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好看的容顏,還有那如墨一樣的長髮,精壯健碩的身材,這樣難得一見的生物,直接讓在場的好些鮫人,看得羞紅了臉頰。
「我們獸人與你們鮫人向來互不干涉,希望你別打破了這種默契。」
龍嘯的話,直接讓那美艷雌性鮫人仰頭一笑:「是你們闖入了我的地盤,這由得你們說了算嗎?
呵,看你這雄性倒是不錯,還是龍獸,我倒是幾百年都沒見到過像你如此長相好看的雄性了。」
說著,那美艷的雌性鮫人,擺動著她曼妙的金色魚尾,就是緩緩的靠近了龍嘯的身邊。
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撩起了龍嘯的下巴,一副打量著自己所有物的眼神,勾人心魄,愛不釋手。
她這動作,她這神情,落在愛慕龍嘯的狐麗兒眼中,不由恨得握緊了側放在身側的一雙拳頭!
龍嘯微眯了眼眸,不等狐麗兒發作,一旁的大手一揮,就是反手握住了那雌性鮫人纖細的手腕,雙眸一陣冷沉。
「無意冒犯,但若是你真的想要我們留下,那麼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的。」
龍嘯看不出眼前這雌性鮫人的真正實力,但他知道,鮫人就如精靈族的人一樣的神秘。
他們的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無人可知。
若是可以,最好不要正面對抗。
畢竟鮫人離不開這片海域,了解他們的獸人少之甚少。
他們究竟擁有怎樣的實力,無從知曉。
這雌性鮫人看自己的眼神,龍嘯是個成年獸人,自然清楚。
在他們這邊還沒落下風的時候,他一定要擺正姿態。
聽到龍嘯的話,雌性鮫人婉兒一笑,輕輕的從龍嘯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視線緩緩的轉移到了一旁的狐麗兒臉上。
「呵,就算是死,在我的地盤,你們也不一定能如願。
不如——順從我,我還會給你們不少好處。
比如說,你們想得到的升階東西,可以讓你們再多活一百多年的天材地寶。」
別說,這誘惑要是換作任何獸人,他們都會心動。
包括狐麗兒。
就算她現在獸皮裙中還藏著兩株靈草,但也抵擋不住她想要繼續升階的迫切心情。
若是身上的這株靈草,能讓她升到六階,這雌性鮫人給他們的東西,說不一定就能讓他們升到七階……
一想到七階的存在,就是那神月部落首領的實力,狐麗兒怎麼會不心動呢?
果然,有些時候被獸神眷顧的時候,運氣真的是擋也擋不住。
之前才無意中得到一顆靈果,她升階了。
後來又得到羊綿綿分給她的丹藥,她又升階了。
現在,就連剛剛龍嘯帶著她逃命的時候,還能在這深海中遇到靈草,若不是神獸眷顧,這天下的獸人,又有誰會像他們這樣走運?
而她現在甚至都認為,被那海怪擄到這深海之中,那也是獸神的眷顧,而羊綿綿根本不是獸神眷顧的雌性,或許她才是那個真正被眷顧的對象。
不然,為何現在羊綿綿連丹藥都吃了那麼多,怎麼連三階都突破不了?
「不知那海怪將我帶來,究竟是想要我為你做什麼事?
若是能幫得上的,我們倒是不介意幫你們一把。
若真的是為難之事,也實屬我們無能為力了。」
一想到這美艷雌性鮫人口中的好處,狐麗兒搶先一步,急忙開口詢問道。
聞言,那美艷雌性鮫人眉毛一挑,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
「哈,還是你通透。
我就說嘛,何必反抗?還不如順從我,對大家都有好處。
其實,我還真有件事,需要你們獸人幫忙。
只是,今日就看你們這兩隻獸人,有沒有本事,拿到我的好處了。」
話落,美艷雌性鮫人,眼神曖昧的看了一眼龍嘯,緩緩轉身,聲音悅耳悠揚的再次響起:「跟我來吧,你們去看了就知道了。」
一雄一雌相視一眼,反正也是逃脫不了,還不如去看看再說。
只是不知道海面上的白冥墨他們,會不會擔心。
兩個獸人,跟著那美艷雌性鮫人,朝著之前離開的鮫人地宮而去。
越是往裡面走,兩個獸人心中越是震驚這海底的美麗。
這些色彩斑斕的世界,大概也只有這海底才會真正存在吧。
「你們這珠子是什麼珠子?怎麼這麼多?還能發光?
這海底,是不是就是靠這些珠子照亮的呢?」
狐麗兒實在好奇,心道若是自己也能擁有這麼一顆的話,回到部落,晚上在自己的屋子中擺上這麼一顆,也能亮如白晝了。
跟在他們身邊的一隻小雌性鮫人,見狐麗兒好奇的問道,笑了笑,眼眸中閃過一抹得意:「這叫夜明珠,只有我們深海才有,也只有我們鮫人族才有。
用它,就是為了裝潢我們鮫人族的海底宮殿,還有起到照明作用的。」
這夜明珠在深海上萬米的地方,才會產出,極其珍貴。」
一聽要在深海上萬米的海底才有,狐麗兒不敢奢望了。
跟著這群鮫人,他們穿過了無數的礁石洞,才來到一座美麗的宮殿。
那金色魚尾的雌性鮫人,朝著一處石台上游去,而那白色的石台上,一個三米多大的貝殼,大大的張開著,仔細一看才發現,裡面竟然躺著一個鮫人,一動不動。
「她是我唯一的女兒,可惜十年前海嘯翻滾,她一時貪玩,被衝到了沙灘上,臉部撞在了礁石上毀容了。」
狐麗兒和龍嘯聞言,上前幾步,視線落在了那昏睡中的小雌性鮫人臉上。
猙獰的面孔,看上去卻難掩她曾經美艷的五官。
七彩色的魚尾,比她母親金色的魚尾還要好看。
「我們不是獸醫,這種忙真的無能為力。
若是你們想要救她的臉,倒是可以去獸世找巫醫看看,或許還有辦法。」
不等那美艷雌性鮫人開口,龍嘯大概就知道她的目的了,當即果斷的拒絕。
聽著龍嘯的話,美艷雌性鮫人卻是不惱,臉上也沒有失望的神情,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一樣。
「無礙,我不是要你們給她醫治。
你們也不可能有這個本事,我只是想要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