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周圍的海面上。
洛槐正劃著名小木船,悠閒的釣著魚。
在叢林裡瞎晃的時候,他幸運的碰見了一隻剛刷新的麥塊蜘蛛,還被樹枝卡住了。
不費吹灰之力,洛槐擊殺了蜘蛛並獲得了{絲線x2}。
拿出幾個原木,全部分解成木板方塊,四個木板合成工作檯。
然後用工作檯將五個木板合成了小木船;兩個木板合成為木棍,再和兩個絲線合成了釣竿。
在遊戲中只能坐兩個人的小木船,在釋放出來後變成有兩平米占地面積的木船。
洛槐坐在上面很空,還能放不少物品,比如他剛釣上來的魚。
盯著平靜的水面,洛槐等待著魚兒上鉤。
突然一串氣泡出現在離浮標不遠的水面上,並迅速的向浮標靠近。
待到氣泡串撞上了浮標,浮標猛地一沉,洛槐趁機一拉釣魚竿,一個掉落物{生鮭魚}直接被他拉出了水面,收進背包。
全程沒有看見任何一條魚,魚鉤就這麼憑空從水裡釣出來了魚。
這就是魚竿的功能,有水就能釣魚,除了魚還有可能會釣出垃圾和寶藏,只是洛槐的釣了一下午也沒有見到影子。
夜幕降臨。
荒島的三面海岸都是平緩的沙灘,唯獨有一面是陡峭高聳的峭壁。
洛槐開著小木船進到了荒島的峭壁海岸線,這裡有一處凹陷,是天然的港灣。
凹陷岩壁最深處有一個只容一人通過的洞口,洛槐將船卡在一處礁石上停好,鑽進了洞穴。
裡面是一個小房間大小的溶洞,除了進來的洞口以外,再沒有其他出路,很不錯的的臨時避難所。
就是漲潮的時候可能會被淹沒,洛槐拿著木鎬將洞口敲成了四四方方的,再用方塊堵住,嚴實無縫,完美。
拿出工作檯,用八個圓石在九宮格上圍一個圈,製作出熔爐。
熔爐可以熔煉礦石,也可以燒制食物,洛槐烤起了魚,頓時烤魚的香氣四溢開來。
荒島上的另一邊。
七人組在天黑之前將營地安在了一座小山包的半山腰空地上,這裡離海岸不遠,不會被漲潮波及到,視野開闊,而且山坡後面就是叢林,方便打獵和獵物的搬運。
「海嘯,這地方選的不錯呀,太合適了。」蒼狼讚賞的拍著海嘯的肩膀,像極了上司鼓勵下屬。
海嘯抿著嘴微笑一下,「咱們還是快點支起帳篷吧,不然天黑了沒地方睡覺。」
「對,是要快點支起帳篷了。」兩人連忙張羅起來。
女生們則負責處理獵物,然後生火做飯。
帳篷和餐具都是他們在角色身份自帶的背包里找到的,此外還有打火機、望遠鏡、小刀、摺疊釣竿等海上出遊要帶的雜物。
背包則是在沙灘上撿到的,應該是和他們一樣被衝上岸的。
到底只是新人向副本,還不算太狠,沒有讓他們直接來一趟最原始的荒島求生。
火堆前,每個人臉上都映照上了火焰的紅光。
火堆邊上插著幾根木棍,上面串著獵物:蛇、鳥、兔子。
火上還吊著一口鍋,裡面燉著海嘯在沙灘上隨手撿的貝殼什麼的。
烤得差不多了,就著一點海水曬出來的鹽結晶,七個人吃起烤肉和湯。
「嗷~~」
烤肉才剛一入嘴,還沒嚼,一股噁心感就從胃裡翻滾而來。
「這肉根本沒法吃。」蒼狼把肉丟到火堆旁,滿臉嫌棄。
平時看著求生節目裡,那些野外的烤肉還挺饞人的,可是等到自己一嘗試,簡直天差地別。
野生生物的肉有異味難祛除不說,沒有調料,更是如同嚼蠟。
海水曬出來的鹽更是粗鹽中的粗鹽,咸中還帶有苦。
果然電視裡都是騙人的。
其他幾人也放下了肉,都是和蒼狼差不多的情況。
但是幾分鐘後,他們還是拿起了肉串,沒辦法,餓呀。
飢餓是最好的調料,這話是沒錯的。
好在貝類海鮮湯的味道還不算太糟糕,再加上海嘯把粗鹽精煉過後少了幾分苦澀,眾人喝著居然還不錯。
就著湯,他們終於把烤肉也勉強咽進了肚子。
晚上,海嘯和蒼狼一個帳篷,其他五個女生一個帳篷,幸好這帳篷就是為了她們野營準備的,足夠大。
很快,帳篷里的呼吸都均勻了起來,大夥都睡著了。
看似熟睡的海嘯忽然睜開了眼,他靜悄悄的爬起來,鑽出了帳篷。
按照狼人殺的規則,這時候,他這個狼人該殺人了。
他沒有挑蒼狼下手,戰士職階對於偷襲這種行為有著很強的抗擊能力,人稱{戰士的知覺},也算是這職階的獨特天賦吧。
因此刺客格外討厭戰士,還是非近戰類的職階好,無論前期還是後期,只要掌握好方法,總能秒掉。
他悄悄的來到了女生的帳篷面前,猶豫了一會,沒有進去。
隊友死亡通告會驚醒所有人,他來不及回到自己帳篷里,蒼狼會第一時間制服他,而他一介刺客別想擰胳膊擰的過戰士。
「或許可以用陷阱。」海嘯找到了埋獵物內臟的地方,從裡面找到了一個殘破的蛇頭,是一條小毒蛇的。
用小刀取出裡面的毒囊,海嘯將毒液注入了自己的刺針里。
刺針,說白了就是一根極細的小針,內部有一個裝毒的內槽,末端連著一根極細的絲線。
這細針可以輕易的刺進裸露的皮膚,然後用絲線抽出,配合毒藥屢試不爽。
基本所有玩毒的刺客身上都會有這玩意,算是件標配。
只是這東西對上能量護體的就不靈了,所以也就新手刺客會比較常用,老刺客表示還是直接抽刀子比較爽。
將絲線系在帳篷口的帘布上,海嘯布置了一個精妙的聯鎖結構,確保當裡面的人出來時,脖子剛好會被小針刺一下。
被刺的人只會感到脖子滋的一癢,而起身的時候,小針就會被絲線牽落掉進土裡無影無蹤。
中了毒的人不管會不會馬上死,都和他沒有關係。
因為那時候他早就已經躺回自己的位置上了。
他判斷受害者的出現應該在夜晚。
畢竟喝了那麼多湯,他就不信沒有夜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