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晨見她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語氣溫和的道,「晚上說給你聽。♔✌ 69รħuЖ.Ⓒㄖ𝔪 💢🍮」
溫落回了一句,「咱倆關係沒那麼熟,晚上還是各回各家的好,免得你吃虧。」
「一牆之隔,回不回去都一樣,而且吃虧是福!」
溫落磨牙,吃虧是福,她怎麼沒見他吃虧過?
錙銖必較的德行,怎麼看怎麼欠揍!
沈書畫反應過來,連忙問了一句,「什麼叫一牆之隔?晨哥,你該不會跟我們家溫落同居了吧?」
溫落連忙更正,「鄰居。」
「晨哥這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唐明軒故意打趣,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孩子這麼積極,這個溫落還真是不一般。
「總能守得雲開見月明。」傅言晨說著,故意看了眼溫落。
溫落不以為意的回了一句,「白日夢做多了,總以為是真的。」
傅言晨抬手為她夾了塊牛肉,「夢想總能照進現實。」
溫落懶得再跟他說,端起酒杯只顧自的喝了一杯。
蔣紹先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態度,不說話,也不發表意見,只是幫沈書畫夾菜,或者直接吃上兩口。
沈書畫見狀,忍不住碰了下他的胳膊,「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蔣紹先看了她一眼,「好奇心害死貓。」
沈書畫眯起眼笑的像個狐狸,「我是老鼠,貓死了正好。」
「人家兩個人的事,你那麼好奇做什麼,談戀愛你又沒談過,說了你能懂?」
「先取取經唄,以後談的時候,也不至於太菜。」
「有目標了?」蔣紹先皺著眉頭看向她。
「一直不都是你麼,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揣著明白裝糊塗可沒意思。」
這邊兩個人的對話,成功引起了另外三人的關注。
沈書畫這算是明著表白了,蔣紹先見大家都在看著他們,語氣不溫不火的說了句。
「別一不小心又搶了風頭,我們倆的事回家再說。」
溫落覺得,蔣紹先總是有意迴避他和沈書畫的感情問題。
明明相互喜歡,為什麼不能直言?
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還是蔣紹先有其他的打算?
之前她覺得蔣紹先這麼做,可能是為了保護她,但現在看,應該不止如此。
沈書畫見他再一次沒有回應自己,心微微沉了下去。
「沒錯,我們倆的事,不重要,別掃了大家的興,喝酒。」
溫落看出,沈書畫心裡難受了。
「慢點喝,不然三瓶酒喝完菜還沒吃,剩下這麼多東西怎麼辦?」
沈書畫笑了笑,「沒事,我今天晚上不走了,喝完三瓶,我們倆暢談到天明。」
溫落沒有拒絕,「好。」
就這樣,氣氛在這一刻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傅言晨看了眼蔣紹先,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端起酒杯,三個男人碰了一下,然後一口乾了。
兩個女生三瓶酒下肚,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溫落有點眼皮子發沉,為了保持清醒,她起身去了洗手間。
結果剛洗了把臉出來,就見傅言晨站在門口。
「幹嘛?」
「怕你摔了。」
「瞧不起誰呢?」
其實溫落酒量一直不太好,最初一杯倒,後來心事多的時候,總喜歡喝點,酒量也就有所提升。
但現在三瓶啤酒下肚,已經讓她有點醉態。
「從小喝點酒就醉,你說我瞧不起誰?」
「嘁,今兒讓你好好瞧瞧,我這酒量有多見漲,保證嚇死你。」
「好,嚇死我。」眼看著她腳下發飄,傅言晨直接扶上她的腰身,生怕她一不小心把自己摔出去。
溫落低頭看了看腰間的手,小手頓時拍了上去,「趁人之危,真以為我喝多了是吧?」
「我扶你去沙發上坐會兒。」
「去什麼沙發上啊,書畫還在呢,我得去陪她。」
「沈書畫喝多了,我讓蔣紹先將她帶走了,唐明軒也跟著一起走了。」
「走了?」
「嗯,都走了。」
溫落看了他一眼,「怎麼這麼快就都走了。」
「已經快十二點了,明天還有工作。」說著,他已經將人扶到了沙發上。
「我問你,蔣紹先為什麼不回應沈書畫,他覺得我們家書畫配不上他?」
「不是。」
「那是什麼?」
「因為承諾。」
溫落眯著眼看他,「什麼承諾?」
「這件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我發現你們男人都是自以為是的東西,覺得一聲不吭就是為人家好,覺得不回應就是在保護,屁!」
傅言晨聽見她在說粗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女孩子不准說粗話。」
「你誰啊,要你管?」
「不要麼?」他滿眼情深的看著她,仿佛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
「不要。」說完,她整個人往沙發上一趟,閉上眼睛就想睡。
傅言晨將人打橫抱起,「回房間睡。」
溫落皺著眉頭,「傅言晨,我告訴你,我沒喝多,別想入非非。」
「想想都不行?」
「不行,咱倆以後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心不動,才不會痛,五年多……夠了……」
傅言晨抱著她的手微微緊了一下,整顆心也跟著發疼。
其實他這五年,又何曾忘記過她?
只是有些任務不容許他有牽絆,有些身份,也不方便讓她靠近。
雖然是為了她好,可終究還是他傷了她。
「對不起。」
次日一早,溫落有些頭疼的醒來,想著今天要忙工作上的事情,匆匆的洗漱妥當下了樓。
「傅言晨,你怎麼在我家?」
「照顧你。」
「誰……誰讓你照顧了?」
「過來吃早餐。」他沒回她的話,而是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坐。
溫落走到餐桌前,「你是不是太不客氣了點,這裡不是你家,為什麼要隨便留宿?」
「我問過你,你同意了。」
「你什麼時候問過我?」
「昨天晚上,我抱你回房休息,問你要不要我留下來,你說要。」
溫落端著牛奶紅了臉,「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手機在那邊,錄了視頻為證,你可以看看。」
溫落沒去拿手機,擔心沒眼看自己喝多後的德行。
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喝多說的話,怎麼能當真?」
傅言晨將煎蛋和吐司送到她的面前,「難道不是酒後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