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充滿怒意的羊綿綿,狐麗兒望著孔艷艷,眼眸中一陣擔憂之色閃過。
現在的羊綿綿這般的生氣,若是不制止的話,孔艷艷極有可能,真的就被羊綿綿用石頭砸死了。
想到此,狐麗兒上前,一把就是將羊綿綿拉開了!
畢竟狐麗兒是部落里唯一的三階雌性,獸人之間相差一階,那力量懸殊還是很大的。
更何況狐麗兒比羊綿綿高出兩階?
羊綿綿就算是力氣再大,也抵擋不了狐麗兒的力量。 ✿
「狐麗兒,我知道孔艷艷是你的好姐妹!
但今天,她狐麗兒害得我幼崽差點死了,我不弄死她給我幼崽報仇,我就……」
「啊!」
羊綿綿話還未說完,忽然孔艷艷一聲悽厲的慘叫聲,又響起!
羊綿綿回頭,瞳孔驟然一緊,直接沖向了孔艷艷身邊的兩個小幼崽。
此時孔艷艷的額頭上,兩道新鮮的血口子,正往外冒著鮮紅血。
孔艷艷單手趕緊捂著傷口,可那血還是不斷的往外滲著,看上去觸目驚心。
「嘿嘿,給哥哥報仇了!娘親,小峰給哥哥報仇了!
哥哥也用石頭砸那壞雌性了。」
小峰傻乎乎的聲音,和白浩那陰鷙的眼神,看得周圍獸人嘴角一抖!
就算是羊綿綿知道白浩將來是個心狠手辣的,卻也沒想到此時還這般幼小的白浩,就如此果決狠辣了。
但看著孔艷艷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後,還被兩幼崽砸破額頭鮮血長流的畫面,羊綿綿沒動半點惻隱之心!
反而覺得兩個幼崽如此,才是適合在這樣的遠古獸世生存。
孔艷艷該死,若不是她前世生活在文明城市,剛剛她就拿出匕首了。
「小峰厲害,以後你們兄弟之間,就是要如此保護對方。
不管是誰,只要有獸人敢傷害你們的,都給我往死里弄!」
羊綿綿說著這話的時候,雙手搭在兄弟二人的肩頭上,雙眸陰狠的盯著從地上,已經坐起來的孔艷艷,雙眸一片寒意。
「哎!綿綿你將兩幼崽帶回去吧,孔艷艷觸碰部落規定,本首領自然會處罰她的。」
聽到首領的話,眾獸人都不可思議的望向首領。
畢竟,剛剛白浩和小峰已經算是對孔艷艷懲罰過了。
而且白浩已經無大礙,這首領究竟是怎麼想的?還要處罰孔艷艷?
要知道,孔艷艷可是部落里成年的雌性啊。
在部落里,除了食物,那成年的雌性就是最寶貴的了。
首領究竟還想要怎麼處罰?
「首領,你啥意思?
我哪裡就傷害幼崽了,明明是羊綿綿下的小雜種將我推到在小溪里,還讓我這沒好的手臂,又受傷了。
現在,他們來將我毒打了一頓不夠?首領你居然還要處罰我?」
孔艷艷一手捂著那被砸破了的腦袋,眼淚汪汪的望著首領,眼裡不敢置信全,是委屈和憤恨!
「夠了!
剛剛本首領已經問過在溪邊的雌性了,他們親眼看見了。
白浩就是不小心將你弄得摔倒的,你倒好。
幾次將白浩摁在水中,就是想要溺死他。
我們部落,經常會有小幼崽落入河裡淹死的。
本首領又不是沒說過,幼崽小,很容易溺水,還叮囑他們平日不許去大河邊上。
你倒好,一個成年雌性,竟然與一個這么小的幼崽一般計較。
今日若是不處罰你,我們部落里的規矩,那不是白白設立一場了。」
聽到首領還算公正的話,羊綿綿鬆了一口氣。
只是,這處罰有輕有重,今日她倒要看看這首領,會不會給孔艷艷放水了。
聽到首領的話,孔艷艷早就一臉絕望,瘋狂搖頭拒絕!
「不!首領我不是故意的,羊綿綿她打也打了,這口氣也算出了吧?
你別對我這麼殘忍。
首領,等雄性回來,我馬上找個雄性和他結侶,為部落生更多的幼崽,為部落壯大做貢獻。
求首領放過我這次吧!」
不得不說,孔艷艷要是以前如此求首領的話,首領肯定心軟了。
正當首領猶豫的看向羊綿綿時,羊綿綿冷哼一聲,就將臉扭到了一邊去。
「別求了,孔艷艷你受部落照拂這麼多年,這也是你應該做的。
部落有部落的規矩,念在你初犯,這次就發落你去森林自生自滅三天。
三天後,部落會有獸人去入口接你。
若是你不能撐過這三天,那也是你自己的運氣了。」
一聽讓孔艷艷去森林三天,一群獸人臉色瞬間白了。
「綿綿,你原諒孔艷艷這一次吧,你讓首領別給這樣的懲罰。
哪怕是將她關去寒洞三天也好啊,她是雌性,去森林三天,肯定沒命活著回來的。」
狐麗兒知道,勸說首領沒用,只有求羊綿綿了。
畢竟孔艷艷跟她當姐妹這些年,就算孔艷艷這一次的確很是過分,但她也不希望她死在森林裡。
看著明明書中很是明事理的女主,羊綿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狐麗兒,虧我覺得你算是個好雌性,當真今天差點被淹死的幼崽,不是你的幼崽是嗎?
你還這麼聖母心讓我原諒她?別和我說話,我現在根本不想理你。」
話落,羊綿綿上前,牽起兩個小幼崽的手,就是走出了獸人群。
若是首領真的敢徇私枉法,不對孔艷艷做出任何懲罰,那這個部落容不下他們,他們還可以另外換個部落生存。
這些話,羊綿綿不但是說給狐麗兒聽的,也是說給首領聽的。
見羊綿綿離開,首領直接讓人,帶著孔艷艷去了部落的入口。
任憑孔艷艷如何哭喊,首領也沒有半點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