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利落地一腳踹開玻璃拉門,手槍連點數下。
反正他也不知道誰是目標,但那個男人一看見他進來就神色慌張的把一個黑色袋子拿出來,想丟到窗外。
不是他還能是誰?
沒有理會床上衣不蔽體的女人,他上前把那個男人手裡的黑色袋子打開。
裡面是一卷磁帶。
「你去樓下。」
鈴木裕介用手槍指著女人,面無表情。
女人剛跑到樓梯口,他便一槍打在那女人的後心口。
翻滾下樓梯的女人直接把想要衝上樓的極道成員擠了下去。
那個女人很可能知道錄音帶里的內容,必須要清除。
他找到桌面上的放映機,放入磁帶,直接拉到快進播放,手速飛快。
裡面有『琴酒』這兩個字眼。
資料找到了。
既然一開始就說了銷毀……
鈴木裕介把磁帶用手指捏碎,然後和拉開的手雷一起丟向男人的屍體。
他自己則是朝著陽台飛奔,縱身一躍,落地翻滾卸力。
借著起身時的低角度,他直接一拳砸在上前想要抓住他的極道成員小腹處,然後伸手扒腿,起身一腳跺在那人的脖子上。
隨著手雷的綻放,整個院子更加瘋狂起來,各種哇呀亂叫不絕於耳。
彈殼應該也是需要回收的,但沒有時間了,他總不能一邊開槍一邊撿彈殼。
琴酒即時撥通了他的電話。
跟著琴酒的指引,鈴木裕介與兩人匯合,然後坐車揚長而去。
至於他租來的車,已經被琴酒炸掉了。
「不至於吧,你炸了我拿什麼還車?」
鈴木裕介很生氣,這不是給他製造麻煩嗎?
「反正你會易容,換一張臉不就好了。」
看著窗外抽菸的琴酒悠閒說道,語氣卻有些揶揄。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鈴木裕介頓時不想搭理這個神經病了。
過了一會兒。
「生氣了嗎?」
「沒有,只是突然想預防一下熱帶性疾病。」
沉默片刻,琴酒冷哼一聲。
「你想死嗎?」
「你急了。」
琴酒:「……」
這個傢伙還沒有代號,害得他不能反擊,就很氣!
琴酒一開始被發明,就是為了幫荷蘭人預防感染熱帶性疾病。
鈴木裕介那麼說,就是在表明他突然想喝琴酒,在現在的氛圍下,也可以翻譯成,「我突然想幹掉你。」
開車的伏特加:「???」
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怎麼突然就要打起來了。
保時捷356-A很快就返回了東京。
「停車。」
琴酒把菸頭丟出車窗外。
「啊?是!」
伏特加踩下剎車。
鈴木裕介自覺下車,走入人群。
琴酒這人怎麼這麼討厭?炸他的車,還不送他回家。
不過琴酒真要送他回家他反而不會接受,他住的小區監控多的很。
萬一在『不可知力量』的影響下,柯南突然想翻翻他小區的監控錄像,看見他從琴酒的車上下來,那紅方劇情就不要想了。
回到公寓前,他跑去租車行把那輛車的所有權買了過來,身份信息和臉都是假的,但他現在還不想丟掉這身皮。
洗完澡躺在床上,鈴木裕介開始思索自己以後如何從組織脫身,畢竟他的心還是在紅方的,等酒廠被搗毀,他總要找條出路才是。
成為臥底算是一條不錯的路,不過,他只想享受臥底以後的待遇,不想承擔臥底現在的責任。
那麼,當哪一方的臥底呢?
FBI沒有路子,MI6倒是可以試試,不過好像還是日本公安最合適。
以他的身份,再讓鈴木財團用財力支援,進入日本公安不難。
那自己去考個警察?
來不及了啊,掛職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如先找到安室透溝通一下好了,就是不知道波本現在在哪兒呢……
一覺醒來,鈴木裕介決定在家裡休息幾天。
今天有一段步美被入室搶劫兇手挾持的劇情,他倒是想去蹭一個獎勵點,但昨天殺了不少人,身上的酒味應該更重了。
他可不想被灰原哀這個人形雷達檢測出來。
還是多消失一段時間好了。
10月21日,晴。
鈴木裕介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這次時間沒有跳的特別誇張。
只不過從9月21變成了10月21而已,算正常的了好吧。
在家裡待到快要發霉的鈴木裕介決定出去轉轉,結果沒一會兒就遇到了熟人。
「涉谷每到星期六都是這個樣子……」
毛利蘭穿著草綠色外套,笑著介紹。
她身邊自然是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兩人。
不過他們對面的則是『新面孔』,至少鈴木裕介是不應該認識的。
正是黑皮偵探服部平次以及合氣道少女遠山和葉這對青梅竹馬。
有情況,蹭獎勵點的機會來了。
鈴木裕介走過去。
「小蘭,毛利先生。」
「裕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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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很驚喜,揮手打招呼。
「這小子……」毛利小五郎皺著眉頭思索,「好像在哪裡見過。」
「爸爸……」毛利蘭無語,「上次我和園子去參加魔術愛好者聚會的時候,裕介哥就在啊。」
「哦!」毛利小五郎表情誇張地指著鈴木裕介,「就是那個破了案的鈴木家公子哥嘛!」
他一臉獻媚地湊上來,「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委託給我啊?或者朋友什麼的,委託費好商量嘛。」
毛利蘭滿頭黑線地把自己老爸拉開,「爸爸,你太丟臉了!」
「什麼嘛,我可是在拓展業務哎!」毛利小五郎還在辯解。
「破案?」服部平次看向鈴木裕介,「偵探嗎?」
他把柯南拉過來,「喂,工藤,這個傢伙什麼來頭?」
想到自己留存在鈴木裕介手機里的視頻,柯南小臉一黑,「是個只會欺負小學生的可惡傢伙。」
服部平次頓時來了興趣,兩人笑鬧了一會兒,柯南突然表情嚴肅的說道,「那個傢伙的推理能力可是很強的,雖然目前我就看到他表現了兩次。」
「喂,難不成他比你還要強?」
「不知道。」
……
鈴木裕介和服部平次他們互相介紹後,就算是正式認識了。
兩人都跟著毛利蘭叫他『裕介哥』。
「話說回來,這裡的人多得太不可思議了。」
服部平次看著街上往來的人群,發出感嘆。
「你們這次來有什麼事嗎?」
毛利蘭聽完腹部平次的碎碎念後問道。
「是參加我媽媽她一個同學兒子的婚禮啦,」服部平次轉身繼續走,「我媽媽她做章魚燒的時候傷到腳了,我替她來。」
鈴木裕介默默聽著,怎麼辦,這次案件他還是記得,要不要直接掀桌子算了?直接破壞兩個偵探的推理體驗。
一次案件,兩份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