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閻行霍然森冷的盯向了霍北泫:「你傷她。」
霍北泫一愣。
他這是恢復理智了?
游躚影也是愣了下。
霍北泫扯唇一笑:「你也在傷她。」
剛才那一下,他們同時出手了。
「霍閻行,」游躚影叫了他一聲,「你們都給我住手,看看你們把這裡弄成了什麼樣。」
霍北泫:「我們根本就在乎。」
游躚影看過去的眼神冷了下來:「那你就是在跟我唱反調。」
也就是為敵。
霍北泫冷聲道:「你在與我為敵?為了那些不想乾的人?」
游躚影諷道:「你本來也是不相干的人,不過就是沾了霍家的光才與我扯上那麼一點關係。」
這句話說出來,更是惹怒了霍北泫:「游躚影,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
游躚影指了指自己:「就這,你要我舔著你的臉說好話?」
霍北泫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我那是……」
「那是故意的?」游躚影冷諷一笑:「你就是故意的,霍北泫。」
霍北泫想要反駁的話一時間說不出口。
霍閻行心中略顯得忐忑。
因為他也傷了她,雖然那是無意識的情況下傷她。
傷了就是傷了,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游躚影轉向了霍閻行:「恢復理智了?」
霍閻行壓制著那股混亂,面無表情的不敢正眼看游躚影。
游躚影也沒有再看他:「你們想要打,麻煩挪個位置,我絕對不會阻止。」
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很不對。
霍北泫一聽,神情又是微變。
游躚影是說真的。
他有些咬牙切齒的道:「這麼說,我們比不上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游躚影依然淡聲道:「知道就好。」
霍北泫一口氣堵在了心口,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所以。
不管是他還是霍閻行,都不能在她的心裡占一席之地?
他本該感到高興的,可是這裡邊加上自己就不是那麼妙了。
他看向了霍閻行。
霍閻行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只是默然的看著游躚影。
「怎麼?你就不說點什麼嗎?她把我們……」
「我不在乎。」
霍閻行淡聲道。
霍北泫快要被氣笑了:「好,你可真大方。」
霍閻行:「如果比較的那個人是你,她選你,我會殺了你。」
霍北泫不禁發出冷笑:「游躚影,你聽到了吧,他也會恨不得殺了我,他的本質是和我一樣的,你看清楚了嗎。」
霍閻行身體不禁又是一僵。
游躚影淡聲道:「他和你並不一樣。」
霍北泫瞬間又怒了:「游躚影,你故意激怒我嗎?」
「這就是你的喜歡?不過是說兩句你,就發火了,你這種情緒不穩定的男人,首先都會被女人排除在外。」
霍北泫的臉色都變成了菜色。
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想大聲說話又怕游躚影說情緒不穩定。
他深吸一口氣:「我已經給了你幾次機會了,小影響不要得寸進尺。」
「寵女人的男人,可不是你這樣的,你問問霍閻行是怎麼做的,只要腦子沒有坑,都知道怎麼做選擇。」
一番話又把霍北泫的嘴給堵上了。
霍閻行這一下終於看向了游躚影,「不必與他多說。」
「現在恢復了,那就走吧。」
「不能走。」霍北泫攔住了他們。
「你說了不算,現在我們兩個聯手,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游躚影的眼神非常冰冷的看了過去。
霍北泫被她這個眼神冰得有些僵硬,游躚影這個眼神明顯的是厭惡他。
她怎麼能厭惡他。
他要把這裡的一切抹掉,然後把游躚影的記憶清除。
讓她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不能再容下第二個。
他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眼睛血紅:「你真的要那麼做嗎。」
其實他並不想那麼做。
腦子裡的瘋狂讓他下意識的那麼做了出來,他並不覺得那就是他的本意,他一定是魔怔了。
「我現在就那麼做了,看不出來嗎?」
因為霍北泫,讓他們陷入了這樣複雜的境地,游躚影對他的感官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所以,她現在只想把霍閻行帶走,然後檢查他的情況,保證他不會再發作。
霍北泫冷冷發笑,指向霍閻行:「我能讓他發狂一次就能讓他發狂第二次。」
「你威脅我?」
「對。」
霍閻行站到了兩人中間,冰冷冷的注視霍北泫:「你威脅不到我們。」
從霍閻行的嘴裡聽到『我們』二字,霍北泫只覺得刺耳。
游躚影看著越來越薄弱的術法陣,有些擔憂的道:「霍閻行,我們走。」
「我說了不能走,」霍北泫當即出手就是劃出一道白光。
游躚影被霍閻行擋住,生生接住了這一擊,游躚影大怒:「霍北泫!」
霍北泫繃著臉冷冷看向霍閻行:「他故意那麼做,吸引你的關注力。」
霍閻行這個茶男!
竟然用這種手段陷害自己,剛才那一下要不是霍閻行發出攻擊的信號,他根本就不會出手。
「你傷我還有理由了,」游躚影氣笑了。
霍北泫是有氣發不出,憋屈得很。
「霍閻行,」霍北泫咬牙切齒,「你再裝。」
霍閻行捂住了受傷的地方,看著霍北泫,那張死人臉給他很好的保護色,起碼現在這樣子,看不出來他是裝的,這一點,霍北泫就覺得自己吃虧了。
他真恨不得弄死霍閻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游躚影上來就給霍北泫一擊,也是毫無徵兆的那種。
霍北泫臉色難看的接了下來,又不敢傷她,只能退。
不想這個時候,霍閻行就橫插一腳進來,「我來對付他,你處理周圍的居民情況。」
這一句無疑是博了好感。
霍北泫氣得眼睛都紅了。
「你這個該死的綠茶男!」
霍北泫氣得攻擊更加的強烈。
霍閻行面無表情的接了下來,一時間,兩人的攻擊波動掃得周圍的房屋嘩嘩作響。
游躚影一轉身,先去加了他們的防禦術法陣,手裡的符紙揮灑出去,同時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沾了自己的血做另一個血符陣法。
符陣成,一但攻擊是會傷及她根本的,所以這種陣法一般來說,她不會輕易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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