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他已經死了啊!他一個星期前就已經死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孤孤零零的在這裡。」
「他今天就要被火化了,他沒有去那些風夜場所,更沒有去享受啊。」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說他,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啊?」
葉秋雨一口氣,把心裡所有的不痛快說了出來,她也是迫切的想要讓沈家四姐妹,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秦行的情況而已。
直到她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之後,才鬆了口氣下來。
因為在葉秋雨看來,只要她把真相說出來,只要她告訴全世界秦行現在的情況。
那無論怎麼樣,這緊張的形勢都會緩和些的吧?
但葉秋雨想錯了,她把一切把全世界都想的太簡單了。
是的沒錯!當全世界人,當沈家之人聽到葉秋雨說,秦行已經死了的瞬間。
他們也是覺得非常詫異,非常的不可思議的,秦行怎麼就死了?他怎麼偏偏在這時給死了。
更多的人還是以為,葉秋雨是騙所有人的,帶著一種懷疑的心態。
總之!在葉秋雨說出了,秦行已經死了時,整個世界的人沒有任何一人。
是因為覺得誣陷詆毀一個死人,而感到一絲絲的羞愧的。
畢竟在所有人看來,秦行是罪有應得,其實他死了才是被他占了大便宜的呢。
如果可以的話,那在全世界人看來,他們寧願讓秦行繼續活著,也絕對不希望他已經死了。
因為秦行要是還活著,那大家還能找他算帳,為沈家之人討回一個公道。
但現在他死了,那想要做到這些,就已經不可能了。
所以說,全世界更多的人還是希望秦行沒有死的。
當然了!也是有很多人認為他是死了得好的,他死了才是最合理的。
不然!像秦行這樣的人,哪裡還配活在世上嘛?
這一刻的幸災樂禍!大有人在,什麼樣的人都有。
相比於其他人,沈家四姐妹她們是真的難以接受,秦行已經死了的這個消息的。
因為秦行在她們眼中,犯下的事和過錯,真的是太多了。
他怎麼可以如此輕鬆就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簡單就解脫了的?
因此!沈家四姐妹是真的,難以接受現在這個結果的。
一直到葉秋雨把一切說出來,她們還是難以接受,認為這一切都只是葉秋雨和秦行合起伙騙人的而已。
沈霓裳做為大姐,她自然是第一個不相信的。
沈霓裳已經非常的生氣了,她可以接受任何事!但就是接受不了,秦行用死亡這種方式來騙她們,用死亡來逃避責任。
所以!在葉秋雨說完後,沈霓裳就再次說話了。
「秦行!你別在裝了,我知道你就在旁邊,你趕緊給我站出來說話,別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矇混過關了。」
「既然你敢做那些事,那就應該勇敢的站出來承認好嗎?別在讓我們看低你,做一回真正的男子漢吧。」
現在的沈霓裳,她都已經直接忽視葉秋雨的存在,喊話秦行了。
但真實的情況是,秦行真的不在了,哪裡就只有葉秋雨自己一個人。
只是沈家四姐妹,是真的不相信那些的,二姐沈輕舞同樣也是非常生氣的說。
「秦行!你年紀輕輕怎麼就死了?那些七八十歲的老人,都不敢隨便說死,你自己倒好才二十歲死了。」
「你自己說說看,會有人相信你這些鬼話嗎?你以為你死了就能逃避責任了嗎?」
「我告訴你,是你的責任你就必須負責到底,否則我們饒不了你。」
三姐和四姐兩人,同樣也是非常生氣,說了一些讓人難聽的話的。
當然了,她們的好弟弟沈天羽,這種時候怎麼會少的了,這麼好的表現機會,沈天羽怎麼能不來上幾段。
現在在外人看來,整個沈家也就只有沈天羽一人,還算是對秦行好的了。
所以他再次裝起來,勸說四位姐姐道:「姐姐們!我們別這麼說行哥好不好?」
「行哥,他不肯出來說話,也許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呢?我們就多給他一些時間考慮,讓他想清楚怎麼樣了再來說吧。」
這一刻的沈天羽!在所有人看來,他是真的最保持理性的一個人了。
在家人們和全世界,都這麼恨秦行的情況下,他依然能保持著這麼好的理性,是真的非常難得的。
為此沈天羽,在所有人的眼中,變得越來越好了,因為他理性無論碰到什麼樣的事,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去思考。
這種人,這種情況是非常難得,非常少見的,所以沈天羽是真的,再次在全世界的面前,樹立了新的形象的。
只是沒人會想的到,這些只是沈天羽最常用的手段而已。
他就是會這些,懂得如何拿捏人性的弱點,秦行才會被他誣陷成那樣。
沈家四姐妹她們,也才會一直以來被蒙在鼓裡的。
但現在說這些,顯然是沒有一點用處的。
反倒是秦行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因為沈天羽越是維護他,就讓其他人更加的氣憤。
因為什麼?因為在其他人看來,沈天羽這麼善良的人,都出來維護你秦行了,你竟然還不知好歹?
全世界的人,又開始在網上對秦行展開討伐了。
「秦行這個畜牲,是怎麼有臉去死的?」
「就是!還裝的那麼像,都死一個星期了,馬上就要火化了。」
「天啊!我們好怕怕啊!要不是我們也死過親戚,去過火葬場還真就被他給騙了。」
「秦行!你這畜牲趕緊出來道歉,裝死有什麼用?你以為裝死就不用道歉,不需要為你自己犯下的過錯,負責任了嗎?」
現在全世界的人,幾乎都以為秦行是為了逃避責任,逃避犯下的罪行才故意裝死的。
可他想不到的是,他的這些小伎倆根本就騙不了人,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已經死了的。
秦行已死的真相,非但沒人相信,相反的更加讓人認為他是為了逃避一切,才故意這麼說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