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靜看著一排五個小鴨,忍不住扶額,還真是……無法直視。
姜酒將話筒遞給帥哥們:「唱啊!」
怎麼都不唱?
小鴨一號霸道風:「女人,想哭就哭,不要憋在心裡,我會心疼。」
小鴨二號溫柔風:「過去的就過去吧,多看看遠方,未來還很遠。」
小鴨三號默不作聲,給她端酒,切水果。
小鴨四號明騷風:「我躺好了,誰先來?快點呀。」
小鴨五號弟弟款:「姐姐,看看我,我可以……隨你處置……輕點就行……」
……
陸文靜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再看姜酒,還在悲哀的唱歌……她擦了擦口水,直接坐在了幾個人中間。
一個個的都好帥啊,小朋友才要選擇,她全要!
姜酒感覺自己好像喝多了,唱著唱著怎麼看到莫北淵了?
越來越近,他直直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姜酒揉了揉眼睛,勾唇笑了:「小帥哥,你長的……好像我老公啊……」
她笑著倒進了他的懷裡,勾住了他的脖子,側臉貼著他的西裝。
莫北淵抿著唇,大掌攬住她的腰身,視線落在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陸文靜身上。
陸文靜渾身一僵,連忙解釋:「不是我的主意!」
啊啊啊,好可怕,她害怕!
不應該帶已婚婦女出來找小鴨的,她錯了……
陸沉陰著臉,他進來的時候還看到陸文靜爽快的摸著左右兩邊帥哥的腹肌……
「摸爽了?」
陸文靜眸子一閃,瞬間靠在沙發上,一左一右勾住男人們的肩膀,直直的望著陸沉的眼,挑了一下眉:「嗯,爽。」
她的語氣,她的動作,都讓陸沉即將面臨崩潰!
他轉身握緊了拳頭,跟上莫北淵的步伐。
陸文靜眸子顫了顫。
衝著幾個人擺擺手,抽出幾張:「喏,小費,你們回去吧。」
幾個人還要上前,陸文靜面色一冷,幾人悻悻離開。
-
車內,莫北淵看著扒拉他的姜酒,狠狠皺眉,大掌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姜酒,你知道我是誰?」
姜酒抬眸看向他,一點點湊近,輕觸他的鼻尖,睫毛輕合掃向他的眼帘,莫北淵心中激起陣陣漣漪,呼吸都亂了幾分。
「姜酒……」
「噓……你好吵……」
莫北淵:「……」
她明顯喝多了。
竟然敢出來找,當他是死的嗎??
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定位出現在那裡,他還不知道她竟然真的出來找!
剛提過這事兒,她還真敢來!
莫北淵胸腔起伏,看著她難受的模樣又不忍責備。
「老公,你親親我,愛我好不好?」
姜酒的話突兀的出來,聽的陸沉尷尬的關上了前後的隔板。
莫北淵眸子微縮,低著她的額頭,深邃的眸子灼灼望著她:「姜酒,我是誰?」
「莫北淵……」
莫北淵勾唇,很好,還認得他。
姜酒沒有得到回應,似乎有些生氣,猛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捏住了他的臉。
「我讓你親我,你為什麼不親?!」
莫北淵:「……」
他看著她因為生氣而氣的圓鼓鼓的小臉兒,不禁笑了。
姜酒見他笑了,更氣了,直接給了他一拳:「你也欺負我……」
「唔……」
莫北淵吃痛,他沒想到姜酒是真打,她力氣不小,這一下打的他生疼,卻發現了她的不對:「也?誰還欺負你了?」
她今日買醉,是因為被人欺負了?
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他莫北淵的女人?
莫北淵原本還在生氣,此刻只覺得心疼。
姜酒趴在他的肩頭,痛苦的皺著眉頭,喃喃道:「都欺負我……都是壞人……不要丟下我……」
莫北淵心疼得將人摟緊了些,愛惜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不會丟下你。」
一輩子,也不會丟下她。
……
莫北淵單手抱著姜酒下車,另一隻手拎著她的高跟鞋,吩咐了王媽給姜酒煮醒酒湯。
他全身心照顧姜酒,縱使被她吐了一身,也絲毫不嫌棄。
王媽準備好了醒酒湯來到了臥室,莫北淵已經洗好了澡,伸手接過:「我來。」
王媽看著先生親自餵姜酒喝醒酒湯,笑著點頭出去了。
哎呦,先生對太太可真好,爭取趕緊生個大胖孫子,老夫人一定笑得合不攏嘴。
姜酒只覺得腦袋都要炸了,好多人在她的腦子裡七嘴八舌,她一生氣直接給了自己腦袋一拳。
一旁的莫北淵:「……」
這女人真狠,自己都打。
莫北淵抱著她洗漱,而後讓她乾乾淨淨的躺在被窩,看著她熟練的找到了抱枕抱住,他不禁嘖了一聲。
他都有些懷疑姜酒是故意裝醉的了,怕他做什麼嗎?
不過看她自己打自己那一下,挺狠的,應該不是。
莫北淵將抱枕揪出來,一個拋物線抱枕再次落在了門口……
陽光明媚,鳥兒在窗外嘰嘰喳叫個不停,姜酒擰著眉緩緩睜開眼睛,腦袋傳來的疼痛,使她下意識嘶了一聲。
意識逐漸回籠。
姜酒眸子一顫,連忙垂眸看向自己,衣服都被換掉了,她瞳孔霎時間縮了一瞬。
在看清旁邊睡著的人時,姜酒鬆了一口氣,打電話同陸文靜問候昨天發生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發生,在唱歌的時候,莫北淵直接過來了,然後把她帶回了家。
姜酒揉了揉腦袋,她昨天有點悲傷難過,就想著喝酒消愁,結果……還好沒有出格。
「莫北淵,你是不是男人!」
竟然偷襲她!
她腦袋瓜子嗡嗡的,一定是這男人昨天趁機打了她!
莫北淵眉心一皺:「我昨天沒動你,你很失望?」
他是不是男人,姜酒最清楚。
姜酒詫異:「你沒動我?」
那她怎麼腦袋疼?
莫北淵坐直了身子,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怎麼?你想讓我動你?」
他身體力行,直接附身過去,姜酒連忙撐著他的肩膀:「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出去唱了個歌,你打我腦袋,你是不是男人?」
莫北淵咬牙切齒:「那是你自己打的。」
姜酒哈了一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傻逼嗎?我自己打我自己?」
莫北淵只是笑著,並沒有說什麼,姜酒倒是不自信了,她不會真是傻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