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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比起丁老闆,她還差得遠

2024-08-12 14:14:37 作者: 背鍋大蝦
  阿布,華人,時年23歲。

  或許有人會覺得,阿布這個名字很怪。

  華夏姓氏無數,卻很少會有人姓的「阿」的。

  但阿布,確實姓阿,他自己取的。

  因為他是孤兒,於藏邊長大,成長於草原,同野獸為伍。

  名字,理所當然是藏姓。

  由於出身環境影響,阿布很像一個古代的遊俠。

  藏地雄鷹,翱翔於天際,卻不喜久居巢穴。

  他16歲,就走出了草原,足跡遍布全國。

  而在那個還沒有身份證,全國查敵特的年代。

  阿布身上沒有任何證明,卻是能全國旅遊。

  野獸的直覺,幫了他很大的忙。

  19歲時,他的遊歷已經完成,卻依舊嚮往自由,開始出走於國外。

  雪山美景,阿布看過。

  大草原的風情,阿布感受過。

  沙漠無人區的艱辛,阿布同樣留下了足跡。

  可惜的是,作為江湖浪子,阿布沒什麼朋友。

  他這輩子,也就交到兩個朋友。

  說來也是巧,兩個朋友,都是他在一天之內交到的。

  或者說,是大恩人。

  記得兩年前,他於非洲草原遊歷時,不小心被毒蛇咬了。

  當時他運氣好,遇到同樣旅遊的男人,背著他前往最近的救助帳篷。

  之後的好運氣持續,他在帳篷里遇到一個很好的護士。

  替他打下抗毒血清,救了他的命。

  而前者正是王建軍,後者是中美混血兒,盧姍。

  養傷期間,阿布也是第一次有了朋友。

  雖然那個叫王建軍的,一天到晚板著臉,卻是很夠意思。

  在那非洲人治療的帳篷里,他也不走遠。

  白天就近旅遊,出去看獅子,晚上回來看阿布。

  足足十五天。

  至於那個護士盧姍,更是每天關心,時時看護。

  傷好之後,阿布同王建軍打了一場,小勝一招。

  隨即,三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篝火燒烤。

  那天晚上,幾乎都是盧姍在說話,阿布與王建軍聽著。

  或者說王建軍根本沒聽,還在琢磨怎麼就輸了。

  但即便如此,對於阿布來說,那一晚就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一晚。

  他感受到了溫暖,感受到了陪伴。

  那晚的他,不再像孤狼,也不再是個浪子,有了朋友。

  後來三人分開,王建軍與阿布都踏上了旅行,卻是留下了電話。

  盧姍繼續自己的理想,做慈善護士,救助世界上更多的人。

  三年時間了。

  阿布每年都會打電話給兩位朋友。

  或許話都沒幾句,可聽到朋友的聲音,已經讓他很開心。


  這回可倒好,他看快過年了,特意打電話向盧姍問候。

  結果得到盧姍同事的回覆,人被綁架了。

  一時間,阿布上了老火,就想要強行救人。

  問題是他現在的位置是中東,客串僱傭兵,賺旅遊費呢。

  辭職的同時,阿布想到王建軍說起過,有事可以找他幫忙。

  所以才會有了阿布的求助。

  當然,這也就是阿布這個人,對於社會關係,人情世故,不是特別精通。

  他也不想想,一般人即便有能力,大多也是說的本地啊。

  王建軍在印尼呢,你拿緬甸的事兒找他,本就不太合理。

  還好,還好阿布的一通電話,要不一切都晚了。

  王建軍自己,是沒什麼辦法,同樣是鞭長莫及。

  但他大哥何文耀有啊。

  一通電話,兩個鐘頭左右,阿布就接到了回復。

  據王建軍說,人已經救出來了,眼睛受了點傷,需要換眼角膜。

  人也上了飛機,飛往港島。

  醫院和醫療費,王建軍都包了。

  阿布聽得,是二話沒說,馬上買機票,飛速往港島去。

  …………

  同一時間,大嶼山海濱別墅,打鬥已經結束了。

  保羅臉上青腫,硬挺著冷酷殺手的風格。

  寶貝齜牙咧嘴,抱著公主求安慰。

  小富也沒好到哪裡去,拿著幾個雞蛋,正在化瘀呢。

  沙發上,何文耀拿著大哥大,打著哈欠。

  丁巧拿著一張剛剛發過來的傳真,遞給何文耀看。

  傳真是照片,上面是個死人頭。

  「何先生,不好意思,我的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位護士小姐被人取了眼角膜,好像是瞎了。」

  「不過我聽說,醫療條件好的地方,能夠做手術。」

  「我的人已經把她送上了飛機,00015航班。」

  「對了,那個馬爺我已經替何先生處理了。」

  「何先生還滿意嗎?」

  電話是緬娜打過來的,語氣很溫柔,就好像在說今天吃飯了嘛。

  但實際上,內容卻是驚恐。

  「滿意,非常滿意!」

  「緬娜小姐,很感謝你的幫忙,這個人情我欠你的。」

  「以後你什麼事,只要一個電話就好。」

  何文耀對於整件事,沒什麼感觸,畢竟都是老三的朋友,他也不認識啊。

  只是對於幫了忙的緬娜,得記下個人情。

  緬娜那邊聽得,也是大喜,笑話道:

  「嘻嘻嘻,何先生太客氣了。」

  「小事情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

  「對了何先生,需不要那個死人頭,我讓人給您送去港島?」

  「呵………」

  何文耀笑了笑,暗道緬娜這半個女人,心眼其實還挺小的。

  她的意思何文耀聽明白了。

  這就是問要不要泄憤,人是死了,頭還在呢。

  就這問題,顯然緬娜是常常幹這事兒。

  何文耀嘛,壓根兒不認識啊,話語道:

  「不用了,就勞煩緬娜小姐替我處理一下。」

  「好,我替何先生燒了他。」

  幾句話後,電話掛斷。

  何文耀這才看向還拿著傳真揚在自己面前的丁巧,納悶道:

  「丁老闆,你幹什麼,這死人頭照片有什麼好看的。」

  「你一直拿在我面前,特意噁心我啊?」

  「耀哥,緬娜是個男人啊。「

  「你一口一個小姐的,用得著同她聊這麼久嘛!」

  丁巧放下傳真,雙手環抱,調笑道。

  何文耀聽得也笑了,知道丁巧這是玩笑,同樣玩笑道:

  「呵………我知道他是男人,我還知道他變性呢!「

  「那我要怎麼稱呼,我叫她緬娜先生啊?」

  「人家的個人選擇,我們就算不懂,也應該尊重。」

  「而且他做女人,比做男人漂亮啊。」

  「當然了,比起丁老闆,她還差得遠,就這氣質也趕不上啊。」

  「哼哼!」

  丁巧得意笑笑,何文耀可是很少哄她的。

  正因為少,即便簡單一句,都能讓她開心半天。

  搞定了丁巧,何文耀這才看向雞蛋揉臉的小富,話語道:

  「小富,你的身手確實不錯。「

  「如果有人幫忙的話,搶到一個花炮,一點都不難。」

  「我有意讓你去搶花炮,目標是一個,你有沒有信心?」

  「當然,不會是你一個人,你會有無數的幫手,助你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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