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2章 江湖水很深
她倆哭的傷心欲絕,感染現場一百多個小尼姑議論紛紛指責風子月不是人,尤其唄兒嗷嗷大喊,「負心漢,不要臉,我還認為你是條漢子,原來你是採花大盜,你跟我來尼姑庵也是花心而來,你必須死。」
唄兒嗷嗷大喊,一百多個小尼姑舉起刀劍快速把風子月包圍燈籠閃爍要宰了他,西清揚看見梅九春和梅九秋哭的很慘,講述很認真,也半信半疑,她社會經驗豐富總感覺不對勁,又沒有證據。
梅九春和梅九秋看見一百多個小尼姑包圍風子月要殺他,樂的心花怒放,俗話說的好,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呢。
風子月氣的抓耳撓腮瘋狂搖頭,披頭散髮,袍子飄飄,呲牙咧嘴怒吼,瘋了一樣蹦高跳到小尼姑群中,嚇得小尼姑群撒腿就跑!
氣的梅九秋和梅九春哭笑不得,原來是一群飯桶,風子月飛身一縱身來到他倆面前,二人飛身進院落在空地,西清揚來到進前,「你倆說的是真的嗎?」
這位大俠,我們句句屬實,風子月狼子野心,奸詐無比,採花大盜,必須死,你剛才說女兒和風子月有瓜葛,你女兒掉進火坑了,必須現在宰了風子月,否則,你女兒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
「對對對,大俠,我們被風子月糟蹋很多年,如果,你女兒掉進風子月圈套就完了。」
梅九春和梅九秋連翻說風子月壞話,西清揚看見野鬼詐屍一樣風子月,我靠,這小子確實不像個好東西。
風子月,你兩個老婆看樣子還不錯,你有孩子不好好過日子,竟然勾三搭四,受死吧。
風子月氣的脫褲子滿院子跑,「大俠,前輩,你不要聽她倆信口雌黃,這兩個女人還有一個妹妹被我殺了,她們就是!」風子月剛要說出梅花三朵名號被梅九春打斷。
她號啕大哭大喊,「沒錯,風子月說的沒錯啊,我們確實有三姐妹,其中一個不服從他,被他活生生放進蒸鍋蒸熟吃了,我的妹妹死的很慘啊。」
梅九秋樂出音拍大腿,氣的梅九春狠狠踩她的腳丫,梅九秋不笑裝哭!
現場炸鍋了,一百多個小尼姑大喊,讓西清揚宰了這個畜牲男人,太狠毒了。
西清揚皺眉頭,「媽了個巴子,風子月你真該死,這兩位婦女嫁給你生孩子還不知足,最關鍵你還勾搭我女兒,今天必須殺了你。」
西清揚武動軟騰刀騰空飛起猛撲風子月,風子月氣的哭笑不得,「前輩,誤會,誤會啊,這兩個娘們陷害我。」風子月躲躲閃閃解釋,西清揚根本不在乎他那葫蘆醋,猛烈進攻,招招狠毒致命。
梅九春看了看梅九秋,「妹妹,借刀殺人怎麼樣,今天這個娘們和風子月同時死了才好呢,我倆順帶接管尼姑庵地盤,這裡暫時是總舵府。」
嗯。
姐姐,我想要男人,等我倆占領這裡,多多給我抓男人過來,好不好?
梅九秋色咪咪盯著梅九春問,梅九春連連點頭,她也想男人。
二人越討論越開心,就好像已經占領尼姑庵似的,她倆站在屋檐下,看著西清揚宰殺風子月,西清揚那可是大俠客,除非風子月真出手否則真會被西清揚弄傷。
風子月連連解釋,西清揚根本不聽,氣急敗壞風子月決定教育教育這娘們,抽出玄坤針使出三成功力二人斗在一處。
打鬥三五十個回合沒有勝負,梅九春和梅九秋二人壞笑猛地起飛偷襲風子月,風子月懶得較勁,趁著天黑逃之夭夭。
西清揚她們沒有追趕,畢竟這裡三不管地帶,四通八達,天黑荒郊野外什麼人都有,容易倒霉,風子月站在墳墓群畫圈圈大罵西清揚和梅九春,梅九秋一個小時,他這一次計劃徹底失敗垂頭喪氣返回西山派。
尼姑庵燈火通明,西清揚熱情招呼梅九春和梅九秋進屋喝茶吃水果,還不停的安慰她倆不要著急,等哪天碰見風子月,絕對把他弄死。
梅九春和梅九秋試探問得知眼前女人是西清揚,她倆心裡猶豫要走,知道這娘們和自己一樣善於用毒,瘋瘋癲癲,這傢伙法術不知根底,萬一出問題麻煩。
她倆要走,西清揚攔住去路,「二位,住在我這裡,有吃有喝,等待風子月來,我估計,這小子還會來,到時候,我們聯合把他抓住做成太監。」
梅九秋看了看梅九春,「姐姐,我們走還是留?想起風子月把我們柔弱女人欺辱,我就來氣啊,最可憐,我們的孩子啊。」梅九秋熱淚橫流哇哇大哭,哭的死去活來罵風子月不是人,梅九春也會演戲跟著哭,她倆一哭感動一百多個小尼姑痛哭流涕,她們舉著刀劍木棍大喊要斬殺風子月這個淫賊。
「妹妹,我們還是走吧,不能給這位女俠添麻煩,萬一風子月大開殺戒,我們都得死。」
梅九春擦摸眼淚給西清揚鞠躬,很有禮貌給小尼姑群鞠躬,感動的小尼姑群哇哇大哭。
梅九春和梅九秋擁抱直奔門口。
師傅,師傅,師傅,留下她倆吧,太可憐了,小尼姑群圍繞西清揚。
西清揚點點頭,「二位可憐的姐妹留步,留下來吧,這荒郊野外,淫賊,強盜出沒,留下來吧。」
姐姐,留下來吧,我們趁機……!梅九秋小聲嘀咕,梅九春止步回頭撲通給西清揚跪下,「多謝,大俠,那我們就留下來,給你添麻煩了。」
西清揚快步上前攙扶,三個女人心有不滿擁抱痛哭。
西清揚吩咐唄兒安排梅九春和梅九秋住在自己的最好房間,她自己住在跨院。
二人住在尼姑庵,她倆想法簡單,等待風子月,然後光明正大打探尼姑庵有沒有金銀珠寶,順便把西清揚乾死。
西山派北城,車水馬龍,漁船,商船來往,寬寬的大河敲鑼打鼓迎親四五波人,男女老少站在岸邊等待紅包喜糖。
風子月無精打采,無頭蒼蠅亂轉,坐在河邊乾枯的樹幹上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