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至少我現在不需要,你就慢慢等著吧,等我需要了再說。
哪怕你現在就算升為初階極品,我也沒有靈草煉丹,所以說什麼都是徒勞。」
「誰說沒有?
龍嘯不是從那鮫人族長那裡得了不少的靈草嗎?
你去找他要來,你就能煉二階丹藥了。」
羊綿綿!
「你還真是觀察得夠仔細的啊?
誰得個什麼東西,你竟是全給算計上了。
我都不知道龍嘯得了一些什麼靈草,你都已經打上人家主意了?
倒是沒看出來,你這煉丹爐是個腦子那麼奸詐狡猾的。 .🅆.
再說了,龍嘯總共就只得了十株靈草,之前在海邊的時候據我所知他就吃了兩株了。
這都回到部落又好幾天了,他手裡還剩多少,我根本不知道。」
「不管剩多少,都是能煉二階以上的丹藥的,我當時用最後的意識,看了個清楚的。
別讓他就那樣吃了,簡直是浪費。
煉丹或是你種在空間中,就會長出很多,到時候 那丹藥他想吃多少有多少,這還不行嗎?」
羊綿綿懷疑的看向五行煉丹爐,雖然它說的話沒有問題,但羊綿綿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
「喔,我想起來了,那些靈草可都是雅麗絲阿母送的,那肯定全都是海洋里的靈草。
那海洋里的靈草,在我空間中怎麼可能生長嘛?
你還說你沒有別的目的,我差點又信你的鬼話了!」
羊綿綿不想理會這滿口謊言的五行煉丹爐了,進入空間也好一會兒了,再不出去,指不定幾個幼崽就要進她屋子了
。
話落,羊綿綿一個意念就出了空間。
等從屋子中出來時,幾個幼崽已經穿上之前她給他們做的獸皮衣服,圍在院子裡的長桌邊上,等著開飯了。
看見從昨天下午就消失了的羊綿綿,幾個幼崽急忙圍了上來。
「娘親,你去哪兒了?
不對,娘親,你今日怎麼看上去比昨日還好看了呢?」
小雨的關注點,自然是美好的一切。
羊綿綿畫的心機裸妝,竟然也是被她一眼瞧出了不同。
「娘親一直都這麼好看,姐姐你是不是太想娘親了,才這樣認為?」
小峰仰著小腦袋,在羊綿綿的臉上看了又看,倒是沒看出什麼不同。
羊綿綿不由感嘆,果然直男,是什麼世界都存在的生物。
羊綿綿揉了揉抱著她大腿的兩個幼崽,臉上溫柔一笑:「娘親昨天有點事情,很晚才回來。」
話落,白冥墨已經在桌上擺上了食物和空碗,雅麗絲這幾日相對於來說,比較安靜,其實羊綿綿也沒多少時間教她做食物,她打算今日的結伴典禮完成後,就拿出兩天時間專心教教她,然後再將這小公主送去銀洛那裡。
誰知,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內,總是會有許多的意外出現。
所謂的結伴典禮,也不會像前世結婚那般的隆重。
但對於獸世的獸人來說,人生中最重要的除了進階的時刻,那就是自己的結伴典禮了
。
其實,也有許多獸人根本就不會舉行結伴典禮,比如說那些流浪獸人。
還有些小部落的獸人,他們只會隨便的選擇一天風和日麗的天氣,當著自己部落獸人的面,見證他們在一起的時刻就是了。
而見證雌性和雄性在一起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入「洞房」! .🅆.
想到這些獸人的直接,羊綿綿很慶幸他們的部落規模還算比較大了,首領也請來了隔壁部落大巫幫他們祈福主持這次典禮。
在部落中心,今日所在部落的獸人,除了重要崗位工資離不開的獸人以外,全部被通知在場。
一個身材兩米高的雄性,手中握著一根不知道是什麼的獸骨,獸骨頂端,被雕刻出繁瑣的圖騰。
雄性額頭上插著三根鮮艷的羽毛,究竟是什麼鳥的也不知道。
下身和一般的雄性獸人一樣,圍著一條獸皮裙,整個人氣質卻威嚴莊重。
他五官平平無奇,但一雙眼眸卻是格外的讓人忍不住畏懼。
就如那狹長的雙眸,能看到獸人們看不到的境界,能預料到獸世的未來一般,特別的神秘。
他一言不發,與首領並肩齊站,確是那樣的引人注目。
「那就是隔壁部落的大巫?」
羊綿綿穿著雪白的貂皮獸皮裙,頭上帶著白冥墨為她捆的花環,加上今日這水晶的點綴,她成了在場所有雌性和雄性目不轉睛注視的對象。
白冥墨緊緊的握著她的一隻手,羊綿綿莫名的看向那大巫就有幾分心虛。
書中記載,大巫是真的存在一些能力
的。
她不知道,她這異世的靈魂,這大巫究竟能不能看出來?
感受到羊綿綿的緊張,再聽到她得詢問,白冥墨輕輕的「嗯」了一聲。
「嗯,別怕。
他們部落和我們部落關係還算可以,這大巫曾經還是我們首領一起的玩伴。」
顯然,白冥墨是誤會了羊綿綿,以為她害怕這個大巫。
羊綿綿微微嘆息了一聲,強壯笑顏,沒有再繼續說話。
直到太陽升到頭頂,大巫手中的獸骨高高舉起,白冥墨牽著羊綿綿上前三步,單膝跪在了大巫的面前。
羊綿綿記憶中自然有原主和白冥墨結伴時的記憶,按照記憶,一切禮數倒是不會出錯。
畢竟,獸人也沒有多複雜的禮數,所謂的禮節只是與白冥墨手握手一起單膝跪下,然後一起雙手高舉,仰望著天上的太陽。
這樣的舉動,對於羊綿綿這個來自人類世界的人來說,真的感覺有點傻逼。
可她偷偷側目看向身邊的白冥墨時,見他一臉虔誠的樣子,她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跟著一起凝望太陽!
只是——
這太陽這麼毒辣,保證不會將她的眼睛給看傷?!
就在羊綿綿無法靜下心來時,她忽的感覺一道亮光從太陽中分散出來,分成了兩道,直擊她和白冥墨的眉心!
本以為是自己看太陽太久了,一定是眼花了,誰知就在那束光消失的時候,那大巫忽然走到了他們的身邊,一手捏住了他們的緊握在一起的雙拳,一手拿著那根獸骨,就是在他們手腕處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