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時連忙站起身,走到我的身邊,抱著我,安慰道。
「別怕,這些都已經死掉的了,不怕。」
一同跟過來的警察,面露詫異,聲音帶著不可置信的說道,「這裡怎麼還有一個人,不會是他猜測的不錯吧。」
我從陸廷時的懷裡伸出頭來,疑惑的看向陸廷時,希望他能給我一個答案。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過於炎熱或者是陸廷時一直關注著我。
在我還沒有看多久,陸廷時垂眼看著我,「小警察剛剛按照電視劇的情節,分析了一通,以為現在就是像演電視劇一樣,他現在發現了一模一樣的情況,自然很是欣喜。」
看見警察滿是興奮的表情,和手舞足蹈的動作,我眼裡露出瞭然。
這警察還是個小男孩子,遇到這些都不害怕,居然能這麼理性分析並且還能應對自如,太有活力了。
……
這裡就像個小型的宮殿,柱子有序的布落在四周的角落,最上面還有著樓梯,一望過去,竟然還能看到一條龍栩栩如生,全身都是用金色包裹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撲向而來。
「哈哈哈,發財了,發財了。」盜墓人撲在那金龍身上,張開嘴巴在龍尾巴咬一口試探著真假。
「真的,真的,哈哈哈哈哈。」眼見咬不動,也沒有任何凹陷的痕跡,盜墓人抱著金龍,滿臉的喜悅。
陸五叔並沒有看向那條龍,拿出地圖,撕開外面一層。
「老闆,這是?」
徐涇雖然對這些金礦很是心動,但是金礦這麼多,總要有人運出去,才能有用。
偷偷撇向站在一旁的陸五叔,他現在面無表情,看他的意思應該沒有任何想法,這怎麼回事,明明之前是他一直拼命找金礦,現在找到了卻不看一眼,難道是看到了什麼。
一向警惕性比較為重的他,一下子意識到不太好的事情,也就沒有行動。
旁邊沉沉的氣息響起,陸五叔垂眼看向徐涇,淡淡的說道。
「你想要去拿,就去吧,不用你陪。」
自認為猜對了老闆心思的徐涇,正準備幫老闆撕地圖,卻聽到這句話,心一下子顫抖了幾秒,要說之前還有著上前拿金礦的想法,此時一下子就沒有任何想法。
「老闆,不去,跟著你。」抬頭看向陸五叔,聲音顫抖了一秒,很快穩定下來,堅決的答覆。
「那就跟過來。」陸五叔拿著撕掉的地圖,走到燈火通明處,打開燈火帽,把地圖放上去,不遠不近的距離,不會燒到,又能把地圖熏到。
雖然很不明白老闆為什麼這麼做,徐涇一板一眼的跟著步驟做了起來。
幾秒鐘的時間,地圖緩緩浮現另一畫面。
陸五叔把它拿下來,地圖上的畫面開始有這個幾個穿著仙女衣服的人左右飛舞著,一副真正的金礦畫像出現在眼前。
裡面的內容和現在所處的位置內容一模一樣,但有一點不同,那就是金龍和旁邊池裡的花,一朵是黑色的,一朵是金色的,龍確實綠色的,並沒有像盜墓人抱著那個一樣。
這麼說這裡很有可能是假的。
意識到這種情況,伸手舉起旁邊的花盆,用力的砸了下去,破碎的聲音響起,花盆一如認知上的一樣被砸爛了,這是真的。
難道是進入了夢境,徐涇用力插大腿,疼痛感襲來。連忙鬆開手,這怎麼回事。
這也是真的,有痛感,有玻璃碎的聲音,這明明就是真的地方,但為什麼地圖顯示的不一樣。
陸五叔看見他這麼賣力的一面,不為所動。
「老闆,這怎麼回事。」徐涇找不到任何破展的地方,只能向老闆求助。
「聽過鏡花水月嗎?」陸五叔心情大好,很爽快的給出了答案。
鏡花水月,顧名思義就是鏡里的花朵,水中的月亮。喻指一切虛幻不可捉摸的影像。
天啊,誰能花這麼一大手筆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建立了這裡的人,是現代的人,人工智慧居然這麼超前。
但這些物品又是以往沒有看見的,不太像是現在這些人的手筆,這會是誰弄得呢。
陸五叔拿起旁邊的燈芯,走到一旁的河道,鬆手扔了下去。
火一下子覆蓋了全部,熊熊熊的燒起來,就像是這裡加了汽油一樣,但空氣中又沒有汽油的味道。
水火不融的事情,千百年來的觀念一下子被打破了。
徐涇楞楞的看著眼前這一片火海,而另一邊抱著龍和拿著金銀首飾的盜墓人,似乎也沒有感覺到熱意,反而更加痴迷的抱著。
這怎麼回事。
徐涇準備過去救他們,剛做出姿勢,旁邊的陸五叔就動了一下,以為會被他攔住,沒想到反而被他推了一把。
差點摔倒在地,穿過火焰,本以為會被灼熱的火給燒死,徐涇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連忙拍打著身上粘有的點點星火,沒想到一點感覺都沒有。
陸五叔眼都沒有看一眼,直徑的走到龍的身邊。
伸手在它的嘴裡,不知道在幹什麼,火一下子滅掉了。
而這裡的畫面與剛剛的完全不一樣,之前還像個宮廷,這裡反而是一副破敗的樣子,四處都是斷壁殘垣,慌草叢,剛剛金龍在的地方居然變成了一條黑色的大蛇,而盜墓人懷裡居然抱著的都是石頭。
這僅僅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一個金碧輝煌的地方秒變成這樣頹廢不堪的樣子。
如果沒有親身經歷過,說誰都不相信的。
「啊啊啊。」盜墓人一下子反應過來,看著剛剛手裡的金銀珠寶變成了石頭,嚇得一下子慌亂的扔掉。
而這一驚呼聲,也讓一直抱著龍的盜墓人,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看到自己抱著蛇的尾巴,眼裡露出驚恐,連忙撒手走開。
……
「吵什麼,安靜點。」一道沙啞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啊啊。」這地方有些白骨還黑麻麻的,突然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一時間把我嚇得不知道怎麼辦了,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拼命的抓住陸廷時,用力的抱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