出問題來？」
方洋洋：「沒有，他都不知道哪裡疼，沒辦法查。」
吳遠也沒有像方洋洋那樣診斷，以他的「經驗」來判斷，應該沒有什麼卵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