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報警抓他們。」我一邊掀開被子,一邊準備下床。
「你別急,你先照顧好身體,已經讓人盯著了。」陸廷時阻止了我的行為。
對上他那不像是說謊的認真表情。
「不派人去抓,盯著有什麼用。」
對此很是疑惑,見人不抓,盯著難道還有什麼計劃。
「釣大魚。」
大魚?
黑衣人不就是大魚嗎?難道還有另一個人?
我滿臉的疑惑看著陸廷時。
他並沒有做法,反而把我推在床上,蓋上被子。
「你現在好好休息,等魚兒上鉤,才是最好的。」
這人心裡又有了什麼想法,怎麼這麼說。
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
陸廷時看了我一眼,便走出去了。
「總裁,他們出來了,還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人?」
助理一邊拿著望遠鏡,一邊向電話里的人分析現在的情況。
「誰?」
剛剛明明聽說是只有兩個人,照片也是兩個人,現在出來卻是三個人,難道是倉庫下面有地下通道?
陸廷時手插著口袋,在窗口邊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慢慢的說出自己的疑惑。
「徐涇,之前不是他收購了公司的舊城項目改造嗎?」
果然徐涇是和五叔他們一起的,當初購買的事情,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跟著他們,有什麼事情及時匯報。」
助理連忙拿著照相機,連忙拍攝,陸五叔他們的一舉一動。
……
塗舟埋葬好父母,在墳墓前發誓要為他們報仇。
在銀行里查出目前所有的全身家,打電話給兇手團隊,想要買兇殺人。
可惜價格太低,果斷的被人家拒絕了。
「可惡,這幫見錢眼開的傢伙,太狗眼看人低了。」塗舟狠狠把手機扔到地上,眼睛充滿憤怒,手背冒起青筋。
塗舟撿起手機,從網上購買工具。
白天一有空就去秦家公司,蹲地點,晚上就回家寫好路線。
幾天後,工具包裹到了。
塗舟把工具一一拿出檢驗它們的質量,拿出迷藥,錘子,繩索,刀具,黑色大袋子,擺放在桌子上。
隔壁房間突然響起。
有了。
塗舟把工具收藏起來,悄悄把迷藥放在口袋裡。
這間簡陋的房間是他臨時租來用的,家裡的房子不敢回去,一閉上眼睛,父母慘死的那一幕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
讓他驚恐,每天都不斷的在焦慮如何把秦家人殺死。
自從之前被大boos拒絕參與舊城改造的項目,秦伯父一直懷恨在心。
他直接撥打電話給徐涇,讓他出來見面。
咖啡廳上的包廂里。
優美的琴聲傳來,秦伯父端起咖啡,慢慢的欣賞,坐等徐涇的到來。
徐涇在來的路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由於太過於匆忙,他也沒有多計較。
而這個被撞上的人,正好是小芒。
他手裡拿著補品,正在想該怎麼解決這些,畢竟老闆不要,而且這些又是夫人特意交代的,扔了又是可惜,正在糾結中。
小芒連忙撿起被撞到地上的補品,抬頭指責的說著,撞到他的人。
「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話還沒有說完,便停住了,他發現這人好像是徐涇,之前又調查到過。
趁著他還沒有注意到,連忙低下頭,趕緊說道,「你這人太沒有禮貌了,撞了人,不幫忙撿起來還走掉了。」
一心正在趕路的徐涇,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扔了下去。
「這些錢夠不夠,別擋路。」
「夠夠夠,你走吧。」小芒裝作像是一個愛錢的人,撿著地上的錢財,連忙說道。
看著徐涇的背影,小芒打電話給陸廷時。
此時正在想事情的陸廷時,接到小芒的電話,快速接了起來。
「總裁,發現徐涇身影,要跟上去嗎?」
徐涇。
這人很久沒在他眼前出現了,之前舊城項目就是他拿下的,而他又是與黑衣人,也就是陸五叔有關。
「跟上,你悄悄買個錄音器,放在他身上。」
小芒一邊跟著,一邊打電話給小弟讓他們拿錄音器過來。
很快來到了一間咖啡廳。
這是,他來這裡幹什麼。
小芒趕緊跑上前,用錢賄賂了服務員,讓他們把錄音器,貼在徐涇的衣服里。
又是一場碰撞摔倒的戲碼,服務員成功的把錄音器貼在徐涇的衣服上。
門突然被外面打開。
「你來了,喝點什麼。」一點也不像是第二次才見面的人,十分熟練的說道。
「不用了,你有什麼事情,直說。」徐涇推開菜單,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對著秦伯父說道。
秦伯父第一次看到這麼給臉不要臉的人,眼神一下子暗沉了下去,想起自己的目的,笑了一下,像是沒事一樣。
「聽說,boss把舊城改造項目給你了。」
「你來找她他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徐涇疑惑的看著秦伯父,沒想到他特地邀請他來竟是為了這個。
「這個事情是boss決定的,你想參與可不行。」
被徐涇拒絕的秦伯父並沒有生氣,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笑著說道。
「你妻子兒女,想必過的很好。」
徐涇臉色一變,連忙拿過照片,顫抖的手,眼神憤恨的看著秦伯父。
「你,你,項目合作不了,竟然開始威脅人。」
「你知道的,無毒不丈夫,做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句話你應該從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清楚了,不是嗎。」秦伯父抽著煙,緩緩的吹出一圈圈濃霧。
看著徐涇糾結的表情,再次拋下一句話,「合作,你妻子兒女放過,不合作今天你出不來這門。」
說話間,雙手拍打發出聲音,門被打開,有兩個黑衣人,拿著手槍對準著徐涇。
在這樣的壓迫下,徐涇低下了頭顱。
「啊啊啊啊,年輕人,就是懂事很多,不要多說。」秦伯父感慨的說道,笑容極其囂張。
兩人很快談完話,從包廂里出來。
這一幕被小芒看到,他想讓人動手,但是看到秦伯父他帶著兩個保鏢在身邊,不好做手腳,只能默默的跟著他們離開,尋找著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