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父母難啊!」李永強和王蕙離開之後,李懷德感慨的說道。«-(¯`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誰說不是呢!父母一輩子幾乎都在付出,最後卻是子欲養而親不待。」張志飛想到了前世今生的父母,一時間也是感觸良多。
「算了不說了,不過好在有兄弟你幫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客氣了,咱們兄弟誰和誰。」
兩人說話間,來了電話,李懷德笑著說道:「估計是興明的電話,應該是調查清楚了。」
張志飛緊張的盯著電話,等待李懷德告知電話中的內容。
「行,我和志飛老弟在我家裡,你直接過來。」
李懷德說完之後掛斷電話,並對張志飛解釋道:「興明說,追侄女的那人情況有些複雜,他到家裡說。」
「要是別有用心之輩,就別怪我出手狠辣。」張志飛恨恨的說道。
「放心,在咱們的一畝三分地上,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李懷德安慰張志飛道。
他說著又向門內喊道:「老婆,準備幾個小菜,我和興明、志飛喝幾杯。」
「知道了。」
張志飛和李懷德又說了一會國家的變化,李懷德對張志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取得這麼大的成就,非常的佩服。
說話間高興明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張志飛之後,埋怨道:「志飛老弟,你這是發達了就不認人了,調查個人還要通過我姐夫通知我,怕我不幫忙啊。」
「興明老哥,對不住了,主要是今天來看老領導,他的為人你也清楚,搶著幫忙。」張志飛笑著說道,又暗捧了一下李懷德。
「別耍寶了,志飛老弟急著知道情況,你詳細說說。」李懷德對高興明道。
「行,我詳細說說這人的基本情況,武勇,出生於1957年,現年三十二歲。其人在1973年到東北插隊,從1978年開始先後三次參加高考都以落榜告終。
1982年通過接班到南方某報工作,其後因公幹在丑國待了三年多。
回國後非常活躍,常常發一些標新立異的文章吸引一批年輕的讀者,今年春調到燕京青年報工作。」高興明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此人的情況。
「興明老哥,有沒有此人寫的文章,讓我看看,還有給我說說他的婚姻狀況和家庭情況。」張志飛一聽此人的經歷,感覺有些不對勁。
「有,我都帶來了。」高興明說著打開公文包,拿出專門拆剪的報紙,遞給張志飛。
張志飛接過報紙邊看邊聽高興明的介紹。
「武勇的父親武國毅在南方某報工作,為人老實,母親是家庭主婦,算是純良人家,還有武勇家中有老婆,給其生了一對兒女。」
「知道了。」張志飛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會看著武勇的文章,結合他的人生軌跡,他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人八成就是所謂的「公知」,就是不清楚他是歐美扶持的,還是自發的。
因為此人的文章觀點非常明確,無腦的誇獎歐美國家,把對方的政治體制、經濟社會描述的非常美好,用以激發青年學子的嚮往之心。
在他的筆下,丑日等國就是天堂,是自由的象徵。
張志飛最煩的就是這種人,他們的基本言論價值立場就是反對,唱反調,而不論是非曲直。
無論什麼熱點事件,他們最終都會得出一個奇怪的結論,那就是ZF「失德、無信、作惡」,而不管事實真相如何,為了反對而反對。
基本言論載體就是故意捏造、虛構一些所謂的醜聞,而不辨真假。
貌似為公共、公眾吶喊,實則煽動、鼓惑,唯恐天下不亂。
他們對於國家的主權看得極淡,對社會的穩定沒有概念,對人民的幸福毫不關心。
總之在說話的時候,他們像極了不食人間煙火、不諳人間疾苦的理性帝,永遠理性、永遠真理在握、永遠覺得他們會有更好的指導辦法,政府應該聽他的。
事實上,很多所謂的「公知」,最後成了國家主權的出賣者,社會穩定的破壞者,人們幸福的絆腳石。
「這孫子已經結婚了,志飛,你說準備怎麼弄。」聽到武勇已經結婚,李懷德生氣的說道。
「大哥,這孫子接觸覓雲恐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張志飛想到了兒子張賢雲,心中有所猜測道。
「老弟,你的意思是他不僅僅是見色起意,還有其他的目的?」
「我也不能確定,兩位老哥我就不留下和你們喝酒了,真要和我猜測的那樣,事情恐怕不小,我的去忙了。」張志飛歉意的說道。
「沒事,工作要緊。」李懷德理解的說道,高興明也點了點頭,兩人都知道張志飛工作的特殊性。
「行,那我先走了。永強什麼時候到港島,給我提前打聲招呼,好提前安排。」
「永強的事情不急,你先去處理這個事。」
張志飛和李懷德、高興明告別後,直接去找岳父,將武勇的信息和文章遞給岳父。
岳父楊成虎好奇的接了過去,開始一字一句的讀了下來,讀了不到三篇就讀不下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文章都能見報?」岳父將拆剪的報紙拍在了桌子上。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認為主要還是報社的責任,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審核過稿的。」張志飛回答道。
「報社有錯,當地的宣傳部門也跑不了,一篇兩篇說的過去,這麼多難道還發現不了,我看這裡面有很大的問題。」岳父打了很多仗,對於敵情的判斷很準。
「您說的也對。」張志飛想了想點頭同意道。
「先不說報社和宣傳部門的問題了,你小子找我應該不是單純的讓我看報紙這麼簡單吧!」
藺部長對張志飛還是很熟悉的,知道他找自己,絕對不是單純的讓自己看報紙,應該還有其他目的。
張志飛當下將武勇的基本情況以及追自己女兒的事情說了一遍,剛準備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岳父。
「什麼,你再說一遍,他想追覓雲,他這是在找死。」岳父對曼麗一直有虧欠心理,對她極好,如今聽到有人打外孫的主意,火一下就上來了。
張志飛並沒有開口說話,這人也就是沾了是青年報社的光,要不是有這一層關係,張志飛早就將其綁到港島處理了。
岳父忽然又開口道:「不對,我覺得對方應該是沖你來的,不僅僅是找覓雲。」
「這也是我找您的原因,對方應該是調查過我,知道覓雲喜歡藝術,投其所好。」
「你小子還算機靈,誰不想要你掌握的財富,接近三孩子應該是常態,你要注意了。」岳父這會已經冷靜下來了。
「這您放心,我心裡有數。那您看這事該怎麼處理?」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會找人處理的,這人背後應該有很大的力量。」岳父氣憤的說道。
張志飛這會徹底放下心來,他知道有了岳父的重視,武勇絕對沒有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