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誰讓她沒有老公呢?!
陸文靜低頭吃飯,完蛋了,這姜酒徹底不愛她了!
她現在心裡眼裡都是表哥。
根本沒有她的位置。
她這個嫡長蜜,還是比不上北淵表哥!
姜酒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
嗚嗚嗚!
莫北淵帶著陸沉坐下,俊男靚女組合一瞬間便吸引了別人的目光,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莫北淵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麼看著吃飯了,如果不是姜酒和陸文靜,他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商場得小飯館的。
在他的世界裡,根本沒有小飯店。
姜酒算是讓他破了例。
也只有她,能讓他如此。
他徑直坐在了姜酒的身邊,單手搭在姜酒的椅子上,保護欲上升,也讓人明白了,他是有主的人。
陸沉看到姜酒給莫北淵夾菜送到嘴邊,受到了啟發,也學著給陸文靜夾菜,陸文靜直接丟回他的碗裡,看都不看他。
陸沉輕嘆,沒辦法,這都是他自找的,他自己的原因,文靜不給他面子也正常。
這邊氛圍極好,那邊淒悽慘慘。
……
陸沉司機,莫北淵和姜酒坐在后座,陸文靜是不想坐在前面的,但是坐在後面又打擾人家小兩口……
她倒是不怕打擾小兩口,她是怕表哥雷射眼,她根本不敢看他,表哥也是嫌棄她打擾。
她坐在了副駕,老老實實,乖乖巧巧。
路過藥店的時候,莫北淵示意停車,幾個人頓時都看向了他,怎麼停車了?他受傷了嗎?
姜酒擔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莫北淵安慰:「不是我,是陸沉。」
副駕的陸文靜眼睛一下子就抬了起來,下意識看向了陸沉,他怎麼了?
陸沉表示沒什麼,莫北淵卻不瞞:「怎麼沒什麼?背上沒一處好地方,影響工作效率,陸文靜,下去買藥。」
「我?」
「不然是我?」
陸文靜:「……」
她下車買了消毒水和紅花油。
莫北淵適當提醒:「他看不到,你幫幫忙,別影響工作。」
陸文靜:「……」
她難得得敢反駁:「資本家!」
受傷了不給放假,竟然還讓受傷的人隨便抹了藥繼續工作!
莫北淵勾唇,不再言語。
姜酒看著這一幕,心下瞭然,莫北淵這是借著買藥的事兒告訴陸文靜陸沉受傷了,還不輕。
北苑,莫北淵和姜酒目送二人離開,莫北淵熟練接過姜酒手上的袋子,順勢問了一句:「買了什麼?」
姜酒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搶過來:「沒……沒什麼。」
平常他幫她拿東西習慣了,她都忘記了這次不一樣。
她的反應落在莫北淵眼中,莫北淵沉默了良久,盯著姜酒的目光越發的深邃,似乎在研究她什麼意思。
姜酒:「……」
幹嘛這樣一直看著她?
姜酒輕咳兩聲:「看什麼?」
「那你緊張什麼?」
「我哪緊張了?」
「嗯……沒緊張,做賊心虛罷了。」
姜酒:「……」
她把人推到一邊,莫北淵緊跟過來要看看袋子裡是什麼東西。
「一會兒,你就知道裡面是什麼了。」姜酒特意拍了拍袋子,神秘感,期待值拉滿。
莫北淵座右銘,聽老婆話,發發發發。
見他上樓,姜酒鬆了一口氣。
姜酒在主臥洗漱,莫北淵趁著這個時間去了客房。
面對一個億的合同他都不曾如此。
咔嚓,門開了。
莫北淵循聲望去,頓時驚艷了。
姜酒拿著假搶隔空對著他開了一槍,而後紅唇輕動,假意吹散煙氣。
莫北淵仿佛被擊中了心臟。
撲通撲通——
心,越跳越快,眼,越望越深。
他眼睜睜看著姜酒光著腳踩在毛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他……
姜酒:「聽著,你,被逮捕了。」
莫北淵喉結輕動,眸光如火,嘶啞著嗓音:「我認輸。」
她是警察,卻幹了小偷幹的事兒,偷了他的心,他的一整顆心都被偷走了。
……
姜酒帶著莫北淵來到莫北淵的書房。
莫北淵挑眉,她發現了?
姜酒笑嘻嘻的拿出他抽屜里的照片:「被我發現了吧,你竟然偷偷藏著我的照片!」
都是她大學時期的照片。
莫北淵靠在椅子上,輕笑:「被你發現了,嗯,那個時候喜歡你,總是會想知道你的近況,所以,才托人拍你和你的的生活。」
姜酒坐在一邊,小手撐著下巴:「莫北淵,你早些出現的話,可以直接接近我的生活,而不是只能看照片睹物思人。」
「是啊,所以我現在後悔了。」他早就後悔了,早知道就把姜酒從莫霖風身邊搶回來,不顧一切。
姜酒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現在也不晚,以後我都生活在你的生活里,我的生活有你,你的生活也有我。」
姜酒面帶微笑,以前沒能在一起是有一些遺憾,不過沒關係,現在在一起了。
……
陸文靜看著面前收拾妥當只等他擦藥的男人,欲言又止:「你……也不用這麼主動吧?」
「後背有傷,耽誤工作。」
聞言,陸文靜撇嘴,總有藉口。
陸沉垂眸看了看:「不是要擦藥?」
「誰說要給你擦藥了?你又不是小孩子,那麼老的人了,三歲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她是在報復,故意說他老。
陸沉也沒多說什麼,拿著藥背對著鏡子,極其不方便,看上去甚是狼狽。
陸文靜看不下去了,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眼不見心不煩。
陸沉:「……」
他不禁嘆了一聲,看來,她是真的很討厭他了,怎麼辦呢,自己惹的,自己受著吧。
他準備回房間,下一刻,陸文靜氣沖沖的衝過來,奪過他手中的藥給他塗上。
她去而復返,陸沉眼中閃過意外。
陸文靜看著那寬闊後背上的傷痕,嘆了一聲,她終究沒有那麼心狠。
他後背都是傷痕,舊傷添新傷,陸文靜心裡心疼,有些不好下手,索性眼睛一閉,消毒水直接潑上去。
陸沉倒吸一口氣,她這是在報復他吧?
是想要他的命嗎?
這麼狠心?
陸文靜輕咳兩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