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寶的事情告一段落,但是水清漓從始至終都沒搞明白,自己現在連默兒的手都牽不到,怎麼突然就有這麼大的娃了。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花蕾城堡的前院,王默看著前院那些被精心培養的玫瑰,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其中一朵玫瑰的花瓣。
「默兒,念寶她是我們的孩子?」水清漓突然問道。
王默:??????
不是,自己剛剛跟畢玄都聊的那麼清楚了,合著這傢伙是一點都沒有聽到。
「不是。」王默回答了道。
見水清漓還要問,王默直接率先說道:「她不是我們的孩子,為什麼跟我們長的相似,因為她的父母,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們。」
其實王默不說還好,一說,水清漓的耳根子開始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另一個世界的我們。
也就是說,另一個世界,他們是在一起的,而且還有了愛情的結晶。
王默看著水清漓那直接紅溫的耳朵:「你打住,那個世界跟我們毫無關係,不要胡思亂想。」
但是一個人愛胡思亂想的腦袋,怎麼可能是一句話就能打住的呢。
雖然水清漓態度上表示不會再胡思亂想,但他腦子裡會想些什麼,除非有讀心術,不然還真的就不會知道。
王默無奈,她伸手摸著脖子上戴著的項鍊。
這項鍊不似戒指和手鐲那般,有隱隱約約的流光在包裹著,項鍊就好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變得平凡而普通。
如今,已經找到了三樣寶物,但是有什麼作用,自己卻不得而知,葉滿兒又昏迷了,接下來,估計會更困難了。
水清漓看著有著低落情緒的王默,他知道,情感在慢慢的恢復了。
當初,獻祭出去的東西,終有能夠找回來的辦法。
只是他們不會知道,用獻祭而得到的,等到找回來被獻祭的東西,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水清漓,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一道戲謔的女聲響起,這聲音,水清漓和王默再熟悉不過了。
只見半空中出現了幾朵顏色繽紛的花,而後直直的衝著水清漓的位置極速而去。
水清漓立刻離開了原地,躲開了那幾朵花的攻擊。
而王默站在原地,周身有一層防護罩保護著她,那些花砸下來所形成的能量衝擊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
「有趣,沒想到還有人不受我的攻擊影響。」薇夫人拿著彼岸花傘,現身於兩人面前。
就算是水清漓,他身居二階,對薇夫人的攻擊也是有點忌憚的,寄生,控制,哪一樣不是聽了就讓人起雞皮疙瘩的。
王默在防護罩內,抬頭看向薇夫人的方向,她那雙無神的雙眸再次有金色的流光隱隱閃動。
如若葉滿兒在這裡,就知道王默是準備動真格的了。
王默極其討厭控制別人這種行為,並且薇夫人那時,對她的可不僅僅已經是控制了,而是還想吞掉她的意識。
雖然這個世界的薇夫人並沒有這麼幹過,但是她還是覺得反感。
「薇花漫天。」薇夫人開始行動了。
王默也不含糊,她本不喜歡拿武器,因為她覺得有點礙事,於是乎,她再次釋放火焰:「烈焰,焚燼。」
烈焰燃起的瞬間,直直撲向了薇夫人所釋放的微生物,直接焚燒殆盡,觸碰即燃燒。
「你的火焰,不簡單啊,不過小姑娘,我的目標可不是你呢。」薇夫人說著,立即轉頭向著水清漓的方向而去。
她這次的任務,只是將水清漓帶回禁忌之地,這是世王的命令。
而這次她能夠出來,也是因為當初王默跟葉滿兒出來的時候,那封印的大門有了無法修復的裂縫,她才能有機會偷襲樂公主。
「什麼?!」水清漓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應接不暇。
王默則只是冷笑一聲:「薇夫人,你不會以為我就這點能耐?」
能讓你跑掉?想都別想。
王默的火焰化作一條條的火蛇,以極快的速度,直接纏上了薇夫人。
火焰的灼燒,讓薇夫人感受到了疼痛,她沒想到這火焰還能這麼玩。
「薇花漫天!」薇夫人再次出招,想要掙脫火焰蛇的禁錮。
王默卻來到了薇夫人的面前,火焰蛇吞噬了薇夫人釋放的招式,讓薇夫人也動彈不得,她伸出手抬起薇夫人的下巴。
「讓你能在我的眼前帶走我的人?經過我的同意了嗎?」王默眼眸中流轉著金色流光,甚至夾雜著火焰的顏色:「想好怎麼死了嗎,嗯?」
薇夫人再次掙扎了幾下,發現也只是徒勞:「哼,沒想到你還真有幾分本事,真是小瞧你了。」
說著,薇夫人暗暗用招,她本就是微生物的化身,若要真的困住她,也只有在密閉的空間內。
「默兒!小心!」水清漓看出來了薇夫人的主體,她要分解成微生物掙脫王默的禁錮,並且控制住王默。
薇夫人分化成肉眼可見的類似塵埃的東西,圍繞著王默,水清漓無法攻擊,只得閃開。
王默不為所動,好像在宣誓著,薇夫人的攻擊都是徒勞無功。
待王默被完全包圍之後,薇夫人再次現身,她看向水清漓:「這次,誰都別想保你。」
說著,薇夫人拿著彼岸花傘,直衝水清漓而去,她這次的任務只是將水清漓帶回去,沒想到中間殺出來一個王默,雖然波折這麼多,但是只要任務成功就行了。
就在薇夫人即將靠近到水清漓的時候,一把長劍直直攻來,薇夫人只得急忙停住,若是再晚一步,自己的腦袋怕是會被直接刺穿。
長劍沒有刺中,又再次退了回去,薇夫人順著長劍的方向看去,只見她剛剛所釋放的微生物早就消失殆盡了。
而這裡發生的一切,已經讓花蕾城堡里的人感知到了,那樣大的陣勢,不想知道都難。
冰公主他們四個剛到花蕾城堡門口,就看到了一位從未見過之人,但隱隱約約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特別是羅麗,有種想要把那人直接千刀萬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