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香蕉皮膚
她帶著白蘇蘇他們偷偷的溜進了店鋪,再次回到了白蘇蘇第一次掉落進來的倉庫,此時的倉庫已經修建完好,密閉的空間裡面,靈氣積攢的異常濃郁。
「這個倉庫裡面的東西是些陳舊貨,一般不會有人來的,當初還是我的系統建議我將這裡做成一個倉庫,他說這裡面的靈力充足,一些帶有靈力的東西在這裡不易壞掉,看來,它是早就知道的。」
說到自己的這個店鋪,周雨晴就嘆氣,「明明我才是這個店鋪的老闆,結果現在卻像是做賊一樣。」
「那個系統應該還沒有檢測到我回來了反正檢測到了也無所謂,這到底是我的店鋪,我回來了還不應該?」她自說自話在那咕噥,「神祠入口就交給你們來找了,我幫你們望風。」
神祠入口說好找,也好找,畢竟就這麼大的地方,說不好找,卻也不好找,這麼大點的地方對於他們這些沒有搜找目標的人來說也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不過好在,對破爛屋來說,到了這個地方,那種召喚它的聲音更明顯了。
【我能感受到,就在這裡了,真的就在這裡了。】它心裡有一種未知的茫然恐懼,一邊想要去靠近看一下,將它創造出的無上神是什麼樣子的,另外一邊又害怕見到那個可怕的人,畢竟它只是一個殘次品,是要被銷毀的。
將心裡的這些雜念摒除,它再次認真感知了起來。
無形中,它看到有一條線緩慢的連接上了它,它順著那絲線的方向往前走去。
可是意外的,那線很快就到了盡頭,一個看起來長的像是香蕉的傢伙出現在了它的面前。
它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白蘇蘇,卻發現,這周圍的環境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變了,倉庫裡面的東西不見了,倉庫裡面的人也不見了,就只剩下了它和這個香蕉。
香蕉眼神疲憊的看了它兩秒,開口,「不要去神祠,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吧。」
【??你是誰?】破爛屋不解,【你是無上神嗎?】
「我不是。」香蕉搖頭,「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告訴你,不要去神祠,離著無上神遠遠的,我已身不由己,你本就是不同的,希望你還能保持你的本心。」
【?可是我必須得去啊!我的宿主.】破爛屋話還沒說完,一陣地動山搖,那香蕉臉色巨變,「完了!他發現我了!」
那香蕉最後看了它一眼,眼底是深深的恐懼,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朝它大喊,「相信我!回去吧!」
周圍的景象像是鏡子一般破碎,它的意識也回到了現實。
「你怎麼了?發現什麼了?」白蘇蘇是第一個發現它的異常的,當時她的視線一直跟在破爛屋的身上,就發現它雙目無神的朝著一個方向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她能感知到那個地方有些不一樣,可是破爛屋的情況有些特殊,她怕她強行干預的話會讓破爛屋出意外。
好在,它那不正常的狀態只持續了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
【我我看到了一個香蕉,它讓我回去,不要去神祠。】破爛屋不確定這是一場幻境還是什麼的,怕說出來影響了白蘇蘇的判斷。
可要是不說的話,它又怕萬一真的錯過了什麼,導致了難以挽回的後果就麻煩了。
香蕉?哪裡來的香蕉?是有什麼寓意嗎?白蘇蘇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無上神和香蕉有什麼關係。
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幻境?破爛屋是不小心著想了?
可周雨晴聽到破爛屋的話卻刷的一下白了臉色,她大驚失色,不顧形象的衝上前抓住了破爛屋,「你說的香蕉是真的香蕉還是一個長的像是香蕉的傢伙?
他是不是穿著黃色的衣服,瘦瘦的,個子不高」
還沒有聽完周雨晴的描述,破爛屋就使勁的點頭,【沒錯,沒錯,就是他!我看到的就是他!就是他告訴我哪裡來的回哪裡去,不要去神祠!】
「怎麼可能?」聽到這個答案,周雨晴瞬間脫力,坐到了地上,滿眼的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是他呢?他明明.」
她說著說著哽咽了,再說不下去。
「你說的這個人是誰?」白蘇蘇問。
「是我的系統。」
「?」
「準確點來說,是以前的,我的系統!」周雨晴抹了一把眼淚,揚起頭不讓眼淚落下來,「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的系統還沒有成為無上神的走狗。
他也是真心待我的,我們約定好了,要在這條經營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我們要走到那個巔峰的位置。」
「它說的那個黃色香蕉,是我給他定製的皮膚,因為當時的我特別喜歡吃香蕉」
周雨晴再次哽咽的說不出話,就是因為那香蕉的皮膚,她知道這樣說太過牽強,可她沒有辦法不怨,以往都好好的,就在她給他定製了皮膚之後,她的系統變的不再像是她的系統了,他和她疏離了,甚至還告訴她,他是什麼無上神的所屬。
「可我先前見你的系統不是什麼香蕉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白蘇蘇也不至於說是在聽到破爛屋的描述之後想不到周雨晴的系統。
「那是因為我不允許他再用那個皮膚。」周雨晴眼眶紅紅的,「我覺得他背叛了我,他不配再擁有我給的東西,你看到的就是他原本的樣子。」
這也是為什麼周雨晴情緒崩潰的原因,都已經背叛她了,他為什麼還要用她定製的皮膚?!搞的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一樣!
「也許,他也有苦衷。」白蘇蘇只是一個旁觀者,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委,也不好說是誰對誰錯,她只是想讓周雨晴心裡能好受一些。
周雨晴沉默的流著眼淚,不吭聲,只死死的盯著破爛屋,希望它能再多說點什麼。
但破爛屋理解不了她那複雜的情緒,再或者說,破爛屋現在也有些嚇破了膽,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那香蕉眼裡的恐懼可不似作假,而且在那恐懼之下是深深的絕望,它只是看著,就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它現在心底也很慌。
倒是白蘇蘇現在是唯一還有理智的人,她問,「他還和你說別的了沒有?比如說為什麼不能進神祠?這裡真的是神祠的入口嗎?」
【他他沒有和我說太多的話,因為,說了一半的時候,那地方就碎了,他說,他說有什麼東西發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