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但距離銀洛還是不遠,但起碼中間有張長桌隔著,羊綿綿總算是放鬆了一點。
小手忽然被一隻大手握在手中,那種忽然的安全感讓羊綿綿恐懼的內心,更是踏實安心了不少。
側目,就對視上白冥墨溫柔寵溺的深邃眼眸。
更難得的是,白冥墨忽然沖他溫柔一笑!
這笑容,差點沒晃花她的眼,羊綿綿當即將恐怖的銀洛拋之腦後了!
她發現最近的白冥墨似乎對她的笑容更多了,果然,他們這算是在熱戀期吧。
這邊,膽大的雅麗絲作勢就要上去抓著銀洛的胳膊,銀洛手臂一揮,雅麗絲伸向他的手僵在半空,就如無形中有道屏障一樣,被阻隔讓她無法前進。
雅麗絲不解的試著又是向前伸了伸手,可那道無形的屏障,卻如何都推不開。
「銀洛,你不喜歡我嗎?」
「本首領的態度已經明了。」
似銀洛已經失去了耐心,自顧自優雅的將面前的蘿蔔牛肉湯吃下,直接站起了身。
他那挺拔修長的身材,看得羊綿綿不由都咽了咽口水。
若是這個雄性,不是那駭人的大蟒蛇,她大概也會忍不住花痴一把。
「下次我再來吧。
綿綿,你做的食物很美味,我很喜歡。
若是可以,我想吃一輩子。」
銀洛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多看白冥墨一眼,似乎已經將白冥墨完全當成了空氣。
他這話一出,雅麗絲頓時臉色一變!
即便她再單純,似乎也看出了一點什麼。
而白冥墨渾身寒意籠罩,一手直接搭在了羊綿綿的肩頭,衝著銀洛就淡淡勾唇:「一輩子那是不可能的,若是喜歡,雅麗絲倒是可以跟綿綿學做食物就是,然後讓雅麗絲做給你吃。」
羊綿綿她不相信這銀洛那曖昧的眼神和語氣,是真的對自己有興趣,她寧肯相信銀洛就是故意膈應白冥墨,耍著她好玩兒的。
甚至她也願意相信,銀洛就是如此,讓自己當擋箭牌,讓雅麗絲死心。
銀洛這樣的品階的獸人,就如一隻千年老妖一樣。
臉皮厚的程度,根本不是羊綿綿所能預料的。
他臉上依舊笑容不減,似乎根本沒將白冥墨的話聽進去,而是深深的看了羊綿綿一眼,收回視線。
等大家都還在等著他的回答時,誰知一回過神來,他已經到了羊綿綿家的院子外面!
看著瞬間消失在大家視線中的銀洛,眾獸人紛紛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感覺出現了幻覺!
仿若這銀洛就像是有瞬移術一般,只給眾獸人留下一道殘影,然後就徹底消失在她們的視線當中了。
羊綿綿不可思議的收回視線,呆呆的看向身旁的白冥墨:「六階的獸人,速度都這麼快的嗎?!
我怎麼有點不敢相信呢?」
白冥墨聞言,也收回瞭望向院子外的視線,眸光深沉了幾分。
「似乎他現在不止是六階了。」
羊綿綿!
「什麼?!
那白冥墨你的意思,是他現在是七階的獸人了?
和神月部落那首領一樣的品階?!
這,這怎麼可能?!
明明上次他還說,他進階到六階,也是才沒多久的事啊!
這可是六階進七階,這可不是三階進四階,或是四階進五階那麼輕鬆的,這銀洛究竟是什麼體質啊?
或者說,他究竟是承受了獸神怎樣的眷顧,才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又進階了?」
這一次,不可思議的不止是羊綿綿,就連羊家幾個獸人都震驚了!
因為在他們的心目中,七階那已經是遙不可及的高度,是接近與獸神最近的距離。
畢竟,在他們的生活中,聽過品階最高獸人的品階,那只有神月部落白首領的了。
羊月西驚訝的早就從椅子旁站了起來,望著銀洛消失的背影,一直不舍收回視線。
那驚愕的模樣,真是下巴掉了一地。
與他一樣反應的獸人,幾乎除了白冥墨和三個幼崽外,就只有雅麗絲了!
在場每一個知道升階不易的獸人,誰不是和羊月西一樣的驚愕呢?
但聽到羊月西這話時,羊綿綿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好些年來,這獸世大陸進階困難,已經成了所有獸人接受的現實。
而他們也不奢望這遠古獸世大陸的靈力,恢復曾經最濃郁的時候。
但最近,這進階的獸人,是不是也太多了?
書中似乎寫的,不是這樣的啊?
就算後來男女主進階了,那也是後來好幾年的事,雖然她得出現,改變了男女主早日進階的主線,但其他獸人進階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插手過呀?
甚至,神月部落白首領為了幾年後的一次進階機會,現在就開始建設祭壇了。
但為什麼銀洛能這麼容易連進兩階?還是高階的進階?
其實那書中,曾也沒出現過銀洛,但現在這一切的改變,讓羊綿綿的心裡莫名的恐慌了起來。
「銀洛若是遇到什麼機遇,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我們大家最近進階,不是都很頻繁嗎?
好了,我們吃東西吧。」
白冥墨簡單的一句話,倒是安撫住了羊家獸人的驚愕。
可好不容易見到自己要尋找的那個獸人的雅麗絲,卻是直接蹲下了身子,抱著自己的雙膝,就嗷嗷大哭起來!
那之前被收回去的眼淚,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的狂飆!
看著忽然嗷嗷大哭的雅麗絲,此時的羊綿綿也忘記了她眼淚能化珍珠的事情了。
趕緊兒起身,繞到了她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雅麗絲,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難過。
其實,你一上來就讓銀洛和你結伴,的確有些將人家嚇到了。
先別哭了,你先吃東西,等會兒我再教你如何去追求他好嗎?」
羊綿綿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幫雅麗絲想辦法追到銀洛的把握,心裡一點都沒有。
聽到羊綿綿的安慰,果然這單純的雅麗絲立馬停止了哭泣。
再抬頭時,那一雙哭得紅腫了的眼眶,更是顯得楚楚可憐了幾分。
「綿綿,真的有辦法?
難道我說出想和他結伴的心裡話,真的將他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