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連童妱都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輩子,末世半年後突然開始下起了暴風雪,整個世界都被冰雪覆蓋,風雪整整下了一個月,那一個月所有人類都過得苦不堪言。
可就算是如此,官方也沒放棄任何一個人,想方設法地從外面帶物資回來,以保證每個人都能有活下去的機會。
官方從來都沒有對異能者與普通人厚此薄彼,更是從來沒有出現這過強取豪奪的情況,那時候的人們都還覺得自己是在被官方庇護著的,生活總有點希望。
要不是後來怪物大突襲,導致官方建立起來的大多數安全區都毀於一旦,末世後期秩序也不會崩塌得那麼嚴重。
而且上輩子她也是跟著搜救隊一起回的安全區,從沒聽說過有上繳物資統一分配的說法。
要不是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記憶中的樣子,童妱就要以為自己去錯安全區了。
「不知道,傳話的都是小兵小卒,誰也沒見過負責人長什麼樣,也不能確定負責人到底是誰,不過聽他們說,負責人好像是咱們市的總管理。」
「這裡的總管理我見過幾次,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柳玉南眉頭緊皺插了句嘴。
「我雖然不是這兒的本地人,但家庭條件不錯,來這上學前爸媽帶我與這的權貴見過幾次,總管理我也有接觸過,但無論是從側面看還是直觀的感受,他都不像是那種利益薰心,喪心病狂的人。」
童妱微微點頭,這話她附議,上輩子這個安全區確實是當地的總管理接手的。
在他管理下的安全區環境雖然算不上好,但也沒有現在這麼惡劣。
「我們在這裡猜來猜去也沒有意義,我身上有點金子,應該夠付房費的,那些位高權重的人肯定不可能跟著大傢伙一起擠在這,想要知道真相,去看看就直到了。」
童妱意念一動,從空間裡掏出一塊敦厚的金條。
「我的媽呀,妱妱,沒想到你還是個隱藏富婆,行啊,藏得夠深的呀,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家底。」
梁月看著童妱手裡沉甸甸的金條,嘴巴都快要閉不上了。
在她的印象里,童妱就是個寄人籬下整天挨欺負的小可憐兒形象。
「之前去祖宅祭拜時發現的,都是我爸媽留下的。」
童妱微微一笑,半真半假地回應道。
「這一塊金條可值不少錢,你是不是傻啊!你有這個還住在宋暖家,被她欺負成那個樣子?早搬出來你也不用受那麼多苦了啊。」
「也是最近才剛剛發現的,不過有句話你說得對,以前的我確實傻,但沒關係,以後的我聰明就行了,不過這塊金條有點大,拿出來不方便,對方也不可能給我找零,我們想想辦法把這金條給分成小塊。」
童妱有些惆悵,她手頭也沒有足夠銳利的東西分金子,隊伍里更是沒有火系異能者,這麼大塊金子要是一股腦的都交出去,估計她要心疼死。
「商場那混混的火系異能我這還有保存,不過只剩下三團火種,融這一整塊可能不夠用。」
柳玉南的話讓童妱眼前一亮。
對哦,她差點忘記這一茬了。
之前在商場那兩個小混混,一個金系一個火系,柳玉南只用了金系教訓回去,還有火系沒用呢!
異能者的火溫度不低,融化半塊金子綽綽有餘了。
「沒事,我們也不可能用掉這一整塊,能融多少算多少,冷卻金子需要水,你們先吃飯,我去準備一下。」
空間裡的工具她都還沒來得及整理,水桶什麼她都要去空間裡現找。
童妱說罷便閃身進了空間。
這是她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進空間。
當童妱這個大活人瞬間消失在大家眼前時,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就連一向淡定的柳玉南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到了空間裡,童妱在地下室翻來覆去的尋找,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了個合適的水桶。
這種雜物不在她採購單的規劃範圍內,等用的時候才感覺稀缺。
她的物資還是不夠齊全,還得再多收集些才對。
童妱發現,自從有了空間後,她就想激活了收集癖一樣。
只要不是華而不實的東西,什麼她都想多收集些,怎麼都不嫌多。
給水桶裝滿了水,童妱閃身出了空間。
梁月見童妱拎著水桶又憑空突然出現,眼中滿是興奮,連忙好奇詢問:「妱妱,你剛剛去哪兒了?」
「去我的空間裡了。」
童妱對梁月毫不避諱,連想都沒想就給了答案。
「你的空間居然還能進去?!那我能進去嗎?我好好奇呀!」
「不能。」
童妱的果斷讓興奮的梁月頓時蔫了下來,不過她並沒有任何不高興的表情,只是單純的有點遺憾。
