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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妹夫,咱都一家人

2024-08-12 13:33:06 作者: 偷吃小魚
  第523章 妹夫,咱都一家人

  許大茂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69sħᵘⓍ.Ć𝓞м 💥💀

  徐慶能明白。

  閻埠貴與易中海,劉海中,三位管事大爺,去街道辦給大院拿回錦旗,不管出於何種原因,確實不能說沒一點功勞。

  怎麼著,辛苦一趟的苦勞還是有的。

  便就沒讓傻柱跟許大茂掰扯。

  屋裡搭的爐子內,煤球燒的很旺,將爐子外表都映的泛紅起來,傻柱白了許大茂一眼,看在徐慶面上,把嘴邊的話,咽回肚子,暫時饒了。

  閻埠貴鏡片後的眼睛,轉了兩轉,出聲打著圓場道:

  「傻柱說的其實也對,我跟老閻,老易,我們三個當咱們大院管事大爺,這錦旗街道辦能給,主要是小慶跟愛國,豐銘三人能力強,我們三個也就是過去拿了一趟,算不得啥。」

  許大茂叼著煙,暗暗斜眼看了閻埠貴一眼。

  傻柱沒吭聲,扭身逗徐鴻志。

  易中海想說點,但思想半響,最後什麼都沒說。

  劉海中嘬著煙,見閻埠貴說完,易中海沒接茬,想給自己找找存在感,畢竟他也是大院管事大爺,還是後院裡的,清著嗓子,把煙夾在手中道:

  「小慶,這面錦旗,是街道辦給咱們大院的,可我覺著,掛在你家最合適,你三大爺剛才也說了,錦旗街道辦能給,主要是你們兄弟三個有本事。」

  易中海這會兒才聲音洪亮地點頭道:「老劉的想法好,今天咱們大院基本上各家都有人來了小慶這邊,依我看,要是沒人有啥不同看法,錦旗就往後留在小慶屋裡。」

  易中海說完,朝閻埠貴道:

  「老閻,伱說呢?」

  閻埠貴事實上,希望錦旗能在他前院,最好是在他屋裡。

  可劉海中提議,易中海贊成,他當三大爺的,總不好再有啥異議,笑著道:

  「我沒意見。」

  而三大媽,一大媽,二大媽,三人聽見各自當家的,都這麼說。

  自是不可能拆台。

  至於賈張氏和秦淮茹,以及小當,棒梗,槐花,還有秦京茹,相互看了看,秦淮茹代表她家道:

  「一大爺和三大爺沒意見,我家也沒意見。」

  傻柱跟許大茂,一個腦袋朝左,一個腦袋朝右,點著頭,示意贊同。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家,沒人來,有沒有意見,也沒人在意。

  實際上他們兩家跟閻解成兩口子來了,更沒人待見。

  同是院裡年輕一輩,閻解成混的不如意,工作多年,都還沒走出車間,劉光天跟劉光福也毫無起色。

  傻柱都當了三廠的食堂主任,許大茂雖說被擼的只剩個幹部頭銜,還被調離到電影院去上班。

  可相比之下,還是要強閻解成和劉光天,劉光福不少。

  而徐慶三兄弟,愛國和豐銘當廠長,儘管豐銘今年只是暫為代他五金廠的老廠長管理,但誰都清楚,豐銘明年之後,就會正式上任。

  徐慶眼下倒是跟廠里撇清關係,不管是紅星軋鋼三廠,還是紅星軋鋼五廠,沒任何瓜葛,自己做生意,自力更生。

  然而,大院眾人心裡都跟明鏡一樣,最不能忽視的,就是徐慶。

  愛國和豐銘能走到今天,能有如今的成就,當上廠長,都是因為徐慶這當大哥的有遠見。

  倘若徐慶沒供兩個弟弟上學,光景可不會是現在這般模樣。

  錦旗的事,沒人反對,就這麼定了。

  馮嬸早把徐曉雅拿回來的烤鴨,放進廚房的鍋里熱著。

  這時,烤鴨的香味沿著鍋蓋的縫隙,飄散出廚房,湧進前屋。

  閻埠貴鼻子一嗅,心裡饞蟲勾了起來。

  這年頭,住在城裡的人,肉是誰都能吃的起了,價格幾乎沒漲動,就是供給上,還限量。

  可比起前些年,每個月才敢吃一點,現如今,大院眾人各家,每周都能吃得起。

  閻埠貴摟著聞到香味,已饞的流出涎水的孫女妞妞,側目對自個老伴使了個眼色,張嘴道:

  「小慶,今天周末,沒記錯的話,你跟愛國,豐銘,曉雅,你們兄妹四家要一起吃晚飯的吧,我和你三大媽,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罷,閻埠貴從炕沿上站起身,拉著孫女,帶著三大媽就朝屋外出去。

