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大暮雄。♔💋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閱讀М」
「年紀?」
「18。」
「性別?」
「……」
「性別!」
穿越前的影視劇里,每當問到性別時,被詢問的人都會炸毛。
當然,他們確實有炸毛的理由,畢竟,性別又不像年齡,想藏都藏不住。
但程序就是這麼個程序,該問還是要問。
所以,當大暮雄炸毛時,佑介絲毫不感到奇怪。
「我什麼性別,你不比我清楚?」大暮雄氣急敗壞。
「喂喂,注意你說話的內容。我們兩個一點關係都沒。」佑介立刻澄清。
他是個清白的人,旁邊還站著照美冥,被誤會了就不好了。
「我什麼樣,不是取決於你怎麼治療嗎?」大暮雄要死的心都有了。
「你行不行?」照美冥不安地看著佑介。
「失誤……咳咳,失誤。我忘了他的特殊情況了。」佑介尷笑一聲,「好了,秋水為什麼不通知我們,你知道嗎?」
「他是暗部,我是感應部隊,你覺得他會告訴我嗎?」
「那你為什麼聽從他的指揮?」
大暮雄嘴巴張開,沉思四五秒鐘,又重重地嘆了口氣,「霧忍村只有兩個部,你知道吧?其中一個就是暗部。💙♞ 6➈𝔰𝐡𝕌乂.cO爪 🐙☟相較之下,感應部隊太弱小了。」
這倒是真的。
「不。還有別的原因。之前很少發生這種事。」照美冥可不好糊弄。
大暮雄閉上了眼睛,任由佑介再怎麼詢問,他都沒有再睜眼,看來「秋水」的情報到此為止。
「叛忍叫什麼名字?」佑介只能再換個問題。
「不知道。」
佑介皺起眉頭,「你可以表現得再努力一些,展現出你作為感應忍者的價值嗎?」
不知道敵人的底細,那還怎麼玩?
「我是真不知道……不,感應部隊真就沒找到他的身份。他的照片你看過嗎?都已經毀容了。」
「扒著叛忍的名單找,總能有像對應的吧?」佑介不解道。
「首先,不能確認他就是霧隱村的忍者,其次,霧隱村的叛忍也不少,不太好找。」
佑介倍感無奈。
五大忍者村中,霧隱村的叛忍應該是最多的,尤其在枸橘矢倉被帶土控制之後,連嫡系七人眾都叛逃了,更不用說其他人。
但直接說出自己所效力的忍者村有很多叛忍,情感上也確實比較難接受。
照美冥仔細聆聽兩人的交談,結果發現有用的情報就兩條,一個是叛忍的隱藏地點,另一個則是叛忍單獨行動,也就是「孤狼」。♟👌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套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話,佑介只能先把大暮雄的傷給治了,否則,真有可能留下什麼後遺症。
照美冥紅著臉,背對著佑介,雙手抱膝坐在地上,努力將大暮雄不時傳來的哀叫聲趕出腦海,心中則略有不滿。
寺內佑介,你就不能讓他聲音小點兒?
儘管醫療忍術與【激活】的作用一致,都是治癒傷勢,而【激活】的適用範圍還更廣,但也有不同點,即是提供查克拉的人不同。
【激活】是佑介利用【動力室】,激活傷者的細胞,從而提高傷者的查克拉。
佑介只需要提供【動力室】運轉所需要的查克拉即可,治療傷口的查克拉則由傷者自己提供。
通常,傷者被救治之後,會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當然,如果傷者的查克拉充足,【激活】帶來的影響也會極其有限;相反,如果傷勢太重,而傷者的查克拉又近乎耗盡,那麼,傷者就只能祈禱蒼天了。
一句話總結,【激活】是一個損人但同時也利人的功能。
大暮雄的傷勢尚在可控範圍內,但【激活】帶來的副作用,則遠超佑介的想像——他用內八字的走姿,離開了這片終生難忘之地。
「接下來,你有什麼想法?」照美冥掐著腰,看著蹲在地上收拾「戰利品」的佑介。
這些都是從大暮雄身上搜出來的三十張引爆符、十多把苦無和手裏劍,以及一張地圖。
對於暫時沒有穩定經濟來源的佑介來說,這是一大筆意外之財。
「秋水原本就比我們提前行動了4個小時,我們又被大雄耽誤的一個小時,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趕不上了。」
「我們總不能待在這兒吧?」照美冥有些煩躁。
「秋水和我們分道揚鑣,把事情複雜化了。你知道嗎,相較於他獨自幹掉叛忍,我更怕他干不掉叛忍。」
經過佑介提醒,照美冥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秋水殺了叛忍,她和佑介最多不能親手為同伴報仇,但如果沒殺掉,而是被叛忍跑了,事情就麻煩了。
這名叛忍可能會將矛頭對準附近的村落,展開報復,也有可能徹底躲藏起來,屆時在想找到叛忍,就很困難了。
「這個傢伙……大家是一個行動小組,他為什麼要單獨行動?不怕水影大人責備?再就是,大暮雄對秋水恭維的態度,難道真的只是因為秋水的暗部身份?」
「大概是單獨行動帶來的好處,遠大於水影大人的責備吧?」
這是佑介唯一能想通的解釋。
「而且,我們面對的困難不止於此。」佑介揉著額頭,「因為你的那一腳,讓我們與感應部隊的關係很僵,之後我們應該很難從他們那裡獲得可靠的情報了。」
照美冥不樂意了。
「不是我『那一腳』,你能有機會收這麼多『戰利品』?再說,他還不見得會告訴其他人呢?」
佑介苦笑一聲,照美冥說的這話,倒是沒太大問題。
受傷的地方太隱晦,愛面子的人通常會選擇沉默。
「那……如果感應部隊再故意刁難我們呢?我們總不能每一次都要動手吧?」
「那不行。再打幾次,感應部隊就沒人了。」照美冥很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
「……」
佑介發現,他和照美冥在某些問題上,並不是用一個腦迴路去思考。
「我說一下我的想法。」佑介將水之國的地圖鋪在地上,「我們不能再根據大暮雄給的情報去找叛忍了,我們會慢人一步。考慮到暗部與感應部隊之前的關係,我們去找秋水或許速度會更快。」
「我們知道秋水的樣貌嗎?暗部都帶著面具。」照美冥問道。
「……不知道。」佑介撓頭。
這丫的好好的一個任務,搞得像是在解謎題一樣,而始作俑者當然就是秋水。
照美冥攤手,「這麼說,無解?」
「也不會。秋水如果贏了,這次的任務就結束了。但如果他輸給了叛忍,並負了重傷,有可能會到附近的村子進行調理。縱然我們不知道他的樣貌,但可以去藥材店或者醫師那裡,詢問是否有負傷的人過去。」
如果醫療忍者允許去前線,應該可以避免這些。
「也是一個思路。這麼說,我們的目的地就是叛忍隱藏點附近的村落?」照美冥若有所思。
「沒錯。」
和聰明人的配合,就是方便。
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後,照美冥和寺內佑介起身,滅掉篝火後,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