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卡朗夏!?
校長手一抖,聽筒差點掉了:「請問您……您……您找貴校……」
司卡朗夏直接打斷:「那位叫時遙遙的女孩子,我們護了。」
校長呆滯。
什麼!?
「您可以放心向著她,其他問題我們解決,同時,我們會給您補償,這一次的價格已經打到您的帳戶。」
說完,司卡朗夏不等回復就利落的掛斷。
顯然很有自信校長不會拒絕。
校長僵硬的把話筒放回去。
然後,鈴聲停頓不到半秒,就再度響起。
他不敢看丁老的表情,又一次接通電話。
這次是磁性好聽的男人聲音:「時遙遙的事情我已經做好安排,您不需要顧慮,速戰速決,別影響到她心情。」
同樣是命令的語氣,根本不等回復就掛了。
這一個兩個的,都囂張霸道得沒邊了!
校長把話筒放下後,看著面前盯著他的丁老,從未有哪一刻這麼想死。
他能怎麼辦,他只能和稀泥:「您……要不等等孫子的檢查結果,或許他沒事……」
丁老怒喝:「我孫子沒事也不能掩蓋她無證行醫的事實!!」
「老爺爺,您耐心點等結果。」
時遙遙還是淡定:「我不出手的話,他壽命就剩一年了,而且再拖便沒人能救得回來了。如果我的治療有效,那就該繼續嘗試不是麼?」
丁老覺得她仗著背後有人撐腰就瞎扯:「很好,你們很好!」
他重重摔門離開了。
等丁老走遠,校長才擦著冷汗嘆氣:「好了,你也回去上課吧。」
當天,丁老起訴時遙遙,還在媒體曝光了這些事情。
只是熱度被壓,知道的人少,而且他的消息一出來,立馬有位老太太自稱是陳米米的奶奶,隔空和丁老一通學術探討。
吃瓜群眾看不太懂,反正兩人說的都很有道理的樣子,於是就……只負責吃瓜。
時遙遙收到法院傳票的時候還有點不知所措。
江漓站在沙發後面,手肘撐在沙發上,手臂一伸就接過傳票:「我來處理。」
「我再也不見錢眼開了。」
時遙遙往後靠,仰著頭嘆氣,嘀咕著:「不過丁毅中檢查結果出來後,他應該就會撤訴了。」
事實證於雄辯,她是目前唯一能讓丁毅中身體情況好轉的人。
過幾天才開庭,這幾天足夠檢查結果出來了。
時遙遙此刻腦袋就在江漓支著沙發靠背的兩條胳膊中間,從下往上,視線不由得停在他突出的喉結上。
他獨有的氣息以及男性強烈的體溫,把她臉蛋給燙得有點紅。
她視線滑向江漓的下巴,睫毛,他正帶著點漫不經心看著法院傳票。
於是她的目光又重新回到喉結上。
鬼使神差的,就像被什麼蠱惑,時遙遙伸手去碰他的喉結。
觸碰的瞬間,那顆東西微微上下滾動,隨後他垂眸看向她。
瑪瑙般的眸里,似乎有暗流涌動,染上一層危險。
時遙遙手不由得縮了縮。
不,這是她男朋友,她怎麼不能摸了!
想到這,她帶著點倔,伸著手再去摸一次。
女孩子手又不怕死的探過來,軟軟的指腹摸到喉結,剪短圓潤的指甲略微刮到皮膚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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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結又一次滾動,癢夾雜著滾燙的衝動流過四肢百骸,江漓的嗓音啞下去:「時遙遙。」
時遙遙眼皮明顯的一跳,終於覺察到來自男人身上的危險氣息,手正要縮回,就被他捏住。
他扣過她的手,低身側頭,薄唇碰著她的耳朵:「你是想要?」
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被火撩過,連字音都沾著熱度。
還沒做什麼,他這種聲音和語氣在耳邊一響,時遙遙都覺得渾身泛軟:「不……不是……」
江漓的唇擦過她的耳垂,又壓到她的脖子側邊,報復般的,張嘴咬下去。
牙咬到軟軟的肉,不由自主的輕下去。
她渾身一抖,呼吸一窒,不由得溢出一聲嚀嚶,手本能的揪住江漓的衣領。
很短暫的瞬間,江漓便抬頭,揉揉她濕潤的眼角:「別亂勾我,下次就不會這麼輕鬆放過你了。」
時遙遙哼哼著往他胸膛蹭蹭:「我只是有點好奇……」
江漓伸手,食指抵著她的小腹,緩慢往下滑,意有所指:「要不要好奇點別的?」
窩在他懷裡的那顆腦袋又是一顫,手忙腳亂的去抓他的手:「江漓!」
他笑:「不急,以後有的是機會。」
時遙遙臉頰漲紅,抓著他的手不敢松:「我今晚要早點睡,明天要去藥榮考試。」
「藥榮?」
這個名字江漓自然聽說過,他反手捉住她的手:「那個特招考試?」
時遙遙點頭:「周日早上開考。」
江漓多少察覺到時遙遙有些地方不一般,不過她不說,他就沒多問。
只是說:「明天我送你。」
考場離得不遠。
時遙遙第二天是提前二十分鐘到的。
她解開安全帶的時候,江漓把她拉過來親了一下額頭:「考完發消息給我,我來接你。」
時遙遙搖頭:「不用這麼麻煩。」
「不麻煩。」
他揉兩下她的腦袋:「女朋友的特權。」
於是女朋友開開心心的進考場了。
來考試的人還挺多。
畢竟是能進藥榮的機會。
時遙遙一進來就聽到周邊的人的低聲談論。
「那人真有那麼厲害?」
「好像是拜的名醫,蠻厲害的。」
「這次估計是白來了……」
……
時遙遙好奇的聽了幾耳朵別人的談論。
看樣子有個比較強勁的對手。
但再強勁應該也強不過她累積那麼多年的醫學經驗。
人群忽然讓開一條道,一名眼熟的女人走向時遙遙,皺著眉打量她幾秒:「你怎麼也在這?」
時遙遙回憶了一下,才想起這位是宴會上甩了她支票的那位富婆。
這富婆也是學醫的啊?
怎麼也算是金主,她禮貌性打了個招呼:「你好。」
程香嵐話里卻帶嘲諷和恨意:「你還真是有本事,被卡司家抓了還能把我們家拖下水!是做了什麼骯髒的交易吧?」
時遙遙微微一愣。
對了,騷擾她的色狼就是姓程。
他好像說自己是什麼「程家繼承人」。
她恍然大悟:「原來那個流氓是你們家的未來繼承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