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回應著銀杏的吻,待一吻結束,林寧卻仍只是摟著銀杏,對此,銀杏則很不滿,說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林寧當然是喜歡銀杏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被林霓裳給拿捏。
「我當然是喜歡你的。」
「那你為什麼不要我...」說完,銀杏則自己開始脫外衣,「我今天就要給你,我想給你...」
忽的,房間裡的氣溫則陡高。
林寧畢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而且他也喜歡銀杏,再加上又是銀杏主動的,所以...
忽的,林寧就打橫抱起了銀杏。
這間房間很簡陋,還沒有經過整理,但這以後便就是他們的家,是他們兩個人的家,他是不會負了銀杏的...
想著這些,林寧將銀杏放到床榻上,俯下身子吻住她,眸色則漸漸迷離。
最終,房間裡則是一片的旖旎,銷魂蝕骨。
...
但銀杏卻再也沒有回到林霓裳身邊,也沒有再回到江侯府里。
林霓裳在那個茶樓里等啊等,等到傍晚她都沒有銀杏回去,更沒有等到林寧,而這當然是把她給氣的夠嗆的。
所以她自個回了江侯府,回了自己的院子。
直到翌日清晨,她則才意識到不對勁,所以她親自回了趟林國公府,說是探望自己的母親,實則她是回去看林寧還在不在林國公府里。
林寧當然是在林國公府里的。
只有銀杏失蹤了。
只有銀杏失蹤意味著什麼,這若非是兩個人商量好的,那就是銀杏不想再讓她用她和林寧的私情來拿捏林寧了,這點小心思,林霓裳想的明白。
所以林霓裳按下了這件事情。
因為她在回去的時候,正好在林國公府的門口碰到過林寧,她試探過林寧,林寧對銀杏失蹤這事是一點兒都不知情,所以這事她當然要按下不表了。
小妮了,你以為你死了,我就不能拿捏林寧了?
林霓裳知道銀杏定然是殉情了的,畢竟銀杏是個家僕,有賣身契握在林國公府里,家僕私逃,那可是死罪,而且私逃的家僕根本沒法子在外面正常生活,所以林霓裳猜銀杏肯定是殉情了的。
對此,她當然是嗤之以鼻的,而且她自認為她待銀杏不差,無非就是用銀杏和林寧的事威脅了幾次林寧,這就讓銀杏動了輕生的念頭?
林霓裳想,終歸是她待銀杏太好了,才讓銀杏身在福中不知福。
銀杏沒了,林霓裳的身邊便就只剩下一個寶珠,所以寶珠就成了林霓裳的心腹之人。
所以她讓寶珠回府去叫林寧。
見到是寶珠來叫他,而非是銀杏,林寧當然要問及銀杏,而寶珠則是按林霓裳的吩咐說的,說銀杏回老家探親去了,要過幾日才回來。
但林霓裳不知道的是,銀杏的老家已經沒有人,全都死了,或餓死、或病死...或逃難到其他的地方,銀杏的老家其實早在數月前就已經被水患給毀了,便就是林國公奉命去賑災的那一次。
所以林寧立馬就知道是寶珠在撒謊,所以忽的,他就掐住了寶珠的脖子,是硬逼著寶珠說了實話。
得知銀杏失蹤,再想起來昨日裡的事情,再聯想到現在的事情,林寧當然是能夠猜到什麼,所以他恨恨的就將寶珠給扔在了地上,然後則是回了林國公府里去,他沒有去赴林霓裳的約。
他反倒是去找了林凌浩,坦白了他與銀杏的私情,他希望林凌浩幫他找找銀杏。
他自是要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所以林霓裳通過林寧干下的事都敗露了,但只是在林凌浩這裡。
而最終,林凌浩則是替林霓裳隱下了這些事。
但林凌浩也告訴了林霓裳,以後休得再去讓林寧干任何事情,至於女人爭風吃醋的事,他則是不想管的,但他也希望林霓裳能好自為之,莫要為了這點小事,為林家招來禍端,他希望林霓裳好好的在江侯府里待著,完成林國公交代她的任務。
她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就是抓住江縉的心,儘早為江家誕下子嗣。
所以說,楚煜猜的沒錯,林正堂想站誰,不好說...
他就是根牆頭草,隨風倒。
....
林家的這點兒小事,寧風是不知的。
寧風知道的是,林正堂和安王爺正在謀劃大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她則毫無頭緒。
因為她派去盯著林國公和安王爺的人發現,林正堂最近是經常出入安王府,似是在謀劃事情。
「郡主,子一求見。」
這一日的傍晚時分,當寧風從寧老夫人的院子裡回來的時候,忽的,胭脂則如是說道。
聞言,她則是微微一愣:「人在哪裡?」
「在院子裡。」
兩個人的說話聲顯然是被子一給聽到了,所以子一已經朝著這走來,待走到寧風跟前,他則朝著寧風抱起拳頭來道:「子一來給郡主送信。」
說完,他就從懷裡掏出了信。
寫信的當然是江縉。
江縉去賑災已有半月有餘。
此時已是四月下旬了。
寧風是當場看完的信,信上其實也沒寫什麼,無非就是些噓寒問暖的話,江縉說他想寧風了,他很想儘快回來,因為馬上就是五月了,但那裡的災情很嚴重,江縉向寧風講述了那裡的災情以及他的見聞,唯一沒講的是他自個的身子。
「你家小侯爺身子如何?能受得住嗎?」
聞言,子一則說道:「謝謝郡主掛念我家主子,我家主子現在是日日按時吃藥,一頓不落,一滴不剩,雖然很忙,但身子倒是還行。請郡主放心吧,髒活累活有我和戌一呢。」
「嗯,我給他回封信,你等等。」說完,寧風就朝著自己的書房走了去。
子一則在她的身後面說道:「不急啊,郡主,你慢慢寫,寫的越長越好,我家主子愛看、特別愛看...」
這話引的胭脂在笑。
這話也引得寧風勾了勾唇。
...
當江縉收到回信的時候,是在一個清晨。
子一當然是晝夜兼程往返的,所以他回去後,將回信往戌一的懷裡的一塞,他就去補覺了,他可是有好幾夜沒睡了。
所以回信是由戌一交給的江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