  易中海見狀,和一大媽,跟秦淮茹一家人,也隨著閻埠貴兩口子離開。

  劉海中揉著脖子,見老閻和老易還有賈家,三家十來口人走了,忙起身,招呼二大媽,同許大茂兩口子和傻柱,跟徐慶和靜紅還有愛國,豐銘閒說幾句後,就朝冷寂漆黑的屋外出去。

  沒三分鐘,大院的人就全都離開。

  徐慶讓靜紅幫馮嬸,趕緊拾掇晚飯。

  愛倩和剛哄著還沒半歲兒子睡著的秀娟,與小姑子曉雅,也進了廚房,共同幫忙。

  徐慶跟弟弟妹妹從沒鬧的不愉快過。

  靜紅作為大嫂,與兩個弟媳婦,沒紅過臉,即便是有些事上產生分歧,即便各自都覺得自己說的對。

  仍相處的很是融洽。

  沒像同住在後院的劉光天與劉光福倆兄弟的媳婦一樣,時不時就吵架、拌嘴,動手。

  不管是靜紅還是愛倩,亦或者秀娟,都是讀過書的人,不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就相互之間針鋒相對。

  更沒說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的不可開交過。

  不過,相處久了,難免會有些許矛盾。

  可有文化,解決起來,相對要平和,也互相謙讓對方。

  另外,還有徐慶和愛國,豐銘三人在中間調和。

  而她們三人對於小姑子曉雅,很是喜歡。

  都沒跟徐曉雅爆發過衝突。

  一來,徐曉雅嫁出去後,一年到頭,除了周末晚上和節假日外,很少回來。

  二來,靜紅生鴻志和巧馨時,徐曉雅沒少幫她這個當大嫂的。

  劉愛倩和唐秀娟,生孩子,坐月子,徐曉雅也沒少幫忙。

  因此,她們三個當嫂子的,都碎自家男人,拿小姑子當親妹妹看待。

  晚飯端到前屋熱炕上,一大家子人就圍坐在一起,吃起晚飯。

  劉建軍把今天拿來的五星茅台,往酒盅內倒,徐慶想起早上友誼商店門口,傻柱硬塞給他的可口可樂和巧克力還在身上揣著,便伸手掏出。

  徐鴻志瞪著眼睛,臉上露出喜色。

  知道是好吃的,捏著筷子,一個勁地瞅個不停,面朝自個父親喜滋滋道:

  「爸,何叔他真沒騙我,他中午就跟我說,您晚上回來,會給我帶好吃的,果然沒錯!」

  徐愛國微皺了下眉頭,向自個大哥道:「大哥,這不會是雨柱哥今天上友誼商店裡買的吧?」

  徐慶笑著點了點頭。

  徐豐銘接茬道:「雨柱哥真是的,他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到點外匯券,也不說自己好好攢著,居然全都買了這些東西,給雨水孩子,他這個舅舅當的.」

  徐慶沒管兒子鴻志,迫不及待地將巧克力和可樂從身邊拿到,望向三弟道:

  「豐銘,等建軍和曉雅有了孩子,你這當舅舅的,到時候怕是比傻柱哥買的東西還多吧。」

  徐豐銘咧嘴一笑,看了一眼妹妹和妹夫,腦袋點著道:

  「那肯定了啊,曉雅和建軍今天專門為了我,拿酒跟烤鴨回來,我以後哪能不好好買些好東西,給他們的孩子吃。」

  徐曉雅聽著,俏臉露出一絲羞澀,心裡很是高興。

  劉建軍倒完酒,掏出煙,遞給徐慶後,又忙給豐銘道:

  「三哥,我跟曉雅有了孩子,到時我們自己給買些好吃的,您跟大哥,二哥,不用費心。」

  徐豐銘抬手搭在建軍肩上道:

  「妹夫,咱都一家人,你跟曉雅以後有了孩子,不是我外甥嘛,什麼費心不費心的,這話多見外,以後不許說了,罰你一杯。」

  兩位老人坐在中間,戴了助聽器後,聽力得到改善,昏花的雙眼,看看孫子們和孫女婿,其樂融融,連說帶笑,很是欣慰。

  與此同時。

  屋外院裡,夜幕漆黑,寒濃重,凍的人根本待不住。

  先前沒上徐慶屋裡的劉光天,叼著煙走進劉光福的房子,腦袋朝自個父母的屋子方向一仰道:

