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
虐待?
張曉慧看著床上的血跡,心裏面也很緊張,更是怦怦直跳。
年輕人可太會玩了!
第一次就搞得這麼刺激,我這一把年紀了,都沒敢嘗試呀。
「張曉慧!你想幹嘛?」
「你來我家為什麼不敲門!」
韓韻詩被綁在床上,幾乎是一絲不掛。
這個時候,她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解釋,真的還有用嗎?
「我來我自己女兒家,我敲什麼門呀。誰知道你玩的這麼花,我還一直以為你一個人呢。」
張曉慧笑眯眯的看著楊辰,上下打量著。
潔白的床單,刺眼的鮮紅,她終於不再是女孩了。
張曉慧一直都在為這個三十多歲的老處女擔心婚姻大事,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可是她誰也看不上,傲嬌得很。
她一直都想讓女兒回歸家庭,找個喜歡的人在一起,結婚生子,可是她都三十多歲了,當媽的能不著急嗎?
沒想到她竟然背著自己,玩的這麼新鮮刺激,就算是她這個當媽的,也都被弄得無地自容了。
這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奶狗,你可真行呀,老韓丫頭。
楊辰一時間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這也太丟人了吧?
那女人的眼神,驚疑中透露著震撼,激動中夾雜著一絲壞笑。
他感覺……好像被捉姦在床。
哪怕身上穿著衣服,好像也跟沒穿一樣。
「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韓韻詩咬著牙,心裡真的要崩潰了,誰來救救我呀。
楊辰,你倒是把繩子給我解開呀!
老娘被五花大綁背對著你們,你讓我怎麼解釋?
「解釋什麼?不用解釋了,我又不是小姑娘,遮遮掩掩幹什麼。我來的雖然有點不是時候,撞破了你們的好事,我現在就走。」
張曉慧微微一笑,雲淡風輕。
「你說話呀,啞巴了嗎?」
韓韻詩最氣的楊辰跟個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裡,一言不發。
咋的,你還默認了不成?
「阿姨,你誤會了,我這是在給韓院長治病呢。」
楊辰一臉緊張,心裡說不出的冤枉,可是看張曉慧那不以為然的樣子,他更加頭疼了。
阿姨這麼開明的嘛?
越是如此,楊辰越感覺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知道,阿姨都懂。」
張曉慧微微頷首,誰家看病五花大綁呀,床單上的血,都還陰濕著,你真把我當傻子嗎?
「你懂什麼?張曉慧!趕緊幫我解開。」
韓韻詩抓狂的說道。
「你先出去楊辰。」
韓韻詩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
楊辰滿頭大汗,如蒙大赦一般。
現在就算是張曉慧讓他為自己的女兒負責,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場面著實太尷尬了,誰看了都得浮想聯翩。
楊辰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韓韻詩的老娘會在這個時候殺出來,我就是個治病的,這要是被抓了壯丁,我冤不冤呀。
楊辰出去之後,張曉慧的笑容更濃了。
「你行啊老韓丫頭,搞了個這么小的,我還一直以為你不喜歡男人呢。這一看就很壯啊,第一次就玩這麼攢勁的節目,嘿嘿嘿。」
𝒔𝒕𝒐55.𝒄𝒐𝒎
張曉慧拍了拍女兒的屁股,彈性十足,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韓韻詩恨不得直接倒頭就睡,這也太社死了。
即使,是自己的老媽,她還是無法釋懷。
「張曉慧,你有病吧!你打我幹什麼!」
韓韻詩咬牙道。
「彈性十足,我都忍不住拍兩下,趁年輕,可不就得好好珍惜自己。」
張曉慧感慨道。
「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呀,一把年紀了,都快絕經了,好不容易找個大小伙子,還那麼年輕,不得把握住了,可別像你老爹一樣,十年前就不管用了。」
張曉慧撇撇嘴,一臉的憤慨。
「我告訴你,你別胡說八道,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的,你所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韓韻詩無比認真。
「放心吧,我不是那種老頑固,你們年輕人不像我們那時候那麼保守,你能開心點,想怎麼玩都無所謂,但是別把自己搞壞了。」
張曉慧的開明程度,絕對是親媽無疑,楊辰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搞得他的心裡都怦怦直跳。
雖然他也不想聽,但是沒辦法,六聰敏銳,我太強了。
「媽,你是我親媽!你別在這亂點鴛鴦譜了,行不行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他在一起了?你能不能別這麼八卦,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他給我看病。」
「還有,你能不能幫我解開!」
韓韻詩渾身顫抖,氣得滿臉通紅。
她自己的老娘她最清楚,天生八卦聖體的張曉慧,肯定已經給她腦補好了一百種姿勢了。
「我是你媽,我能不希望你過得好嗎?」
張曉慧一邊給韓韻詩解開繩子,一邊感慨著。
「還是年輕人好,小奶狗好,他有錢未必肯給你花,但是有勁兒,肯定往你身上使呀。」
張曉慧要不是她親媽,她真想刀了她。
「這張床單你得保存好,以後都是見證,
「媽,你能不能別說了,我們兩個是清白的,清白的,我到底要說多少遍?你才會信!」
我不過就是治個病而已,你用得這麼看我嗎?
「行行行,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張曉慧揮揮手說道,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勒的通紅,十分的心疼。
「下次別玩得這麼花了,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呢,這手都勒的淤血了。」
「我……」
韓韻詩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生氣,算了,這是親媽!
韓韻詩揉了揉手腕,又羞又惱,只能無奈的瞪了一眼老媽。
這件事情也怨不得楊辰,她趕緊穿上衣服,治病的事情,只能先擱在一邊了。
就在這時,韓韻詩聽到了神猴咔嚓咔嚓的聲音。
「張曉慧,你在幹什麼?」
轉過頭去,一臉懵逼的看著母親張曉慧。
「女孩子一輩子最珍貴的,就是這個了。落紅不是無情物,留作紀念更護花。以後他要敢欺負你,就拿出來給他看。」
張曉慧剪下了床單上的落紅,無比嚴肅的說道。
韓韻詩哭笑不得,你還在這吟上詩了,我這一輩子的清白,都被你這當媽的毀了。
神特麼落紅!?
那是楊辰的鼻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