「不是不想帶你進去,是你進不去,這空間只有我一個人能自由出入,其他人就算是我想帶也沒有辦法帶。」
童妱耐心的解釋道,空間裡祖先遺留下來的書中明確的表明,空間可以自由進出活物,但這個活物不包括人類,能夠自由出入的人類便只有空間主人一人。
不然,在奔波中疲乏的她,早就帶著梁月一家去空間裡躲清靜去了。
何必在外面面對那麼多怪物,受那麼多苦。
「好吧,那算了,不過雖然我不能進去,但妱妱,你的形象在我心中突然之間更光輝偉岸了!」
「好了,別拍馬屁了,幹這事要緊。」
童妱將金子和水桶遞給了柳玉南。
柳玉南接過東西,控制著手裡的火苗,一點點將金子融化。
被融化掉的金子,一滴滴的掉在水桶里,迅速降溫,變成一顆顆金珠子。
上次攻擊他們的那個火系異能者不過是個低級能者,能夠使用的異能次數不多。
柳玉南已經儘量控制火苗的大小,卻還是在融化了半塊金條時,消耗殆盡了。
不過半塊金條融化出了不少金珠,眼下是夠用的。
有了錢,童妱也不想在後山繼續耽擱,馬不停蹄的開車前往度假村門口。
在行駛出後山時,童妱還不忘留意人群中有沒有宋暖的身影。
不過一直到了山腳,她都沒有看到。
宋暖沒有來這個安全區?
不大可能,其他安全區的消息都暫且未知,他們除了這裡無處可去。
或許是還沒到吧。
門衛登記收了她整整十顆金珠。
入住時間半月,金珠總克數一百克。
真夠貴的。
除了要加緊存物資的那兩天,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大手大腳地花過錢。
確實,非常心疼。
無論上輩子,還是現在,她都窮習慣了。
所以縱使空間裡有整整幾大箱金條,以及數不清的物資,她也依舊想要能省則省。
他們被安排入住的是一棟裝修極好的洋房。
洋房門口有兩個身穿迷彩服的人左右看守,但與白天遇到的守衛不同的是,這兩位守衛身姿懶散,就像是被臨時拉來救場的演員一般。
踏入洋房,裡面就是裝修相對比較豪華的民宿,倒也沒什麼特別的。
到了房間,梁月見到香香軟軟的大床興奮地撲了上去,抱著被子直打滾。
「終於!終於又能睡上床了啊,可真的太不容易。」
梁月開心的就像個憨憨,童妱見她這副樣子,寵溺地笑了笑,叮囑道:「那也不能掉以輕心,晚上睡覺別太死。「
「啊?為什麼啊,外面不是又守衛麼?」
梁月不能理解,他們明明花了那麼多錢住宿,為何還要提心弔膽。
「外面那幾個守衛我看著有點不踏實,沒事,可能是我多想了。」
童妱怕解釋多了梁月會憂心,寬慰了幾句便不再多話。
反正他們兩個住在一個房間,只是不在一個床上而已,有她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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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夜班三更。
安靜的洋房內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而來源,正是童妱與梁月所在的房間。
所有人都被巨響吵醒,慌亂地跑出來時,就見到童妱殺氣騰騰地站在門口,梁月則是眼睛紅彤彤地站在她的身後。
她們兩人的面前,還有一個穿著守衛服飾被打到鼻青臉腫的男人。
這男人此刻靠坐在牆下,眼神渙散,呼吸急促。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梁月的樣子一看就是剛剛哭過,從小就把閨女捧在手心上的梁媽媽立即著急地跑來,抱著閨女焦急地問道。
「這人摸到月亮的房間意圖不軌,被我當場抓住了。」
童妱簡言意賅地將事情講明,說著腳又補了兩下。
從進來開始她便感覺洋房不對勁,清醒到了凌晨才簡單眯了一會。
結果剛入睡沒多久,她就聽到窗戶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就看到一個人影趴在梁月床上狗狗索索。
她雖然迅速把這人打了出去,但梁月也受到了不小驚嚇。
梁爸爸作為正義感爆棚的前人民衛士,眼看著賊人快被童妱踹斷氣才上去攔著。
要不是還有法律與道德約束,他都恨不得自己補上兩刀。
「再打怕是要出事,看衣服應他該是外頭的守衛,我們去找負責人問問去。」
「沒用的,剛才妱妱問了他兩句,這人說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就算被抓包也沒人能拿他怎麼樣,還叫囂著讓妱妱有本事就打死他。」
梁月紅著眼眶,強忍住眼淚,恨恨地道。
要不是這人態度囂張至極,童妱也不會下手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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