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之前齊娜還在因為封銀沙的事情而煩惱,因為不確定他是被控制了,還是缺失掉了記憶,無法下手。
現在看來,封銀沙是缺失了一段記憶,而自己本身所該有的判斷能力,是正常的,也從側面說明,他沒有被控制。
「還記得當初在這片沙灘上,跟我一起的那個女孩嗎。」王默看著之前她與齊娜談心的那片地方,剛好也是封銀沙第一次出現時,她倆呆的地方。
封銀沙眸色沉了沉,道:「記得。」
王默心中瞭然,看來,只要封銀沙能夠回答出自己所想的答案,那麼一切都簡單的多了。
「有沒有覺得她很熟悉。」王默繼續問道。
封銀沙遲疑,她為什麼要這麼問。
「別胡思亂想,沒有那麼麻煩,我救你,可不是白救的。」王默看封銀沙那遲疑的態度,就猜到封銀沙多半是在胡思亂想,之前接下來封銀沙說的話,差點沒讓她繃住。
「難道你救我,而且不怕麻煩,是因為……饞我的身子?」封銀沙說著,還默默的雙手抱住自己,妥妥的一副良家婦男的樣子。
王默一個咧崒,面上表情都快碎裂了,她想過封銀沙可能會胡思亂想,但是沒想到會這麼想。
她剛準備出聲反駁。
「哇偶,王默你腳踏兩隻船,我要告訴水清漓,看看是他做大房還是這小哥做大房。」葉滿兒在一旁偷偷摸摸的吃了好久的瓜,封銀沙說完那段話她就炸出來了。
王默手握成拳頭,直接往葉滿兒的腦袋上招呼:「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是吧。」
「哎,不是,別動手啊,這不是好事嗎,說明你魅力大啊。」葉滿兒一邊躲一邊繼續不怕死的說道:「左擁右抱的多好啊,我都沒這待遇。」
王默直接一個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葉滿兒,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之後,你等著。」
然後,王默背後一根巨大的鐵棍,直接向著葉滿兒的方向倒去。
當然,是開了空間籠罩的,不然這麼大的鐵棍,第二天絕對鬧的滿城風雨,說什麼外星生物製造了大鐵棍攻打地球。
葉滿兒直接啪嘰一聲,被壓在了鐵棍之下,壓扁了。
處理完葉滿兒之後,王默拍了拍手,然後目光瞟向蝶魘。
蝶魘直接雙手舉起,說道:「放心,我很老實的,不會給你製造瓜的。」
王默:信了你的鬼話我就輸了。
於是乎,蝶魘就這麼華麗麗的陪著葉滿兒一起。被另一根鐵棍壓在了地上,壓扁了。
蝶魘:偶像,為什麼你遭的罪我也要一起。
葉滿兒:我也不知道,哎嘿。
王默再次來到封銀沙面前,捏了捏眉心無奈的說道:「她一直沒個正形,她說的話別信就對了。」
被壓在鐵棍下的葉滿兒不死心:「聽我的,准沒錯。」
她舉起來的一隻手直接被王默用一顆石頭給又打了下去,然後用一種恐怖的笑容看著封銀沙:「信我還是信她?」
封銀沙汗顏,他不想被壓扁:「我信你。」
「那就好。」王默繼續面帶死亡微笑,繼續說道:「畢竟朋友的對象,我要是踏足,那簡直是殺千刀的,該死。」
朋友的對象?
啥意思?
他怎麼聽不懂。
「說起來,跟你一起的那個女孩,我一直覺得很熟悉,我好像……真的忘了什麼。」封銀沙撓了撓腦袋,他仔細回想著當初的感覺。
他以前一直認為自己會是一直孤苦無依的人,永遠不可能會有人陪伴他的一生。
但是在看到王默身邊的女孩的時候,他的感覺就變了,他覺得他應該陪在她的身邊,看著她那雙充滿悲情的眼神,他甚至有一種衝動。
他想去將女孩抱進他的懷裡,安慰她不要傷心,有他在。
王默看著封銀沙的表情,這番說辭看起來不假,但還是得做好萬全之策,萬一反水,也有應對的辦法。
而此刻,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兩人的見面。
「我可以帶你去見她,但是你能保證你不會傷害她嗎。」王默看著封銀沙迷茫的表情,該做出引導的時候了。
封銀沙聽到王默的問話,他沉思了片刻,隨後的說道:「我沒辦法保證,因為我也不確定自己心中所想,是不是自己丟失的那一切。」
他不想傷害別人,雖然以前迫不得已必須傷害別人,甚至是奪取人家的性命。
但那時候他沒有像現在這般迷茫無措過,他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去面對她,以怎樣的態度去面對她。
「這一切的決定都取決於你自己,我無法給你提供意見,你若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的想法,那我又何必幫你進行下一步計劃,因為沒有必要了。」王默的語氣淡漠了下來,她以為現在的封銀沙還是和那時一樣,勇敢,決絕。
但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缺失記憶之後,獨自一人生活在一個壓抑黑暗的環境下,容易失去自我。
封銀沙知道王默的意思是什麼,但是他的猶豫不決是沒有辦法的,現在這樣子的他,能做什麼。
「我給你一段時間考慮,你若做下決定,不論是什麼決定,你都要告訴我。」王默看著封銀沙,直視他那迷茫的雙眸。
或許,現在是需要時間的時候了。
封銀沙點了點頭,他需要做好決定,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個人私慾,而讓他人傷心。
得到這個回答,王默兩根大鐵棍給收了回來,然後將被壓扁的兩人從地里摳了出來。
「哇,你好狠的心,我要告狀。」葉滿兒被摳出來的瞬間直接嚎啕大哭。
連旁邊的蝶魘嚎的也跟著一起嚎。
「就是就是,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嗚嗚嗚。」蝶魘甚至用袖子擦著眼淚。
王默滿頭黑線,她就知道,這倆貨絕對是一路貨色,簡直就是就差是一個媽生的了。
「你倆再嚎就給丟出去。」王默揉著被嚎的疼的太陽穴,警告著兩人。
貌似是警告起到了作用,兩人沒有嚎了,反而是對視一眼,離開了原地,不知道去哪了。
殊不知,兩人是去準備驚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