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走來的星夜三人,三船苦笑了一下主動迎上來道:
「和你相比可就差的太多了,果然星夜君你的真正的劍道天才,這樣神乎其神的刀術在下甘拜下風,不,應該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連想都不敢想會有人類能揮出這樣的一刀。
於刀劍一道,星夜君足以稱神入聖!」
只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在星夜揮出這一刀之期,三船的心中多少帶著些僥倖的心態,認為自己實力雖差但在劍道之上應該不會被星夜甩開太多。
可如今見識到這一刀之後,三船這才認識到,他和星夜在劍術上的差距,可謂天差地別。
不過,今天他們來這裡的重點終究是五影會談而不是互吹劍術,因此在一陣花式互吹過後,星夜便和水門柱間一起提前進城出了。
兩天之後,五大忍村的影全部到齊,至此,五影會談正式開啟。
在三船以及一眾武士的帶領下,各村的影帶著他們的兩名護衛陸續踏入會場。
這一回的五影會談可沒有原著中的那麼多么蛾子,沒有團藏也沒有中二度爆表的佐助,開場的一切都非常的順利。
五大忍村的影陸續步入會場後,三船便自覺執行起了自己身為主持人的職責。
三船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請五影將斗笠放於桌前便於分辨和表明身份。」
五影齊齊的摘下頭上的斗笠輕輕置於桌前,五影顏色各不相同的斗笠放於桌前剛好組成了一個五角星的圖案。
摘下斗笠各自落座後在場的眾人卻紛紛愣住了,因為他們發現代表火影出席這場會議的竟然不是他們所熟悉的五代火影波風水門,而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孔。
看到大家錯愕的表情,柱間撓了撓頭呵呵一笑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其實我是不想坐到這裡的,但是水門他特別的堅持,我也就沒有辦法了,或許在做的大家都不認識我,那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叫千手柱間,是木葉的初代火影。」
聽到這話在場的其他人紛紛傻了眼,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這是鬧的哪一出?
正當另外三位影半信半疑的時候,大野木卻蹭的一下子漂浮起來,動作之大差點閃到他的老腰:
「夠了,你們木葉到底還要戲弄我們另外四影到什麼時候,初代火影?開的什麼玩笑,這世上哪有死人復生這樣的事情發生。
如今你們木葉雖強,但我們卻也不是任由你們捏圓搓扁的存在!」
說著大野木手中已經亮起了塵遁的光芒,他這顯然是起了先發制人的心思了。
大野木嘴上說的大義凜然,其實心裡也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他這樣做,其實就是想打壓木葉,在拆穿木葉的詭計的同時提前把另外三大忍村拉攏到自己這邊來,這樣一來接下來談起條件也會更有底氣。
至於那死而復生的千手柱間,大野木才不覺得那會是真的。
我大野木可不是什麼傻瓜!
他反倒想試著化被動為主動,你們不是說這個是真的千手柱間麼?那就接我一發塵遁看看咯。
如果這個柱間是假的吃了自己的塵遁肯定灰飛煙滅,如果是真的,真的千手柱間那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還能直接打死自己不成?
抱著這樣的心思,大野木先發制人,直接一招原界剝離之術就砸在了柱間的身上。
讓他和其他三影感到意外的是,面對大野木這樣冒犯的動作,無論是星夜還是水門又或者那個自稱柱間的傢伙都沒有做出動作。
柱間愣愣的看著那道原界剝離之術,就這樣直接被掃飛了半個腦袋。
看到柱間半個腦袋都沒了,大野木不禁哈哈大笑:
「怎麼?這就是你們木葉的忍者之神?」
大野木笑得正歡卻忽然發覺場中的眾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應和他,就連黃土和他的寶貝孫女黑土都沒說說話。
大野木有些不爽的低頭看去,這一看嚇得他整個人跌坐回椅子之上,這回是真的閃到老腰了。
只見在他的對面,少了半邊腦袋的柱間正轉頭對他身後的星夜笑道:
「我真的太喜歡這個術了,這也太好玩了吧,我都這個樣子了竟然還能說話唉!」
說話間,無數白屑倒飛回柱間的腦袋上,柱間的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復原了回來。
大野木這時候人都傻了,他一手扶著老腰一手指著柱間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這根本不合理。」
這時候恢復如初的柱間也轉過了頭對大野木道:
「我見過這個術,當初第一次五影會談的時候,初代土影的護衛就用過這個術。」
看到柱間這副脫線的模樣,身後的水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指望柱間正常發揮是不太可能了,接下來果然還得靠他自己才行。
這樣想著水門輕輕咳了咳吸引來在場眾人的目光開口道:
「各位,相比看到剛才這一幕你們應該多少已經相信了我在信件中所說的事情了吧,如果你們已經接受了這件事情,那就請你們繼續聽下去吧。
接下來我所說的事情不是為了一家一村的利益,接下來我所將的事情關乎到整個忍界的存亡。」
經過柱間這一出,在場的眾人早就已經被嚇傻了,此時聽到水門開口那還有人敢提出意見,一個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開什麼玩笑,一個打不死初代火影在邊上笑嘻嘻的看著你呢,你敢提反對意見?這是嫌自己墳頭的植被不夠茂密是嗎?
看到另外四位影做的比忍者學校的小學生都要乖巧,水門滿意的點了點頭後開口道:
「各位看了我的信件後相比都已經清楚斑已經復活的這件事了。我接下來要將的事情也正和他有關。
在將接下來的話題之前,我必須先提一下位於雨隱村的一個名為曉的神秘組織,關於這個組織,我想在坐的各位應該都不陌生。」
果然,在聽到曉這個名字後,在場眾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我愛羅的臉色更是陰沉簡直能滴出水來。
那種被活生生抽出尾獸的痛苦,他還記憶猶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