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來看到炕就不舒服,畢竟他上一世是南方人還是喜歡睡床。
炕上太熱而且硬很隔的慌,兜里有錢他準備裝修一下房子,起碼要把廚房、廁所、浴室、都得安排上。
自己上一世可是大學生,雖然是個三流,不知道能不能設計個40平米的房子,上一世沒有買房,淨眼紅別人買房買車了。
現在自己有條件了,說什麼也要住的舒服點,從書包里找出筆準備設計個複式房。這樣二樓就可以放床,
再加上四合院的老房子,房屋高度都在四米五以上,做二層小複式絕對夠用的,他也不習慣開門就能看到炕,一點隱私感都沒有,再說了40多平米的空間,你再隔出來也確實小了點。
寫寫畫畫20分鐘以後,李剛放棄了,還是找專業人士吧,怎麼畫都是四不像?
李剛他很懶,唯一愛好就是看著小說、抽著煙、喝著茶、再來個葛優躺就問你還有誰?
想了想自己以後的工作,原主的父母犧牲以後,
父親的戰友找過老爺子說:要給李剛安排工作,老爺子怕給國家添麻煩沒有同意,說讓他去軋鋼廠接班。
李剛穿越來了,接班是不可能接班的了,再說了所有的關係,都是走動出來的,父親的戰友可是市局的局長。
想要在這個年代躺平,沒有過硬的關係是不可能的,這位父親的戰友還一直想要他當乾兒子,這麼硬的後台沒道理不要的,再說這年代的戰友真的比親兄弟還要親,這都是生死之交,可以托妻獻子了,
在前世不要說拖妻獻子,就是兩家關係好了,一不小心都容易送你一頂帽子,
兩個人是朋友而且同樣有錢,兩人一定是好朋友,
如果兩個人是朋友,一個有錢、一個沒錢,就算不會變成仇人,也肯定不會一直是朋友,一個請客吃鮑魚,另一個只能請客吃碗麵,兩個人怎麼可能做朋友早晚翻臉?肯定會有真正的朋友,但是大概率還是很少的,
從後院走到中院,看到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在玩,
李剛看到小槐花軟軟糯糯,那可愛的小模樣,實在讓人忍不住想抱她,把手伸到褲袋,用意念從空間,把昨天買的水果糖拿出來,
抓了一把給三個孩子,還親手剝了一顆放在小槐花嘴裡,小丫頭笑的眼睛都找不著了,小當高興的直蹦高,
只有棒梗沒有動,半天才說了句:「謝謝你李叔,」
李剛明白他意思想當大人,想幫助奶奶和媽媽,但他畢竟是個孩子,又拒絕不了這個糖,所以億時間把自己弄尷尬了。👍☺ ❻❾𝕤ĤuЖ.𝓒Øм 🌷★
李剛摸了摸他頭說:好好帶妹妹玩兒,幫助媽媽和奶奶把妹妹們帶好,就是你現在應該做的,他很希望得到大人的認同,「他只是沒人教罷了,孩子嘛」
李剛的話正合他心意,大聲說道:「好的李叔,謝謝李叔,」
李剛朝著大門走去,身後三個孩子喊著:謝謝李叔的聲音,還有李叔再見的聲音,他會心的一笑擺擺手,
走到前院三大媽很家常的問道:「小剛,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反正房子裝修也瞞不住,還不如通過三大媽跟全院說一聲,畢竟這個年代小腳大媽的力量,上到國家政策傳達下到,小到誰家丟個釘子,連抓特務什麼都需要大媽們的幫助,
三大媽聽完以後說道:「這可是件好事啊,房子裝修好了,以後你要找媳婦可就容易了,」
都知道李剛的父母犧牲,肯定會有補償金的,而且他爺爺上班多年,他們家裝修個房子應該不成問題的。
李剛說道:「三大媽那你先忙著,我要去趟街道居委會,」
「那你快去忙吧,我也得出去轉一轉,」三大媽說著,
出了四合院大門,李剛往街道居委會的方向走,看著呼嘯而過的自行車,
李剛居然對自行車羨慕了,走了20分鐘到了街道居委會。
街道居委會在這年代,他們的權利可一點都不小,不管你是婚喪嫁娶,登記辦戶口還是居民分房子,上到國家政策執行,下到雞毛蒜皮的小事,街道都是一把抓,他們的權利往往還高過派出所,
跟門衛的老大爺打聽到了王主任的辦公室,輕輕敲了幾下門,進去後看到一個中年女人,短髮穿著正裝,手裡還拿著筆,剛才應該在寫東西。
她抬起了頭,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請問你是王主任吧,」看到對方點頭,李剛接著說:「我是南鑼鼓巷95號院李衛國的兒子,我叫李剛,」
王主任說:「我知道你的,又問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高中畢業了嗎?」
「我已經畢業了王主任,」李剛回答道,
王主任說:「那你是準備,復讀一年明年考大學嗎?」
