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聲響起。
「小箏你在哪裡。」秦伯父接聽到電話,震驚的站起身。
本來以為要找到她還需要一段時間,沒想到她突然就打了電話過來,這讓他萬分驚喜。
秦箏環顧四周,這地方一片荒地,沒有任何人所居住。
「她也不知道在哪裡,爸,發個定位給你,你讓人來接。」
回到家中。
秦伯父看到自家女兒衣服破舊,身上狼狽不堪的樣子,眼裡露出心疼。
「乖女兒快去洗澡。」
雖然秦箏很想向父親傾訴,但是現在自己全身髒兮兮的,不太適合這樣子進行對話,順從的離開了。
看著女兒疲憊的身影,秦伯父眼含淚水,帶著憤怒。
這到底是誰綁架了女兒。
如果被他找到,一定不會放過他。
……
陸廷時正在聽著下屬關於舊城改造項目的事情。
聽到徐涇又開始做手腳,聯繫公司里的其他人收購股份。
「你下去吧。」
下屬離開,陸廷時疲憊的坐在椅子上,手揉著眉頭,這些事情怎麼越來越多,煩惱的要死。
突然一個電話傳來。
「總裁,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你聽哪個?」
「廢話,那個都聽。」陸廷時絲毫不慣著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小芒撇了撇嘴,坐在沙發上。
「好消息,塗舟他昨天一天都沒有回來,跟蹤他的人發現,他目前就在一處地方,似乎心情悲傷,要不要抓他回來。」
塗舟,他不說這件事,陸廷時都要忘記了,他還派人跟著塗舟。
「暫時跟著,不理。」
「另一件事是夫人暫時還沒有找到,但最近有看到警察也在尋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人了。」
「繼續跟蹤吧。」
陸廷時深深吐了一心裡的濁氣,拿起照片,小意你究竟在哪裡。
……
倉庫里所有昏迷的人,一一都被陸五叔和芝萍一個個殺死。
兩人分頭行事。
陸五叔走到關著我的地方。
那女孩子遠處看到老大走近。
連忙起身拍了拍衣服,諂媚的上前。
「老大,你是來享受這個女孩子的嘛,人給你帶出來。」
說著就讓下屬把我帶出來。
陸五叔並沒有說話,冷漠的點了點頭。
畢竟易容只是易容臉,聲音又沒有練過,很容易看得出問題。
也就是乾脆沉默不語。
而另一邊的芝萍則是瘋狂的收割著眾人的腦袋。
問著廚房的位置。
經過幾次的打著打火機查看,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能逃出去的機會。
我滿心悲傷的看著這黑房子。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突然開門聲音響起,我連忙望去。
來者是一個穿著破爛的男孩子,手上拿著武器,上前開鎖。
「你出去。」
這麼快就放我出去,難道那個黑衣人和那個男的談了什麼事情。
我有些忐忑不安的跟著他離開。
「老大,人來了。」
陸五叔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我茫然的跟著。
來到倉庫里。
陸五叔遞給我一杯茶。
這怎麼回事,黑衣人呢,芝萍呢。
他們丟下我就自己離開了。
我把茶捧在手裡,並不太敢喝下去,誰知道會不會在水裡放什麼東西,警惕點還是好的。
芝萍藏身於其他地方,暗中把所有人都殺死了,並在所有門外澆上了汽油。
兩人正在默默無聞的看著,只有喝茶的動作。
鐵門被打開,芝萍捂著受傷的手,一步步的走過來。
「事情,已成功,該走了。」
芝萍,她怎麼受傷了。
什麼事情已成功。
我連忙上前扶著她,畢竟在之前囚禁的時候,芝萍確實有真心好的對過我,不管之後她真的把我扔在這裡,但那時候的感激是不可能忘記的。
那男人從口袋裡拿出面具帶了上去。
跟著離開了。
外面一片寂靜,和一開始來的熱鬧,完全不同。
這怎麼回事。
我仔細的環顧四周,發現靠近我的這些人癱坐在地上,鮮血直流。
小心翼翼的扶著芝萍離開,生怕染上這些鮮血。
剛離開幾步,芝萍轉身回看,拿出打火機,扔到這些人身上。
火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去那邊。」
來到之前關押我的地方。
我阻止了芝萍再次扔下打火機,讓她等我把人救出來。
遠遠便看見了這幾個人,眼神震驚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
我並沒有理會,直接打開門,走進裡面。
「出去嗎?有人來救你。」
「不了,帶著個殘廢,你跑不了多遠,你走吧。」
我一一向她解釋,這不是要跑,而是真的要出去。
那人同意了。
我背著她,身上一股濃烈的氣味襲來,但我並沒有在意。
芝萍冷漠的看了一眼她,並沒有說什麼。
火光一下子在這片地方蔓延。
唉。
作惡多端,落得如此下場,怪不了別人心狠,都是自找的。
「哈哈哈哈,活該活該,終於有一天能看到這樣的了。」
那人笑著,聲音如訴如泣。
笑著便吐出來血來,我連忙把她放在地上,靠著樹。
「你還好嗎,怎麼樣了,堅持住很快就能到醫院治療。」我滿心焦急的詢問著。
這麼說純粹是想這人安心,但沒有想到她此時已經心存死意。
她和善的看著我,想伸出手,卻發現動不了。
我急忙上前拉住,滿含淚水,「拉住你了,你想說什麼。」
「謝謝,等一下她死了,你就葬在有花的地方,就行了,謝謝你完成了她的心愿。」那人邊說邊吐著血,很快眼神便越發暗淡最後直致沒有光彩。
啊啊啊。
我滿含悲傷的看著她。
這人雖然接觸不久,但是從之前的聊天中,發現她只是來採風的小姑娘,卻不慎落入這地方,之前她爸媽也派人來尋找了,也取得聯繫,那男人也同意放過她,但半道反悔,直接殺害了她的父母,把她弄殘廢。
她說過她有一天一定要逃離這裡,沒想過我剛把她接出來,她離開了。
在我看來是一件好事,她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了,她這樣的身體,雖然過不了幾年,但是吃喝這方面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或者死亡才是她真正的唯一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