  「咱爸咱媽從徐慶屋裡出來了,知道嗎?」


  劉光福媳婦躺在床上磕著瓜子,對劉光天這個大哥,問都沒問。

  「大哥,你要喝水,自個倒啊。」

  劉光福性子軟弱,指著暖壺和茶缸說完,緊接著又道:「我看見咱爸媽回屋了。」

  劉光天嗯聲道:「我剛才站在我家屋門口,聽見傻柱那小子說,街道辦今兒給咱們大院的那面錦旗,被咱爸和易中海,閻埠貴留在了徐慶家,你沒啥想法?」

  劉光福捏著火鉤子,掏爐灰道:

  「二哥,你先說你咋想的?」

  劉光天彈掉手中菸灰,不屑一顧道:

  「那破玩意,給我我都不要。」

  劉光福眼神瞥向劉光天,火鉤子在爐子上敲著道:

  「二哥,你過來問我啥想法,自己卻說不稀罕,這可沒勁啊。」

  劉光天拉了個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拍著褲腿道:

  「一面破錦旗,我稀罕它幹啥!」

  劉光福見自個二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心裡冷笑一聲,嘴上卻問道:

  「那二哥,你過來我這邊,問我有啥想法,想說啥?」

  劉光天菸頭一丟,「沒事過來你這邊轉轉,不行嗎?」

  劉光福沒吭聲,低頭繼續掏著爐灰,低聲嘟囔道:「行不行,都進屋裡,我能說啥。」

  劉光天聞言,臉色一冷,站起身,就要離開。

  劉光福直接道:「二哥,那我就不送你了,你回你那邊,讓你兒子以後別再在我家牆上撒尿了,我媳婦每次出門都說臭。」

  劉光天撇頭冷冷地看向自個三弟,一言未發,拉開屋門,砰地一聲,閉門走了出去。

  隨後站在院裡,縮起身子,想了想,轉身走出後院,穿過中院,上閻解成和於莉家。

  此時前院裡,閻解成跟於莉,正小聲在他們自個的屋裡嘀咕。

  「媳婦,你說慶子是不是因為上次那件事,還生咱倆氣呢?」閻解成說完,又道:「劉建軍那小子,居然今晚上也跟我擺譜。」

  於莉坐在床上幫閨女正在梳頭髮,聽見閻解成的話,哼哧道:

  「不然呢?你以為慶子和靜紅,還有曉雅跟那建軍,為啥在咱前院的時候,不願意跟咱倆多說一句。」

  閻解成單盤起腿,坐在床沿邊,擰著身子道:「那咱倆怎麼辦?總不能就跟慶子一大家子人這麼僵持下去吧。」

  於莉捏著剛流行的塑料梳子道:

  「我哪知道,你爸媽今晚上不是去後院徐慶屋裡了,你過去找他們問問。你爸是咱大院三大爺,他多會算計,你讓他給你出主意。」

  閻解成聽見於莉的話,仰面躺在床上,伸手摸著閨女道:

  「算了,我過去找我爸我媽,只會挨批,還不如咱閨女過去好使。」

  「閻解成,把你爪子拿開,我給妞妞梳頭髮,你別逗她。」

  閻解成鬆開閨女柔軟的小手,想到徐曉雅晚上回大院拎的兩瓶五星茅台,不禁砸吧嘴道:

  「媳婦,曉雅今晚回來拿到那兩瓶酒,你瞧見沒,茅台,八塊一瓶。」

  「怎麼,饞了?有本事你上後院徐慶屋裡蹭喝去啊。」

  閻解成身子一滾,趴在床上道:「饞啊,八塊錢一瓶的酒,換做你,你不想喝?」

  於莉沒好氣道:「閻解成,瞧你那點出息,八塊錢的酒就滿足了,友誼商店內還有幾十塊外匯券一瓶的洋酒,你有本事,給家裡掙些錢,買上幾瓶洋酒回來,讓院裡人都瞧瞧,我也好跟著你,臉上有光。」

  閻解成嘆氣一聲,他身上外匯券,攏共才十張,還都是一塊一張的。

  哪能買的起洋酒喝。

  側身準備去勾枕頭,突然聽見敲門聲,閻解成忙從床上坐起,「誰啊?」

  「閻解成,我,光天。」

  閻解成跟於莉相識一眼,誰都沒去開門,隔著屋門道:

  「劉光天,這麼晚了,有啥事,明天再說。」

  「還沒九點,這就睡,你們能睡得著嗎?」劉光天站在午門外,哆嗦著身子,抬手又敲了敲。

  閻解成懶得去開,使喚閨女讓去把門打開,於莉直接狠瞪一樣,拽住閨女沒讓走,張嘴道:

  「要去開門,你自己去,閨女頭髮我還沒梳完。」

  閻解成雙手枕在腦後道:

  「劉光天,我跟我媳婦都躺被窩了,啥事你就在外面說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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