王主任的親切感並不奇怪,是因為這個時代街道居委會,大多數婦女都是軍人家屬,只要在軍隊裡當官,轉業到地方有老婆,組織安排工作一般,只有兩個地方要麼是婦聯,要麼是街道居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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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也不例外同樣是軍人家屬,所以對軍人家屬有親切感,更何況李剛還是烈士之後。
李剛說道:「王主任,我家房子太老破了,已經快倒了,所以我想重新再修一下。」
這個年代你要大修房,要經過居委會同意,因為所有房子都是國家的,居委會負責分發和管理。
王主任說:「這都是小事情,只要你不擴建都沒有事的,」
李剛又說道:「我想找一個好一點的修房師傅,咱們街道有嗎?」
『』有的,我給你個地址,」王主任說完後桌子上拿了一張紙,寫下一個地址再把紙遞給李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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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說!「你的工作是怎麼安排是接你爺爺的班,去軋鋼廠嗎?」
這時候正好藉機,抬高一下自己,接著說道:「市局劉局長,是我父親戰友,他給我安排一個臨時工」,
他可不敢瞎說什么正式工,到時候牛皮吹爆了,那可是真打臉了,正式工在這個年代叫鐵飯碗,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答應,那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
王主任聽後眼睛一亮,那可是市局局長,她明白說是臨時工有機會,還是可以轉正的,他們這些幹部單位,只要時機到了,轉正還是不成問題的,到了軋鋼廠就不一樣了學徒工,三年才可以轉正,臨時工有年沒份慢慢熬吧!,
王主任說:「我就叫你小剛吧,以後你就叫我王姨,你這孩子怪可憐的父親母親還是一起走了,以後有事直接找王姨,」
和王主任又聊了一會兒,李剛走到院裡又跟門衛老頭,說了一聲再見。
這個年代門衛都是老兵,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而且都是老革命,這些人永遠是現代人,仰望和值得人尊敬的。
這一次走了40分鐘李剛太想買自行車了,關鍵腿是真酸啊,
看著地址終於找到地方了,跟胡同口的大媽問:「大媽楊師傅是哪家啊?」
「有人問怎麼總有老太太」
這個年代各個胡同口都有老頭老太太坐著,一是防特務,二是防壞人,如果胡同口沒有老頭老太太,那麼告訴你肯定帶著紅袖箍在巡邏那。
大媽喊了一句:「老楊有人找你,」
走出一個50多歲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看著已經很舊了,光前面就有四五塊補丁,李剛伸出手和老人握手,老人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握著手說道:「你好小同志,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李剛掏出一盒大前門,拿出一根煙給老楊,自己也點了一顆,指了指門口大樹說道:「我們去那聊,」
老楊看到煙是大前門,趕緊接住也沒有點火,而是夾在了耳朵上。
李剛說:「是王姨叫我來找你,」
老楊帶著疑惑問道:「您王姨是那位?」
「街道居委會王主任」李剛回答,
「原來是街道王主任,那我知道老楊說:那可是我的領導啊,」
老楊心想不管是誰介紹來的,都是掙錢只是掙多少的問題,
然後對差李剛說:請你稍微等一會,我回去拿一下紙、筆,還有尺子,
從院裡出來拿著一個小包,「小李同志咱們去你家看看吧,」
兩人慢悠的走著順便聊天,李剛問了問:他出身,純屬走路閒聊,他也沒有隱瞞,都是街道備過案的。
他們都屬於掛靠到街道,雖然不用交錢但是得歸街道管。
祖傳手藝到了老楊這一輩,只能說有口飯吃沒有餓死,想當初老楊祖上那可是統領幾百人,也是有官位在身。
李剛聽到官也沒在意,從古到今京城就不缺當官的,京城一棵樹倒了能砸死一大片當官的人?
