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東西,韓焉、王怒,頓時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啪~
韓焉大怒之下,便是將面前的木桌,一腳踢翻在地上。
「李天策,你個廢物,就拿這些搪塞老子,沙土…這他娘的能吃嗎?」
「呵呵,看來你果然還是個傻子,連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都分不清楚嗎?」
李天策眼睛微眯,「韓焉、王怒,爾等也知道,這些東西吃不得,可爾等在北洛幹了什麼好事,自己應該清楚,爾等與趙延收刮民脂民膏,害死了十數萬無辜百姓。」
「你覺得…本王是真請爾等來吃飯的嗎?還有,誰告訴你們,本王是傻子的?」
北洛之地,曾經何等繁華,城池也大,四五十萬百姓的大郡,可這些年來,硬是讓這些無良世家與官府迫害,死了十七八萬的百姓,並且!每天還在死人,而在趙延當這個郡守之後,北洛城就更加混亂了,將許多胡人安置在北洛城中,刻意將武人,降為最低一等的人,而胡人鬧事,基本是沒接受什麼懲罰的,可是武人犯罪,要麼不管,要管基本就是個死。
北涼的百姓,過得很苦,確實有吃沙土、石塊死的,至於那枯枝、樹木,北洛城外,根本很難再找到幾棵完整的樹,便是想挖些樹根,這都是奢侈之事。
哼!
韓焉冷哼一聲,「在老子眼裡,你李天策,就是個傻子。」
「敢耍老子,老子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
「老王、老金,咱們走,用不了幾天,他李天策的人頭,自會落地。」
呵呵~
李天策咧嘴一笑。
這時的金財寶與金元寶父子倆,立馬拜了下來。
「臣金財寶(金元寶),拜見主公。」
「韓家主、王家主,實在抱歉,我金家從今天早上開始,就已經是鎮北王的臣子了。」
金元寶搶先開口說道。
什麼?
此話一出,頓時讓韓焉、王怒的臉色,頗為難看。
「金財寶,你真是瘋了,你想跟著這個傻子一塊送死嗎?」韓焉詫異,但又立馬說道,「也好,既然你金家想一塊找死,那就休怪老子無情了。」
「你金家的資產,就由我與王家,一塊瓜分將其吞併吧!」
韓焉垂涎金家的產業許久了,正好沒有理由將金家滅掉,這金家倒是學會自尋死路了。
李天策緩緩起身,「韓焉、王怒,現在你們還有最後一條活路可選,交出兩家所有財產,貶為庶民,自可活命,否則!今日爾等是走不出去的。」
哈哈哈~
韓焉大笑,十分不屑,「狂妄,老子在北洛這個地方,縱橫幾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你真以為老子什麼東西都沒準備嗎?」
「王家主,將咱們兩家的私兵,全部召喚來。」
「兩千私兵在此,你李天策還敢傷我?等明日一早,沙陀舍的兵馬一到,就你李天策這手裡的士兵,根本保不住你。」
一側的王怒,這是從懷裡掏出一隻號炮,拉開引線,閃亮的號彈,直衝雲霄,絢爛綻放。
外邊的私兵,由韓焉的兒子韓能統帥,兩千私兵,這個規模,著實不小。
「救出家主!」
「殺!」
李天策本來想的,是將兩個家主,邀請到城府,以鴻門宴的形式,將兩人拿下,以免與其兩家的私兵交鋒,但現在看來,他是小覷了韓焉的城府,當然!他也並非什麼沒有準備。
「李天策,我死了沒關係,我兒子還能統帥韓家,到時候,你是必死無疑。」韓焉大笑,以為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而這會的金財寶,又突然對草率投靠李天策的事,有些後悔了起來,這邊關的私兵,與中原那些世家的私兵,是不一樣的,邊關的私兵,所面對的是土匪流寇,那是有些戰鬥力的,金財寶沒有想到,韓焉竟然能一次性調集兩千私兵過來。
「韓焉,你也太小看我玄甲軍了吧!」
「來啊,將韓焉、王怒押解起來。」
「再發信號,項龍羽、李天霸,該是收網的時候了。」李天策振聲說道。
踏踏踏~
李天策的話音剛落,周圍屏風之後,出來一隊玄甲軍士兵,將韓焉、王怒兩人給包圍了。
「李天策,你真敢動手?」韓焉有些慌了,「我可告訴你,如果我有事,明日沙陀舍的沙賊,一定會將你大卸八塊的。」
「本王不僅要對你動手,還要將韓、王兩家徹底滅族。」李天策肅聲說道。「至於你們這兩千私兵,在本王面前,無非都是一群雜兵罷了!」
左右士兵,將韓焉、王怒羈押住。
玄甲軍戰力超群,豈是一群雜兵能擊敗的。
嘶~
而在黑夜中,玄甲重騎,殺氣騰騰,戰馬鼻息沉重。
項龍羽、李天霸,率領三千騎兵,等候多時。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殺~」
李天霸暴喝一聲,手中兩桿擂鼓瓮金錘,早已饑渴難耐。
砰~
兩錘齊下,千斤力量,直接將兩名私兵,給砸得倒飛了出去,又是瞬間將其身後數人,給砸翻在地。
這一幕,可是將這群私兵,給驚呆了。
而玄甲鐵騎,手裡握緊的諸葛連弩,更是宛如屠殺一般,收割著這群私兵的生命。
那韓能,被項龍羽盯住,一個照面,就被項龍羽手裡的霸王槍,給捅穿了,這群私兵自然是有些戰鬥力的,可要與先前北洛守軍來比較,差的不止一星半點,加之!玄甲鐵騎的裝備精良,便是私兵手裡的刀劍,都無法將玄甲鐵騎身上的鎧甲斬開,頓時就慌了神。
「跑,快跑!」
「這鎮北軍的實力,著實太強了一些。」
一些私兵見狀,立馬開始逃竄,要是再不逃,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
兩千私兵,一炷香的時間不到,就死了大半,其他人,項龍羽與李天霸並沒有去追,畢竟,殺這樣一群跳樑小丑,毫無意思。
只是,城府之外,傳來的殺喊聲,卻是讓韓焉、王怒兩人,有些心有餘悸。
李天策帶著兩人出去的時候,便是見到,整條主街道上,已經躺滿了私兵的屍體,鮮血將大街染紅。