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回溯一點,煉奶還在鹿人店裡做客。
「我嗎?」四不像指了指自己,「皮皮的刷新地點太隨機了,至於辟邪……也很少刷新。」
「是嗎?那謝謝了。」煉奶還是很禮貌地感謝了一下,繼續發呆。
現在的煉奶可謂是冷場達獸。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煉奶。」
「呃……你不去找找他們嗎?」四不像快要碎掉了:和他聊天好恐怖啊——
「嗯?不是你說的不好找的嗎?」這回輪到煉奶疑惑了,「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去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呢?」
「啊這,也不是毫無意義的吧,都沒有開始……」四不像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說錯話:不去試試怎麼就知道結果了?
「煉奶,我找到他們了,要去看看嗎?」這時牧喑也玩夠了,飄了回來。
「是嗎?那走吧。」煉奶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四不像,鞠了個躬。
「欸?!別別別!我可受不起。」四不像嚇得一身冷汗。
「噗,切~老鹿精。」牧喑見到四不像的反應,沒忍住笑了一下。
「怎麼了小牧?」煉奶第一次見牧喑這個反應。
「沒事,不小心笑了一下,哎呀快走吧,不然他們又得跑了。」牧喑頂著煉奶的屁股,把他往前推。
「好好好,別推我。」煉奶後爪一踢,牧喑也成功體驗了一次被動起飛。
「唔!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牧喑重新飛到煉奶身邊,揉揉臉。
「怎麼,你也想體驗一下被我關愛的感覺嗎?」煉奶匯聚出一點「虛幻」的力量。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去找那兩隻兄弟吧。」牧喑這不是慫,這是從心:「跟我來吧,這邊這邊 。」
熟悉的長春樹下,天祿正在與核桃討論玩什麼遊戲。
「皮皮,今天我們玩什麼呢?」核桃見天祿一直沒有動靜,拍拍天祿的肩。
「啊啊?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天祿回過神說了幾句,隨後又繼續發呆了。
「皮皮,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心事呢?要不要回鹿人店裡休息一下?」核桃也是很懂事。
「好……算了吧,核桃,要不你先回去,讓我在這裡呆一會兒。」天祿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牧喑:別問,問就是寫劇本了】
「麼嘰?好吧,皮皮不舒服的話要快點去找四不像哦。」核桃說完就跑掉了。
而且核桃回去的路上也沒有碰到煉奶,因為核桃也被劇本影響被迫換了一條路。
「奇怪了,我是在等誰嗎?」天祿摸摸下巴,腦子已經使用過度了。
「是在等我嗎?」此時,煉奶突然就刷新在天祿面前,歪著頭看著天祿。
「也許吧……嗷?」天祿反應了一下,猛然往後退:「你誰啊?!怎麼突然就出現了!」
「我叫煉奶,我沒有突然出現啊,我都在這裡看你好久了。」煉奶一一回答。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發現?」天祿看著眼前這隻小貔貅,心中有種奇妙的感覺:我要當哥哥了?不對不對。
「什麼時候呢?」煉奶轉過頭看著牧喑。
「啊?問我啊,大概是核桃剛走不久吧。」牧喑光速思考了一番。
「嗯嗯,前不久。」煉奶直接省略掉了一些話,轉頭對天祿說。
「你要是想這樣說幹嘛還問我啊!!!」牧喑紅溫一下。
「有意見?」煉奶慢慢看向牧喑,有禮貌地微笑。
「不敢不敢……」
「不是,你在和誰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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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祿見煉奶一直在和空氣聊天,甚至還槓上了,就連自己這個笨蛋都覺得煉奶傻了吧唧的。
「和我的一個搭檔,他叫小牧。」煉奶把牧喑拉到身前,「喏,認識一下吧。」
「呃……」天祿象徵性點點頭,「我們先不說這個,你是什麼生物?我怎麼沒見過你?」
天祿圍著煉奶繞了幾圈:「這熟悉的味道……好香嘿嘿~」
「我是只貔貅,還有……」
「什麼?!你怎麼可能是貔貅!」天祿突然激動地打斷煉奶,「這天底下就只有我一隻貔貅才對!」
「什麼嘛,你只是沒見過我而已。」煉奶一爪推開天祿,防止天祿的口水流到身上。
「可我從古至今都是一隻貔貅闖蕩,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隻呢?」天祿用臉頂著煉奶的爪爪說。
「不是還有你的哥……唔——」
「煉奶你別急,我的得先等一隻獸。」牧喑真是操碎了心。
「哼~吧啦吧啦~」煉奶扒開牧喑的爪爪,鼓起腮幫子。
【煉奶這個年紀能藏住什麼呢是吧?】
「喂!說啥呢你!」天祿後退幾步,揉揉臉:「既然你說你是貔貅,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嗎?」
「證據?讓我想想……」煉奶就這麼一直盯著天祿,什麼也不說。
「你、你能不能別看著我,怪可怕的。」天祿對上煉奶的眼睛,感到毛骨悚然。
「是嗎?那我不看你了。」煉奶默默把頭轉向一邊:欸?我剛剛在想什麼東西來著?
「唔……好奇怪的獸。」天祿被煉奶這一下整不會了:我只是說說嘛,你搞得我很內疚啊。
「煉奶,想不想看看辟邪在哪裡?」牧喑看天祿這樣,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突破了。
「隨便吧,在哪裡?」煉奶選擇放棄思考,畢竟思考太累了。
「那你等一下。」牧喑掏出筆開始寫劇本。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天祿見煉奶一直處於宕機狀態,急了:「你這樣很沒禮貌的……zZZ……」
「搞定,等我把辟邪叫出來吧。」牧喑見天祿成功睡著,直接鑽進天祿肚子裡。
沒一會兒的功夫,牧喑就帶著辟邪出來了。
「好睏……但是又好想出來看看,真奇怪。」辟邪睡眼朦朧,眼皮還在打架。
「小牧,你還真是愛寫那什麼劇本啊。」煉奶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不圖個方便嘛。」牧喑收起筆,趴在煉奶身旁:「來吧,聊聊。」
「你好?」煉奶在辟邪面前晃晃爪爪。
「唔……嗯?!又是你!」辟邪瞬間清醒過來,看到天祿還在睡覺,一套完美的犯罪過程浮現在辟邪腦海里。
「是我啊,怎麼了?」煉奶完全不知道這句話有多危險嗎?
「居然還敢傷害天祿,這次我可不會放過你了!」辟邪剛想一爪拍向煉奶,結果受劇本影響下不去爪。
「你這是又想擊爪?」煉奶再一次拍了上去。
「喂,調戲我很好玩嗎?」辟邪滿臉寫著不開心。
「還行吧。」
「你這傢伙……」辟邪再次叼起天祿:打不過我還躲不過嗎?
「嗷?又跑了。」煉奶愣在原地,看著辟邪和天祿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
「沒事,不用管他們了,我們最近先在這周圍定居,等『獸』的幼崽回來。」牧喑拉著煉奶往森林走去。
「不回鹿人店嗎?」煉奶也沒有反抗,倒不如說是懶得反抗。
「不回,等劇情再推進一點。」
「哦,那我們住哪裡?」
「……不知道。」
「(ᴛ ʏ ᴛ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