而現在這個年京城人總喜歡把祖宗的一些事,當成炫耀和侃大山的資本。
再過兩年借他個膽子,在也不敢提祖宗了,那幫小紅袖標弄不死你。
京城人侃大山也是一絕,跟東北老太太做炕沿抽菸袋一樣,
老楊的手藝肯定是沒得說,把自己的要求和想法跟他一一說了,這次走了一個小時才到四合院,這還是老楊領著穿胡同走進近路,回到四合院李剛帶他到自己家,
老楊也拿出紙來左右看看,把隔壁小房間也看了看。
然後出門又把屋外轉了一圈,等了能有十多分鐘,老楊大概計算完了。
李剛把要求告訴了老楊,首先牆體要加固、壁爐、火牆啊!然後二樓木材要結實,這畢竟關乎小命啊,然後就是廚房、浴缸丶廁所必須要有。
老楊算了一下說道:「浴缸有點麻煩,自來水要從地下挖過來就,廁所倒是無所謂,畢竟你家是在後院,牆底下挖過去連接地下管道,這個也要通過街道的,不過我跟王主任說就行了,關鍵是浴缸啊。」
李剛說:「把浴缸架空下面燒柴火灶,浴缸裡面墊上鐵板,再鋪一層瓷板磚,結實耐用底下用火燒熱水」,
瓷板磚可不是玩代瓷磚啊,他是指甲蓋大一點一塊一塊的(馬賽克)在這個年代也是好東西。
老楊算了半個小時說道:「這房子要大修除了主體框架外,都要推倒重建大概要600塊錢」,接著又說道:「怕李剛誤會要價太高,本來是用不了這麼多的錢」。
意思是李剛的要求太多了,李剛說:「老楊錢沒問題,但是質量一定要有保障」,
老楊笑著道:「這個你放心吧,我們全指望這個手藝吃飯了,可不會砸自己飯碗的,
李剛跟他說:「完成的越快越好」。
這個家實在爺爺太節省了,好多東西都比他年紀大,沒有什麼可搬的包括李剛的衣服,除了秦懷如洗的那一套衣服。
突然想到有一樣東西爺爺以前從來不讓他碰的,是一把五六半自動步槍,還有80多發子彈,是父親從部隊上帶回來的,
以現代人思想這個年代的槍枝,是很泛濫的,不管是工廠保衛科還是門衛個個都配槍,就是學校保衛科都配槍,
槍在這個年代真不是稀奇物,在鄉下農村更是如此,每個村都有民兵,而每個民兵都有配槍,可以打靶或者巡邏用,但是不可以帶回家,一般都放在村隊部,民兵主要任務,也就是防止個野豬,野熊,再就是糧食成熟了,晚上巡邏抓偷糧食的人。
李剛拿在手裡好好的熟悉了一會兒,這是在上一世可遇不可求,只可遠觀不可近瞧的,用意念把槍收到空間裡。
李剛在家裡轉了一圈想要搬東西出去,真的不想動,反正東西他也不想要了,還是召喚神獸吧!三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