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我對龍嘯以前是仰慕,咱們雌性本就可以擁有幾個雄性伴侶的。
他龍嘯和狐麗兒也沒結為伴侶,我追求他也實屬正常。
但他傷害我也是事實,首領你看該怎麼辦吧?
反正他龍嘯是犯了部落規定的,就算他是四階獸人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羊綿綿自然不能讓劇情繼續發展,她要加深自己和男主的仇恨,以此來洗白自己在白冥墨那個大反派心中的印象。
這麼好收拾龍嘯的機會,她不該放過。 ✺
「羊綿綿,你剛剛拿著石子兒打龍嘯,好些人都看到了。
你這也算是報仇了吧?」
狐麗兒一把將龍嘯護在了身後,就是與羊綿綿對視上。
這護犢子的勁兒,若是羊綿綿還是以前那個羊綿綿,大概會被刺激的當場和狐麗兒撕逼!
「狐麗兒,你還不是龍嘯的伴侶,你少在這裡發言。
我們綿綿反正差點死,拿幾個石子兒打龍嘯又是如何?
又沒要他的命,反而龍嘯,那是想要我們綿綿的命。」
羊婷上前,就是擋在了羊綿綿的身前。
龍嘯有狐麗兒護著,她的女兒,她自然也要護著。
更何況自己女兒現在也迷途知返了,還真的是對龍嘯死心了,剛剛為了她的哥哥爹爹們,還對龍嘯出手。
這樣的女兒,她羊婷不護著,難道還任由別人欺負不成?
「首領,你別剛得了我好處,就不認了,還想維護龍嘯吧?」
見首領一副為難的樣子,羊綿綿走到首領面前,就是小聲的提醒道。
聞言,首領果然後背一涼!
「好了,部落有部落的規定,龍嘯你自己去森林待三日吧。
若是能活著回來,那也是你的造化。
再有下次,就直接去蟒蛇窩。」
這也算是懲罰,聞言羊家雌性們和羊綿綿母女二人臉上,頓時露出小人得志的笑來!
「是!」
龍嘯沒有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他的心裡卻是很煩躁,不知是不是看見羊綿綿那臉上得意笑容的原因。
聽到首領的吩咐,倒是狐麗兒心疼不已。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正得意笑著的羊綿綿,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
她不知道羊綿綿為什麼會這樣對龍嘯,她更想不明白,羊綿綿對龍嘯的態度,為什麼會忽然轉變?
龍嘯和狐麗兒依依不捨的告別後,直接化身成了黑龍,朝著部落外的森林而去。
森林離部落有些遠,裡面危險重重。
部落里的雄性每次出去狩獵,都會結伴而行。
就算是四階獸人,遇到群獸時,也難以逃脫被圍攻的危險。
若是有獸人不幸落單,幾乎凶多吉少。
可想而知,龍嘯即便是條四階的龍,但去到森林還是非常兇險的。
但這跟羊綿綿有什麼關係?
羊綿綿知道龍嘯就是男主,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因此死在森林。
她也不是蠢人,至少龍嘯活著,對他們部落還是有幫助的。
如此她義正詞嚴的讓首領處罰龍嘯,她就能一點點的洗刷乾淨自己對龍嘯的愛慕之情,在白冥墨心中加分了。
羊綿綿覺得自己簡直是見縫插針,在洗刷炮灰女配的命運道路上,她是任何機會都不捨得放過的啊!
首領將眾獸人都驅趕走了,今日部落里的雄性都不會去狩獵。
因為森林遠,去一次也需要休整幾日,讓雄性們好好緩口氣。
一般,修整時間為三天,特殊情況,會多休息兩天。
但食物緊缺的話,根本就不會休息。
其實一切都看情況而定。
「綿綿,這樣就對了,以後好好與白冥墨過日子。
龍嘯固然好,但人家眼裡只有狐麗兒,但白冥墨也不差,對你曾經至少是盡到了伴侶的責任。
若是以後有機會,還是和白冥墨重歸於好吧。」
羊婷看到女兒徹底醒悟,也甚是欣慰。
今日對羊綿綿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羊綿綿故作乖巧的點頭應下,只是看著首領也要走時,她立刻將族長給叫住了。
「首領,我想參加採集隊。」
羊綿綿的話,讓羊家獸人和首領都當場愣在了原地。
「羊綿綿你說啥呢?
白冥墨每次不是都給你帶獵物回來嗎?
你從小就沒參加過採集隊的,這苦頭你可不一定吃得下來。」
聽到女兒的話,不等首領應下,羊婷就是急忙反對。
「娘,以前我等著別人餵養,可我現在不是明白了,我們還是得靠自己嗎?
娘,沒事兒的。
所有雌性都能吃這個苦,我怎就吃不下了?
除非娘你覺得我不如別的雌性。」
好吧,羊綿綿成功的堵上了羊婷的嘴。
再說了,女兒上進了,她該高興才是。
羊綿綿勤快一些,總會讓日子好過一些,也是好的。
「那行,明兒一早去部落集合。」
首領得了羊綿綿的好處,這點小事兒自然是答應的爽快。
再說了,現在羊綿綿可是受獸神眷顧的雌性,他更得照顧幾分。
眾人散去,只剩羊綿綿和羊家雄性們,還有一個雌性。
「三哥怎麼樣了?」
之前昏迷過去的羊月西已經醒來了,他旁邊還站著個雌性。
羊綿綿認識這個雌性,是自家三哥的伴侶熊草。
雖然本體是頭熊,可本人看上去敦厚老實的樣子。
羊綿綿四個哥哥,也就三哥羊月西有伴侶。
而且羊月西是品階在四兄弟里最低的二階雄性。
多虧羊月西長了一張花言巧語的嘴,才將熊草給騙到了手,而羊綿綿其他三個哥哥都還沒有伴侶,目前還和父母同住。
「綿綿,三哥沒事兒。
有事兒的話,都去找獸醫了。
倒是綿綿,你這木屋倒塌了,你看你是跟我們回去住,還是去白冥墨那邊?」
她和白冥墨其實已經解除了伴侶關係了,就算她現在要和白冥墨緩和關係,也沒有資格去人家那裡住啊。
「不用了,我收拾一下,搭建木屋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倒是今日,多謝哥哥和爹爹們了。
謝謝你們對我的維護。」
「說什麼胡話,我們是一家人,以前都沒見綿綿你同我們這樣客氣過,這果然是不一樣了。」
可羊綿綿始終還是不放心自己親爹和三哥,一個嘴角還有血漬,一個還昏迷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