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承宇:【在A國,單商業上的硬碰硬應該能拖好幾年,但我們會損失慘重……他們下黑手的話大概率攔不住。】
司卡家養了一群不怕死的。
時遙遙大概懂了,總之時家搞不過司卡家族。
所以以後她要是身份暴露,就能威脅他們說,敢對她亂來她就去刺殺司卡家的寶貝兒子了。
話又說回來:【你為什麼想贖我回去啊?】
怎麼看時承宇都沒必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為了她來和卡司家族談判。
畢竟很有可能會被牽連。
時承宇這才想起昨晚宴會上那六百萬,以及自己和時遙遙「冷戰」。
時承宇:【沒贖你,我們都不熟我幹嘛要贖你?是怕你連累我,所以去探探口風。】
時承宇:【互刪吧。】
時遙遙:【噢。】
她正要照著對方的要求去點刪除,時承宇就連著發消息。
時承宇:【你個沒良心的真準備刪??】
【虧我還不計前嫌去卡司家給你說那麼多好話!】
時遙遙:【你沒給我邀請函,導致我被追的。】
時承宇:【我……我哪能想到你在桌子那邊吃個飯都能被安保盯上啊?】
【而且但凡你沒鬧那麼狠,我帶著邀請函也能把你領出來。】
和時遙遙鬧歸鬧,後果他都考慮到了,哪知這女孩子那麼不合常理……
時承宇:【你到底怎麼做到鬧半天沒被抓的?】
傳聞中卡司家培養的殺手是假的?
時遙遙:【秘密。】
回復完,時遙遙就放下手機,車子也正好停到了家門口。
時遙遙開門離開車子時,腦袋微微眩暈,她晃了晃,抓住車門。
來自昨晚的後遺症還沒完全解除。
江漓快步繞過車子,把她摟到自己懷裡。
任由時遙遙的大部分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他垂眸觀察她的臉色:「不舒服?」
時遙遙乾脆徹底癱下來,把全部重量都放他身上,嘟著嘴,語氣染上嬌氣和一絲委屈:「有點暈。」
蔥白的小手伸過來揪江漓的衣領:「走不動了。」
江漓俯身,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力道稍稍一提就將人打橫抱起。
他不怎麼滿意的掂了掂懷裡人兒的那點份量:「太輕了。」
相處了這麼久,感覺她體重一直停在原地。
隔著一層衣服,時遙遙都能感覺到他手臂肌肉熱量和肌理,她臉頰有點發熱,於是又往江漓身上蹭蹭。
嘴上理直氣壯:「女孩子『身輕如燕』多正常。」
江漓不覺得正常,他邁開步子往電梯走:「以後多吃點。」
時遙遙哼哼唧唧的假裝沒聽到,鼻子很歡快的在他的衣服上亂蹭。
他身上的松木香她怎麼都聞不膩。
也不知道多蹭幾下,這香味會不會跟著沾到她身上。
江漓用手背碰了碰電梯按鍵,然後一低頭就看到時遙遙鼻尖都蹭起皮了,有點發紅,她還彎著眼很開心。
這傢伙怎麼這麼蠢。
他緩著嗓音的警告一句:「再亂動就把你扔電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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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懷裡的女孩子僵了僵,安分幾秒,小小聲的說了句:「你才捨不得。」
說歸說,沒敢太放肆,扭幾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才算徹底安靜下來。
感受到懷裡的動靜,江漓唇角很輕的勾了一下,被她搞得湧起一陣莫名的心癢。
房門是指紋的,時遙遙探著身去解鎖,解鎖完便非常自覺的窩回江漓懷裡。
江漓抱著她進去,把她放到沙發上。
他沒有退開,雙臂支撐在她的兩側,保持著極近的距離,注視著她撲閃的眼睛,語氣還算正經:「點外賣?」
他血色的眼睛總讓人覺得侵略性,尤其是現在,高大的身體輕鬆的將時遙遙籠在懷裡,就像圈住了獵物,慢條斯理等著開吃的狼。
這個距離,他的呼吸也落在她身上,惹得她心跳都變快了。
時遙遙臉頰有點發熱:「我……我現在沒事了,可以去做飯。」
她害羞的時候特別可愛,臉頰紅撲撲的,顫抖的睫毛蝶翅般撲動,顯得異常可口誘人。
「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很輕很正經的一句話落下,江漓吻上去時,卻透著明顯的慾念。
壓得重,攻勢猛烈,不留縫隙,也不給她逃避的餘地。
時遙遙的後腦被逼到沙發的靠背上,於是順著靠背頂端圓潤的弧度微微上仰。
江漓追的緊,身子跟著往前探去,一隻膝蓋屈起,壓到她身旁的沙發上。
他體溫比往常還要高些,大手輕輕掐在她的腰上。
她腰細,又綿軟,能被他一隻手握住一大半。
他克制了些,沒有去揉。
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鬆開嘴唇。
兩個人的喘息都很重。
時遙遙軟在沙發上,杏眼迷離,緩慢眨動。
有點分不清腦袋的這份暈乎是來自剛才的吻,還是昨晚的醉。
江漓在她紅潤的,有點腫的唇上又啄上一口,心情很好的低笑:「不想吃外賣的話,我做飯?」
時遙遙呆了好一會兒,才猛的瞪大眼睛:「你會做飯!?」
「不會。」
江漓的拇指意猶未盡的揉揉她的嘴唇:「聽你指揮。」
時遙遙被他帶著些許粗糲的指腹揉的有點癢,又有點麻。
這樣輕描淡寫又含著點澀意的觸碰,似乎比直接的接觸更讓人心癢難耐。
她呼吸更亂了,結結巴巴的發顫:「好……」
江漓勾著抹惡劣的笑,壓在她身旁的膝蓋碰了碰她的大腿:「站的起來嗎?」
時遙遙小臉漲紅,推了他一把。
站不起來,腿軟。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一前一後進了廚房。
時遙遙樹懶似的抱著他的腰,整個人貼在他背後,還特別心安理得的把全部重量都往他身上壓。
這樣做飯多少會帶來不便,但對於江漓來說那點不便可以忽略不計。
他打開冰箱,捏捏放在他小腹上的那隻手:「想吃什麼?」
時遙遙想了想:「海鮮炒飯。」
炒飯比較簡單,適合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