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幼清在之前也算得上漂亮,不然之前柳之安也不會這麼喜歡。
但是現在和之前相比完全就像是兩個人一樣,尤其是現在穿著一身黑袍,說話的時候口歪嘴斜,明明才二十出頭,但是看起來卻像是三四十歲。
「尊者,現在我們已經進入華國,接下來該怎麼做?」
尊者的頭上仍然戴著一層黑紗帽子,長袍穿在身上空空的,似乎沒有下半身一樣。
自從前幾年相德壽死後,天師會就對他們展開了瘋狂的攻擊,就連自己也被當時的天雷劈了好幾道,如今後背仍然是焦黑一片。
之前救過劉幼清,本以為對方和蘇家有關聯,卻沒有想到劉幼清簡直是徹頭徹尾的笨蛋,就她還沒有蘇晚晚身邊的一條狗聰明。
要不是劉幼清之前給自己透露出來的秘密……
「劉幼清,我問你,蘇晚晚身邊那個男孩兒,是不是身上有無盡功德?」
這已經不是尊者第一次問自己,哪怕心中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可劉幼清還是十分恭敬的說道:「是的,尊者,而且我跟蘇晚晚相處了三年,感覺到蘇晚晚身上的氣息和天師並不一樣,而且蘇晚晚作為天師,畫符之前完全不需要淨手洗身。」
尊者眉頭微動,漆黑的目光瞬間就看了過來,忍不住道:「之前你怎麼不說?」
劉幼清不說話。🎀ൠ ❻❾Sⓗ𝕌X.co𝓜 🍭🐉
尊者也不在意,只是突然笑了起來:「沒想到運氣這麼好,千年難遇的紫氣擁有者,還有一個天道寵兒都被我遇到了,若我殺了他們吸收了他們的運氣,我還需要躲著那破天道幹什麼,到時候天道能奈我何!」
尊者的大徒弟不知道自己師傅又發什麼神經,但是看他笑得這麼高興,忍不住悲觀起來:「師傅,您別這麼笑,怪瘮人的。」
尊者的笑聲戛然而止,本來是看不清楚臉的,但劉幼清卻知道對方的臉色並不太好。
以往那些對自己這麼說話的人會被尊者直接弄死,但只有尊者走哪帶哪兒的徒弟不一樣。
這尊者身邊的大徒弟明明是個傻子,結果尊者對他是處處縱容。
就連剛剛說的那些話,尊者哪怕不開心,卻連一句重話都不曾有過。
尊者看著不斷作死的大徒弟,只能不停的進行自己催眠,最終在大徒弟喋喋不休中,還是沒忍住踹了對方一腳:「你先給我滾出去。」
大徒弟有些委屈,自覺自己沒有說錯,走的時候還是一步三回頭,最後實在是不能回頭才巴巴的離開。
尊者覺得大徒弟走了以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不少,於是恢復了之前的神色,用著嘶啞的聲音道:「我們的時間不多,速戰速決,在金素素辛環夫婦發現了我們位置之前把這兩個人解決掉。♚♞ 🐻💝」
劉幼清點頭,隨即問道:「尊者,您有什麼想法。」
尊者:「……暫時還沒有。」
劉幼清:「……」
沒有你他媽來華國幹什麼,不知道她在華國的處境有多危險嗎!
反派果然是反派,連腦子都沒有,怪不得天天被天師會那幫人追著打
!
能活這麼久全靠你那屬耗子到處打洞躲藏的本領吧?
劉幼清心裡吐槽了無數遍,但是面對尊者的時候還是低垂著頭,尊者看不清劉幼清的神色,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劉幼清的頭埋的更低了:「不瞞尊者,我之前給蘇晚晚算過卦。」
「卦象上顯示了什麼?」
劉幼清道:「卦象上顯示,蘇晚晚活不過二十二歲,按照年齡算,蘇晚晚今年正好二十二,我們現在出手,不正是說明了一切。」
尊者並沒有見過蘇晚晚,之前也僅僅是在照片上見過。
聽到劉幼清所言,就知道對方心裡肯定有什麼想法,於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你有什麼計謀?」
劉幼清心想你又沒有氣泡音,把聲音壓低了比鴨子叫還難聽,倒不如不壓低聲音。
只是這話劉幼清沒敢說,只是道:「蘇晚晚身邊有兩個朋友,如果他們出事……」
——
另一邊,晚晚因為要去調查尊者的行蹤,因此叫上了何雲川幫自己搬行李。
自己大學三年明明沒買什麼東西,結果光是口袋就裝了七包。
還好劉幼清逃跑了,她的桌子床鋪被清之後就沒有人再來寢室,於是她的地方直接成了晚晚放雜物的地方。
這會兒柳意濃和畢妍在幫晚晚收拾行李。
她們也找到了工作,不過走的時間不一樣。
柳意濃看著晚晚收拾出來大包小包的東西嘴角一抽,「你家裡裝得下嗎?」
晚晚點點頭:「肯定能裝下,實在不行我放顧方池那兒。」
柳意濃看著晚晚滿臉笑容的樣子,隱隱約約晚晚要做什麼,離開的時候輕輕拍了拍晚晚的後背:「晚晚,一路小心,有需要了跟我們打電話好嗎?」
晚晚重重的點點頭:「放心好了,你看我什麼時候跟你們客氣過。」
聞言,柳意濃和畢妍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晚晚把行李拿回了家,此時家裡除了四哥外蘇與時也回來了。
蘇與時一看見晚晚回來,與小時候一樣立馬就來了一個愛的抱抱,然後哭訴道:「晚晚啊,你幫二哥看一看,我二哥最近是不是霉運當頭?就這三個月我投的電視劇都虧了,那些演員我都無語死了,那邊導演想要邀贊助,給我的視頻剪輯全他媽是高光部分,結果等電視據播出來才看見女主整容臉,男主死魚眼,我……」
蘇與時說的聞者傷心,聽著落淚,唯獨蘇家人冷眼旁觀,最後晚晚不確定的問道:「那個導演該不會是個女的吧?」
「昂,是啊,晚晚你怎麼知道?」
晚晚:「我怎麼知道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我看你不是霉運當頭而是紅花當頭,這都多少次了還是不長記性,要是被小舅舅知道了你鐵定又要挨罵。」
話音剛落,徐楠月從玄關處走進來,手撐著柜子正換鞋。
聽見晚晚叫自己,連忙抬起頭:「晚晚找舅舅什麼事?」
蘇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