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忍者?那他怎麼會在這裡?」佑介詫異。👑💙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
「你忘了我們此行的任務是什麼了?叛忍的實力很強,警覺性也很高,感應忍者應該會跟蹤他。」
「但他死在了這裡。」
「有可能被發現了。」照美冥從忍者的懷裡摸出一排小竹管,也就一根手指的長度,但卻很細,「他們會將情報塞進竹管里,封印之後,傳遞出去。捲軸太貴,不是哪名感應忍者都能經常使用。」
說著,照美冥打開竹管,從裡面倒出一個小紙條。
佑介倍感意外,照美冥則連忙打開紙條,看到上面的內容,瞬間沮喪。
「怎麼了?」
照美冥隨手將紙條丟給了佑介,空白紙條。
「這也太不順了吧?」佑介沒想到他的第一次任務,會經歷這麼多曲折。
「更糟糕的是,叛忍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也就是說,我們之前得到的情報廢掉了。」照美冥無奈地看著佑介,「如果他還在島上,我們還有找到他的可能,萬一離開了這座島,我們的同伴,還有他,就都白死了。」
水之國並不是只有一座島,周圍還有一些零星的小島,有些島上還有村落。
叛忍一旦跑到小島上去,想要再追上,基本不可能。
佑介又看向帶路的村民,「離這裡最近的是什麼島?」
那個村民連忙搖頭,「什麼島都沒用。♖👤 ❻9𝔰нǗx.𝐂Ⓞм ♔😾」
「為什麼?」
「我們村只有小漁船,出不了海。」
這個消息倒讓佑介有些意外。
沒船出海?
豈不是說,叛忍想要不被發現,只能前往島上的其他區域?
不,如果他想過逃跑,為什麼要躲在這裡?
「叛忍,可能依然躲在某一個山洞裡。」佑介說道。
「你怎麼知道?」照美冥不解道。
「水之國的面積並不算小,想找一個擁有出海船隻的村子,也並不是難事。但他選擇了這裡,說明他離開水之國的願望並不迫切,因此依然有可能在附近。」佑介回答,之後,神色又露出無奈,「就算他暫時不想離開,也不意味著他喜歡坐以待斃。之前的情報算是沒用了。」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也沒辦法找到叛忍。我們不會感應忍術。」照美冥皺起眉頭。
感應忍術的作用是可以調查範圍內的查克拉,快速定位擁有高強度查克拉的人,這樣一來,無論是秋水,還是叛忍,都能清晰地知道他們的位置。
現在嘛……
佑介倍感無奈,下意識地看向那名村民。💣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村民低著頭,有意躲開佑介的視線。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佑介突然問道。
照美冥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盯著村民。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村民轉身撒腿就跑,照美冥隨即跟上,也就兩三秒鐘的功夫,就把村民丟回洞裡。
「你到底知道什麼?這對我們很重要。」照美冥耐心說道。
村民直搖頭,不說話。
佑介翻著白眼,照美冥這麼和人「商量」怎麼可能問得出來?
這幾個人說的好聽點是村民,難聽點是「刁民」,其實就是地痞流氓。
對付地痞,要用對應的方法。
「你剛才應該已經知道,我的職業是醫療忍者,對吧?」佑介問道。
村民咽了口唾液,沒出聲。
「你知道人身體有多少塊骨頭嗎?」佑介從地上站起。
村民警惕地看著佑介,他總覺得面前這個少年有些嚇人,比身邊的女忍者還要恐怖。
「206塊。我一直想做一個實驗,就是把部分骨頭拆掉,再重新裝上,是否還能完好如初……要不試試?」佑介拔出一支苦無,「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麻藥……怎麼辦?」
「……」
「BT。」照美冥小聲嘟囔。
佑介瞪了一眼照美冥,他想這樣嗎?不還是為了從這個地痞口中套出話嗎?
如果地痞不說,佑介當然不會把他怎麼樣,但問題是……佑介敢賭,但他敢嗎?
村民看著帶著笑容的佑介,腦海中卻浮現出五個人被他暴打的場面,當下腿軟,蹲坐在地上。
「我真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他身上掛著『蒼頭』……附近也只有一個地方有這種植物。」
佑介沒聽過這種植物,不知道是否是這裡所特有的。
他回過頭,再次檢查那名感應忍者的衣服,果然有小拇指大的小球附著在褲腿上。
由於不知道這種植物是否有毒,佑介沒有貿然拿下。
「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這種植物?」
這是唯一的線索,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他也要嘗試一番。
「我……你們能放了我嗎?」村民問道。
「你把我們領到地方,可以離開。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這附近的山這麼多,沒人領路,他們兩個人要找到猴年馬月?
村民又看向照美冥,見她也點下了頭,這才稍微放下心。
在他看來,照美冥比佑介稍微好說話,至少沒說把他的骨頭給拆了。
說來也是倒霉,本來只是見那小子年紀輕,想敲一筆,結果卻越陷越深。
村民只能重重地嘆了口氣。
「蒼頭」生長的地方離洞穴比較遠,要翻過一個山頭,在山腰處找了半天,才停了下來。
在佑介與照美冥彎下身子,剛發現了一灘血液,村民便偷偷逃了。
兩個人也沒心思去追。
村民的價值都已經被榨乾了,再留下也沒意義,倒不如放他離開,他們更不可能護送他回去。
相較之下,兩個人更多關注地上留下的血跡。
「這是那名感應忍者的?」
照美冥用手指觸碰血液,血液早已經幹了。
「應該吧。不知道再往前走,是否會遇到叛忍。」佑介眉頭緊蹙,並不感到輕鬆。
越往前走越危險,佑介豎起耳朵,聆聽四周。
便在這時,佑介突然感到身後的空氣流動加速,猛然回頭,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朝他移動,轉眼間便來到他面前。
「你是……」
佑介瞪大眼睛,看著來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個帶有水滴的面具。
暗部?秋水?
佑介的腦海中閃現出這個名字,刀光卻緊隨而至,砍向他的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