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怎麼會有葵花寶典?」
東方晴一臉震驚的看著楊過。
這幾天楊過一直都在想著,怎麼從東方晴那找回場子,思來想去,那部一直被自己擱置地邪門武功,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而且通過對東方晴敘述她和東方穆練葵花寶典的情形,他終於知道了葵花寶典這門武功的真正用途。
葵花寶典先訣第一句:欲練神功,引刀自宮。若不自宮,功起熱生。熱從身起,身燃而生。由下竄上,燥亂不定。即便熱止,身傷不止……
起初楊過只當是邪功所引起的人之情慾,所謂欲,火焚身,便是如此。
可自從知道東方穆自宮練功,而東方晴居然也能靠著殘篇的葵花寶典練成,他這才明白先決提到的攻起熱生,確為練功時牽動地欲,火加身,不過此火並非不可澆築,完全可以用陰陽調和之法來使得真氣自生,無有制礙。
何謂陰陽調和之法,最簡單的自然是雙修了。
楊過從完整版的葵花寶典中得知,當初這葵花寶典便是由一男一女合著,因男方名字中有一「葵」字,而女方名字中有一「花」字,故名《葵花寶典》。
而且這對男女原為恩愛夫妻。
楊過一直因為這部功法的邪門,而不敢深究其奧,此刻得東方晴意外參破迷津,才明白這葵花寶典原是一部雙修功法。
至於欲練此功,為何先需自宮,也是當初合著葵花寶典的夫妻因事反目,自覺這天地間的男女之愛太過脆弱,經不起半點考驗,於是含恨寫下自宮一說,欲以跳出男女,陰陽之恆,達到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妙道。
由於從古至今,就沒有人擁有完整版的葵花寶典,加上殘篇不斷在後世流傳,先入為主的原因,誰也猜不到這葵花寶典在被拆分前,就是一部雙修功法。
楊過一直受劇情影響,也從未望這一茬想過,如果不是遇到東方晴,只怕這輩子都參不透葵花寶典。
面對東方晴的質問,楊過淡淡一笑道:「這裡就管不著了!」
東方晴目光微微閃爍,以她對楊過的了解,絕不屑於說謊話來欺騙自己,如今熟練葵花寶典的她,自然能看出來手中的這般僅是葵花寶典的殘篇,而僅僅只是殘篇,就讓她的功力達到了這般境界,如果能練成完整版的葵花寶典,那她的武功必然能問鼎天下之巔。
東方晴並沒有要稱霸天下的野心,但武功練到了她這般境界,如果能再進一步的話,這是任誰也求之不得的事。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東方晴知道楊過不會無的放矢,於是問道。
楊過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臉。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楊過心想,你不是整我嗎?這下風水輪流轉,到你自己了吧!
方晴頓時愣住,沒想到楊過居然會提出如此無賴的要求,她當即沉著一張臉道:「不行,換個!」
「不換,就這個!」
楊過不依不饒。
「你……」
東方晴氣急,卻又不敢拿他怎麼樣,見楊過似乎鐵了心要為難自己,最終猶豫了許久,才紅著臉的湊了上去,快速的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東方晴羞憤道。
「可以,不過不是現在,三天!三天之後你再來,我就告訴你完整版的葵花寶典!」
楊過的話頓時引起了東方晴的懷疑:「你耍我?還是你根本沒有葵花寶典?」
「我還不至於拿這種事騙你,等三天後你再來找我便是!」
見楊過不似作假,東方晴道:「好,我三天後再來找你,如果你敢騙我的話,你就死定了!」
放下一句不痛不癢的狠話後,東方晴懷著怒氣走開了。
過了一會,見東方晴走遠的藍鳳凰走了進來,問道:「小阿哥,東方教主剛才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你是不是惹她生氣啦?」
楊過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她非但沒有生氣,心裡反而很高興呢!」
看藍鳳凰似懂非懂的模樣,他也沒有解釋。
至於為什麼要等三天之後,自然是因為這葵花寶典需要二人合練,才能練成,至於之後是否真的需要雙修,還要練過才能知道。
這幾天他被何惕守和藍鳳凰折磨的元氣大傷,而修煉葵花寶典其中的兇險難測,為了不出意外,他必須要留幾天好好休養一番,才能確保練功的時候萬無一失。
當然,他也沒想過就這麼稀里糊塗的騙東方晴和自己雙修,在修練之前,他會將此功的弊端告訴對方,至於要不要練,就看她自己的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見何惕守換了一身輕薄的紗衣籠身,將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尤其是那種遮遮掩掩的朦朧感,再配上何惕守那千嬌百媚的神態,直接看的楊過血脈噴張。
「阿郎,人家今天可是為你特意打扮了一番,你可不能辜負人家。」
何惕守以苗族對情郎的稱呼,嬌滴滴的喚了一聲,說的一口雲南土音,又糯又脆,加了不少嗲聲嗲氣,聽起來直叫人心中一陣酥麻。
看著投入懷抱的何惕守,楊過險些沒忍住的將她吃干抹淨,可一想到修練葵花寶典的大事,最終也只能強忍了下來。
「今天怕是不行……」
「為什麼?」
何惕守星眼流波,有些不解道。
心想我們女子確有不方便的時候,難道你們男人還有如此一說不成?
楊過知道這種事不好瞞住,便跟他說了與東方晴同練葵花寶典的事,不過對於雙修功法,卻是隻字未提。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在二人沒有關係前,何惕守就像是朵帶刺的玫瑰,看起來妖艷多姿,任誰都想要上前聞一聞花香,卻又怕被刺扎傷了手腳,只能僅供觀賞,卻無法親近。
而當這朵玫瑰只為你一人而開始,那一根根尖刺,卻又變得無比順柔,哪怕不經意間扎你一下,也猶如小貓爪子撓在心口上一樣,無比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